新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重生后,新帝后位相迎 > 第一百一十八章我念书的事情都比不过是吗
    “这不得让老夫人过来亲自瞧瞧?看看还有没有丢什么值钱的?”

    姜眠状作惊讶。

    小厮拔腿就去唤人,趁着夫人还在能顶在前面就抓紧顶着吧。

    要是夫人不在,老夫人的怒火岂不是全撒在他身上了。

    “又丢了什么?”悠哉悠哉躺在榻上的宋老夫人两眼一黑,一个踉跄差点从床边摔了下来。

    她忽然脸色一变,庭岘交给她的铜制鱼符不会也丢了吧?

    “别挡着道。”宋老夫人冲到库房一把推开姜眠,跌跌撞撞地跪倒在右侧靠墙的角落里。

    使了吃奶的力气推开黄花木的箱子,也不管姜眠在场,就直接去刨洞里藏着的东西。

    “没了,真的没了……”

    宋老夫人指缝里还沾着泥土,呆愣愣道。

    “怎么可能,我都藏这快两年了,究竟放到哪儿去了?”

    宋老夫人不信邪,把藏在洞里的东西全部翻了出来,趴在那一点一点的找。

    “老夫人,你在找什么啊?”姜眠问。

    “你别吵,庭岘的鱼符肯定没有丢……”宋老夫人颤着声音。

    姜眠不再问了,站在宋老夫人后面慢悠悠的打量着这库房里的好东西。

    ——

    宋府的大门里。

    宋庭岘揉着眉心从自己的书房出来,正欲出门去县衙寻些东西,快到门口的时候听见一阵喧闹声。

    “我是来找宋老夫人的,你拦着我做什么?我要是见到了宋老夫人定让你没好果子吃。”

    一干瘦的老头生气的拿拐杖敲着地板。

    以前都是宋老夫人亲自上山来送孝敬,这都快一个多月没来了。

    他们寺里这些天的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哪有以前宋老夫人常来时过的舒坦。

    “我在这宋府呆了这么多年,就没听过有你这门亲戚,上面打秋风的就算了,还什么态度?!”管事不耐烦道。

    “去去去,能滚多远滚多远。”管事伸手赶人。

    “欸你这人,还敢对我动手!”干瘦的老头脸都气的涨红了。

    等他见到宋老夫人非要告这个管事的状,竟敢对他大不敬。

    “你们在吵什么?”

    宋庭岘缓步走出来。

    “县令大人好。”管事立马变了脸色,毕恭毕敬道。

    “这人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也没有请帖,直愣愣的就要往里面进,说是与老夫人相识,可要问他与老夫人是什么关系的时候,他却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这种……我们哪好把人放进来?万一惹了老夫人眼烦那就失过了。”

    管事说的滴水不漏,把错全都不露痕迹的推到了干瘦老头的身上。

    干瘦老头根本没注意到管事在给宋庭岘禀报什么,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你是宋府上的县令,那就是宋老夫人的儿子喽?”

    “正是我家大人。”

    不等宋庭岘出声,管事就回了干瘦老头的话,这种人哪配的上大人亲自回话。

    “那不正好,”干瘦老头双手击掌,乐道:“你娘这快一个多月没来我们寺里了,给佛祖的孝敬这都迟迟没送来,再这样下去前面的孝敬就算是全白交了啊。”

    干瘦老头还想巴巴的说些什么。

    “什么?孝敬?”宋庭岘紧皱着眉。

    这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对啊,你娘不每月都来我们寺里吗?每半年给佛祖上贡极珍贵的宝物……”

    干瘦的老头声音越说越低,宋庭岘周身的气压低沉的他都不敢喘大气。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他不自觉往后倒退了一步。

    他娘这些年来越发越信奉佛祖,他还没觉得是什么坏事,宋庭岘闭了闭眼。

    没想到宋老夫人在这儿瞒着他呢。

    “把他用棍子给我赶出去,以后上门一次打一次。”宋庭岘背着手冷声道。

    “是。”

    管事甚至还亲自拿过棍子开始赶人,阴森森的笑着,这老头不挺狂吗?

    “你…你竟然敢打我。”干瘦老头抱着头哆嗦着身子,不敢置信,他可是被师傅赋予了重任,哪能就这么空手回去。

    “宋县令,你看看这是什么!”

    他闭着眼睛将一个极老的物件横在胸前。

    “打就是了,你管他说什么?!”

    年轻些的那个小厮犹豫了,握着棍止步不前,管事一看横眉竖眼怒斥道。

    “等等。”

    宋庭岘快步上前,抢过老头手里的物件定神一看,仔细辨别了几番镯子上的纹路。

    宋老夫人当年从他祖母手里拿到的传家银镯子!

    当年他差点读不起书的时候,宋老夫人都舍不得将它当掉,如今竟然出现在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头手中。

    娘莫非是昏了头了?

    “你们两个,把这人绑严实带到老夫人的院子里。”

    宋庭岘死死握着手里的镯子,语气沉沉,还去什么县衙,他还是先把宋老夫人这件事问清楚再说。

    ——

    干瘦老头被堵了嘴,被使唤的两个小厮下手也没轻没重,一路将人生拖了过去,磨的老头屁股上的那块布料都快破了。

    他含糊不清的骂着些什么,宋庭岘全当充耳不闻。

    “娘,你出来我问你一件事儿。”宋庭岘站在院子中央,都没打算跨宋老夫人的那道门槛。

    “庭岘啊,你…你怎么来了?”

    宋老夫人正心虚着,她找了好几番了,都找不到庭岘前年托付给她的鱼符。

    听见宋庭岘声音的那一刻,浑身吓的一哆嗦,磨蹭了半天才走出来。

    宋老夫人这半天已经忘记姜眠在了,姜眠也没吱声,待在屋子里看热闹。

    “娘,你告诉我这人你认识吗?”宋庭岘指着一旁被五花大绑的干瘦老头。

    “明道师傅?”明道被折腾一路灰头涂脸的,可宋老夫人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还不给明道师傅松绑。”

    她急了,这才想起一个多月来忘了些什么。

    “哎呦,明道啊,我老婆子记性不好,你说说咋能把这么大的事儿给忘了,我过两日就去。”

    宋老夫人一拍脑袋。

    “唔唔。”明道挣扎着,欲哭无泪,他屁股底下那块布真的要磨破了。

    “娘,你告诉我这个镯子为什么会出现在外人手里?”

    宋庭岘举起手中的镯子,过去在宋老夫人手里带的澄亮的银镯子,如今却在清冷的月光底下发黑,拿去的人并没有好好保存。

    “我念书的事情都比不过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