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盲婚了但他超爱 > 第一百三十三章:惦记
    林思锴那边沉默了很久,知道徐知不耐烦想要挂断电话,才又听见他说:“我是问,孩子父亲是谁,他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我不知道。”徐知说,“也不希望你问她。”

    林思锴就像听到个好消息似的,他放松下来:“连你都不知道,那就是父不详?”

    他又顿了顿,似乎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建设,道:“孩子需要一个父亲,你告诉她,我可以。”

    徐知蹙眉:“小林总,林思锴,你想干什么?”

    林思锴一脸的理所当然:“我想当她儿子的爹。”

    徐知听他笃定的语气,属实不知道该说什么。

    弄了半天,林思锴跟他哥林思明一样,都挺喜当爹。

    这不是胡闹吗?

    且不说钟会会已经下定决心,林思明没孩子那是因为硬件不允许,只能走旁门左道。

    何况林思锴的生理机能正常,就算他现在愿意,他家里也不会同意,即便他刻意瞒着家人说成是自己的孩子,谁能保证未来某一天,他会突然想起这个事实,从而和钟会会生出嫌隙?

    徐知现在就觉得,林思锴表面是个成年人,心智并不成熟,太想当然。

    她叹着气挂断电话,看严聿声桌上文件乱七八糟堆着,才刚上手整理,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和她对视一眼,立刻就消失在门口了。

    离开前留下一抹包子的肉香。

    徐知有些愕然。

    于静初为什么在这个点,来给严聿声送早餐,献爱心?

    她一直对严聿声很放心,从不查他岗,现在也不认为他还会和于静初发生什么,但架不住有人愿意主动献殷勤。

    正在会议室开会的严聿声笔触突然顿了顿,然后继续提笔记录。他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就看见徐知窝在他椅子里刷手机,注意力不在那上头,连他推门进来也没有注意到。

    他脱了白大褂扔空椅子上,抱起椅子上的女人圈进怀里亲。

    徐知没感受到温情,倒是被他下颚新冒出的胡渣扎了满脸。

    她看着兴致勃勃的丈夫,有些无语的说:“你剃干净了再亲我。”

    严聿声不听,继续亲她,力道不重,却也不轻,徐知几乎觉得自己被他完全控制住了,挣脱不开,只能象征性的反抗他:“你的椅子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吗?”

    “可以。”

    “要是塌了怎么办,算不算毁坏公共财物?”

    严聿声贴上她柔软的唇瓣,好一会儿才退开,捧住她的脸无奈道:“你可真煞风景。”

    徐知脸红红的,耳后也是燥热的不行,真是的,孩子都有了,在家亲不够,来办公室还搞这一出。

    她睨了男人一眼,双臂环抱圈住他脖子,说:“你还好意思说呢,记不记得之前我来你办公室,连张椅子都没得做,只能去外面长期上挤着。”

    严聿声直接把她抱了起来:“不记得。”

    徐知见他不认账,就更想翻旧账了,说:“那你记得不记得,我们第一次睡的时候,你连腰都不肯给我抱,你知道我当时什么感觉吗,我觉得我就和那什么一样,只能躺平任嘲,特别不自在。”

    其实不只是她,他也是不自在的。

    别扭的厉害。

    特别是当他发现她以前没有过那种经历,表现青涩的不行,他既有难以置信的怀疑,也有不可言说的欣喜。

    尤其那会儿没开灯,没有视觉,都是下意识的碰触,让他能很好地掩盖自己的紧张,但凡徐知那会儿老练点,多逗他几句,那么他或许就被她给唬过去了。

    “这个也不记得?”她神神秘秘的凑过去,在男人耳边说,“那我再和你分享个小秘密,我发现你腰窝那里特别敏感,我无意间碰了一下,就发现你腹肌绷得像块石头,以前没人碰过那?”

    严聿声挑眉:“你为什么这么想?”

    徐知瞅一眼男人:“毕竟咱俩那么早就认识,你的一些下意识的反应,我心里还是挺有数的,哪怕当时不觉得,后面只要一想也就明白了。”

    她又瞅一眼不怎么高兴的男人,不是吧,说他太青涩,这就生气了?

    严聿声无奈地说:“别猜了,去吃饭。”

    徐知趴在他身上,说:“我这是高兴,你不知道,我同事他们都说大医院的男医生要面对的诱惑可多了,不光漂亮的小护士,实习女医生,女病人,还是小药代,个个都打着算盘,要不图人,要么图走后门,我就是觉得我太幸运了,你是个愣头青对我来说不是更好吗。”

    严聿声脸上无所谓,嘴角还是勾了一下。

    徐知趁热打铁,凉幽幽的说:“就是吧,刚刚于静初来过了,还给你拿了早餐来呢,还有你那件外套,上面的味道,和她身上的味道怪像的。”

    那阵香风,即便她站在情敌的角度,也不得不承认,很好闻。

    办公室里不知不觉跑出一股醋味。

    严聿声低声说:“之前有个一起立项的项目出成果了,和她还有几个学生一起开了个短会。”

    徐知在他下巴亲一口,磨着他脸上细微的胡茬,道:“可是我看到她,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严聿声捏着她慢慢恢复纤细的腰,诚心说:“与其设想不可能发生的事,不如把精力放在我身上。”

    徐知愣了愣,心说你可真会打直球,这种时候不应该说,多把精力放在儿子身上吗。

    她又瞅了眼男人,说:“回去好好刮刮你的脸,自从当了爸爸,越来越不修边幅,扎我就算了,别扎着你儿子。”

    不仅是胡茬不及时清理,健身房里的那些器材都积灰了,力量训练倒是没停,器材换成她儿子了,天天拿他举高高,小崽子倒也是个胆大的,不仅不怕,还跟着他爹啊啊叫,打小就爱玩儿,也不知随的谁。

    严聿声瞥她一眼,淡淡道:“变丑不是更能让你安心?”

    徐知额角抽了抽,嘁道:“你们男人就是心口不一,嘴上说着变丑更好,我要是个普普通通扔进人堆里就找不出的大众脸,你还能惦记我这么多年?”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对自己这一块,还是相当有自知之明的。

    严聿声垂眸凝视她:“海市多的是样貌出色能力拔群的女人,如果单纯只看脸,你觉得你已经出挑到在海市能挤进前十?”

    徐知撇撇嘴:“那不然呢?”

    她视线仍跟他胶着着,眉眼弯弯:“我在海市那么多年,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

    严聿声揉揉她的头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我找过你。”

    那是在某次两所学校联合开展的辩论赛上,他作为正方辩手,看着她坐到反方四辩的位置上,只不过刚坐下,就被一个男生拉着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