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孙二柱气得用力捶床,“他乃乃的,早不叫晚不叫,偏偏这时候叫!”

    “哈哈哈哈……”

    窗外的骆欣欣笑得乐不可支,真好玩儿,明天继续!

    “小贱人,老子弄死你!”

    孙二柱听出了她的声音,气急败坏地打开窗,要跳出去和她决一死战。

    骆欣欣已经走了十来米远,她突然转身,冲半个身子探出窗的孙二柱,嚣张地勾了勾手指,还无声地骂:“死太监!”

    她每个字都字正腔圆,而且说得很慢,孙二柱听懂了。

    气得他跳出了窗,但一落地,就踩到了块西瓜皮,吧唧摔了个四脚朝天。

    “我日……你祖宗!”

    孙二柱咬牙切齿地骂,可他也只敢这样发泄怒火,甚至骂人都不敢指名道姓,怕再挨顿打。

    目睹了这家伙的惨状,骆欣欣心情大好,和大丫巡逻了一圈后,花5积分买了一大锅麻辣香锅,还有一大锅米饭,一起吃了个肚滚圆。

    骆欣欣只吃了三分之一,剩下的全是大丫吃的。

    大丫将米饭和菜拌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吃,没多会儿就吃完了。

    “好吃。”

    大丫打了个满足的饱嗝,准备去洗碗,被骆欣欣收走了,“不用洗。”

    这些碗和盆是系统的,吃完直接由系统回收,用不着洗。

    她也不担心大丫会说漏嘴,因为她也绑定了大丫,统子说,被绑定的人绝对不会做不利于宿主的事,甚至会越来越亲近宿主。

    骆欣欣这才明白,难怪每次听到别人说她坏话,骆老太都会替她出头,敢情是系统的功劳。

    巡逻到零点,她们便下班回家睡觉,第二天又可以睡到日上三竿。

    骆欣欣打算过阵子再找雷场长说种葡萄的事,西北这边更适合秋天种植葡萄苗,现在是夏天,还要等两个月。

    自打她那天发威了后,关于她的那些黄谣便消失了,就算私下里都没人敢说,怕被骆欣欣报复。

    这女钟馗心黑的很,还不要脸,大晚上地去听两口子墙角,关键时候学猫头鹰叫,雄鹰都会吓成小麻雀。

    尤其是孙二柱这种先天不足的小麻雀,接连吓了三个晚上,快撑不住了。

    被大家同情的孙二柱,现在正在雷场长办公室里,声泪俱下地告状。

    “场长,骆欣欣她坏的很,大晚上地来我家窗边学猫头鹰叫,已经三个晚上了,我和我婆姨三个晚上都没睡好觉,我……我还……还……”

    孙二柱羞于启齿,因为他真的被吓得不行了。

    以前同何美红那骚寡妇说几句荤话,每次他都会硬硬的,可现在怎么撩都没反应,晚上他找婆姨也没反应,他堂堂男子汉,愣是被骆欣欣这小贱人吓成了太监。

    这口气他如何咽得下?

    “你怎么了?”

    雷场长皱眉,最讨厌说话说半句,一点都不干脆。

    “我……我被他吓得不行了。”

    孙二柱羞愤地说了出来。

    “猫头鹰叫声就把你吓不行了?那你那玩意儿本身就不咋样,强壮的雄鹰就算遇到龙卷风,都能翱翔天空,胆小的麻雀,一个惊雷就会吓得躲起来!”

    雷场长眼神很嫌弃,堂堂男子汉居然怕猫头鹰叫,真怂!

    “我不是小麻雀!”

    孙二柱悲愤大叫,还要去扯裤腰带证明。

    “雄鹰就不会被猫头鹰叫吓萎,你自个不行,别把黑锅扣别人头上!”

    雷场长声若洪钟地训斥。

    “那骆欣欣晚上去我后窗学猫头鹰叫,这事总得有个说法吧?”

    孙二柱不甘心地问。

    雷场长想了想,让人叫来了骆欣欣。

    “你大晚上跑他家学猫头鹰叫了?”他直接了当地问。

    “没有的事,我可没那么无聊,我的时间很宝贵的,要用来做更有意义的事。”

    骆欣欣矢口否认,理由也很冠冕堂皇。

    而且雷场长信了,他一向都认为骆欣欣是个觉悟高的好同志。

    “明明就是你,老子亲眼看到的。”

    孙二柱气坏了,他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有证据没?没证据别诬蔑人!”

    孙二柱顿时傻眼,大晚上的他上哪找证据去?

    “没证据你这叫胡说八道!”

    骆欣欣表面严肃,内心得意极了,六十年代落后也有落后的好处,啥监控都没有,干点坏事可太方便了。

    孙二柱气得直翻白眼,他在农场造谣多年,还是头一回吃这么大的亏,他好不甘心啊。

    “行了,以后这种屁大的事别来找老子,去干活吧!”

    雷场长挥手赶人,孙二柱悻悻地走了。

    骆欣欣被留下了。

    “你一个姑娘家也注意点,听人家两口子墙角好意思?孙二柱都让你吓萎了。”

    雷场长没好气地训斥。

    “这可不赖我,是他本来就不行,他婆姨亲口说的。”

    骆欣欣没否认学猫头鹰叫的事,但绝不承认吓萎了孙二柱,这事真不赖她。

    “以后别干这缺德事了!”雷场长斥道。

    “知道了。”

    骆欣欣很给他面子,答应得特别痛快。

    本来她就不打算吓了,孙二柱底子不行,禁不住吓,三天就够了。

    “场长,给你看个好东西。”

    骆欣欣从口袋里掏出笔记本,里面是她这几天抄下来的葡萄酒酿造工艺,还有种植注意事项,只抄了些大概,细节她没写。

    系统说葡萄酒厂办起来后,她能奖励一大笔积分。

    而且后续葡萄酒每销售出去一瓶,都能获得积分。

    这么大的一个刷分项目,她必须办成。

    雷场长打开笔记本,认真看了起来,他对酿酒也懂一些,看了一半,他神情变得郑重,合上了笔记本。

    “这个你从哪来的?”

    “祖传的,我们骆家以前是宫里的太医,手里有不少秘方。”

    骆欣欣随便编了个借口。

    “你是说这个葡萄酒是以前皇帝喝的?”雷场长声音都在颤。

    这可是宫廷玉液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