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惊险,真想拧下她的脑袋,有必要这么拼命吗?
可是她却不屑于本王救她,好,本王和她扛上了。
我和她比试,那一战,她输得惨烈。
顾大将军发现我越来越是厉害,国防军防备心越来越是强,挑拔顾心若来和本王作对。
一来嘛,她是女孩儿,而且也算是小辈,总不好计较。
可是她的身手,可不像是女孩儿的,一个不小心,我还会被她伤了。
皇上一直在寻着军阵图,意思夺得军心,将本王杀了。
他恨太后,可是入了骨子。
想要让太后生不如死,那便是杀了太后唯一的儿子,也就是我了,那么有本事,他就找出军阵图来,和本王对抗。
那军阵图,在老匹夫顾大将军的手里。
这个贪心的人,坐佣在边关几乎要自立为王了。
怪不得父皇最担心的,便是他的造反。我的到来,我的壮大,和身份,权势,让他害怕了。
他得到军阵图,并没有想过要交给皇上,而是想自已拥有。
可偏偏,他一手培养出来的顾心若,却是偷了他的军阵图。
那天她几乎要死去,被打得那么的惨,血夹在雨中看了令人觉得心寒。
侍卫来通知我的时候,我赶紧回去。
她也聪明,抱着我的脚,要我救她。
我怎么会不救你呢,顾心若,哪怕你和皇上达成什么东西,我也会救你的,因为心底深处,有一抹不舍。
你想毁了本王,可是依然不会杀你,还不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心里有你。
若不然就凭你的身手,你还真的是伤不了我的。
后来的种种事吧,并不想说。
你嫁给我,只是一个阴谋,我了解,可是我也愿意。
因为心里有些喜欢你,宁愿你将这些喜欢磨个干净,也不要心里牵挂着,这样我迟早会死在你的手里。
可是很不值的啊,曾经你问过我,为什么当初没有碰你。
我知道,如果当时我碰了你,一切的结果都不是这样的,但是我碰你,你会死。
即使我不喜欢你,我也不愿意你死去,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对手。
你好强,我好强,我们之间,才会势如水火不相融。
你在京城的一切,我不管,不理,不闻,不问。
好感消失,你想干什以,干什么去,行,我不再喜欢你,这样的你本王也不会喜欢。
我放手了,如是,那是我最不该做的事。
我做了,放开你的手,你到了别的男人的怀里,你的重生,换了一个人一般,原来我并没有放下,原来我还是如此,喜欢你。
只是我不擅言词,不会说出这些话来。
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正如你所说,属于我们的缘份,真的过去了。
一年一年过去,现在知道坚持过来,真好。
冬雪沉厚,壶里放着温热的酒,一个人踏雪,也很不错。
心若,你幸福,那么于我的情爱,也可以作一个告别的。
你在生命里经过,变得很绚烂,让本王学会了很多。
如果再遇上本王喜欢的女子,本王便知道怎么去爱,也不会再放开他的手。
知道你生了一个女儿,好,很好啊,今夜,可以再多喝一点。边关冷寒,无酒,怎生能过得去。
安夜篇
我没有跟她说过,我真的很喜欢她。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很喜欢她了。
我从来没有看过这样像风的女孩,不管再痛,她也不会在很多人的面前流泪,我偷偷地看着她,我看到她躲起来,哭着。
我走近她,把我的帕子给她。
她看我一眼,很凶地朝我叫:“你走开。”
“你要擦擦血。”
“我就不擦,你也要来说我吗?”那么高的地方,我根本就不上去的。”她哭,抱着膝哭:“可是爹爹说,明天我上不去,会罚我捧着大坛香蹲马步,那大坛香很重的,而且很烫,如果烫伤了手,我的手就会一辈子像男人的那样粗大了。”
我走近她,贴着墙壁和她坐在一起。
有些窃喜,她并没有推开我。
“安夜,如果我是你,多好。”她轻声地说:“你在顾府里,什么也不用做,也不用学什么,没有人强迫你,你说我是不是我爹亲生的啊,为什么姐姐可以不用做这些,而爹爹却要我做着这些,美名其日,是为我好,是对我有着很大的期望,安夜,我一点也不想要这些。”
我不知要怎么安慰她,只是看着她膝间的伤口,轻声地说:“心若你不要哭,先把这个血擦一擦,要不然会痛很久的。”
“这些伤对于我来说,真的不算是什么,不过也只有你才会关心我一下的。”她接过我的手帕,轻轻地擦了起来,微微地痛,让她拧起了眉头。
“安夜。”她叫了起来:“好痛。”
“我帮你吹吹。”我低头,轻轻地吹着。
我还是第一次听她叫痛呢,在我的面前,我如此的窃喜啊,是不是我和她之间,不再是那种只能偷摸摸看着的了。
她并不喜欢那些刀枪,她看的书,都是那些兵书,那些打打杀杀的。
我知道她也喜欢诗诗之类的,也喜欢画画。
我便说:“心若,你不要怕痛,你喜欢画画,那么我就努力地学,学到最好最好,这样你想画的时候,我就可以随时教你,好不好?”
她说:“真的吗?”
“嗯,当然是真的。”
“安夜,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她又问。
可是这一次,我回答不出来了,为什么对一个人好,那是没有理由的。
“安夜,我知道也很多人笑你,不过没关系,我是不会笑你的。”她一本正经地说着。
我心里一暖,柔柔地看着她。
她又说:“安夜,我不想明天捧着香坛蹲马步,这样的手真的会烫得很粗,以后再也不会好了,你现在能不能陪我去爬墙头。”
“好。”我轻声地说着。
只要她愿意,我当然会陪着她的。
我们二人,跑到黑黑的高墙下,十分的平滑,几乎没有任何抓的。
她解下腰间的绳子,在另一头扎上石头,转了几圈,然后猛地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