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声卖起关子,神秘兮兮,不告诉她,她一个劲纠缠他,坐在他身上,嬉笑打闹了会,渐渐变了味,周靳声把她压在身下,吻她的耳垂,湿软的触感,她难耐仰起脖子。
已经很久没过夫妻生活了。
从她怀孕到现在,最最多的就是接吻。
好不容易捱到生完孩子,程安宁很想他。
程安宁被他吻得很舒服,手往下伸去,被周靳声扣住腕骨,他哑声说:“还不行。”
“为什么?”程安宁说,“我的恶露都排完了。”
“恶露是排完了,可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乖,都等这么久了,再等一个月,等你彻底恢复,不能着急。”
“我很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程安宁推开他,“很好,你别想碰我了。”
周靳声意识到把人惹生气了,他去抱她,她四处躲着,不让他碰,床就这么大点的地方,她能还躲到哪里去,最后还是被周靳声摁在身下,她扭来扭去不安分,动手动脚的,周靳声抓住她两只不安分的手,摁在枕头上,她气喘吁吁瞪他。
“干嘛,不是不要吗,睡觉,碰我干什么。”
“生气了?”
“我有那么小气?”程安宁哼哼唧唧,“我困了,要睡觉,准备准备要上班了。”
刚刚这么闹腾一下,程安宁感觉到胸口不太对劲,推开他要去换衣服处理一下,他说抱她去。
程安宁做月子的时候,王薇全程陪着,他没找到机会下手,一直在暗戳戳找,这会可算是找到机会了。
程安宁气乐了。
周靳声低下头蹭蹭她的颈窝,讨好似得说:“别生气,我保证,等你好了,你哭我也不会停。”
……
程安宁很快回到岗位上班,凡事亲力亲为,跟上工作进度,现在公司发展越来越有模有样了,一年比一年好。
卓岸见她回来,担心她刚生完孩子,会不会平衡不了工作和家庭。
程安宁让他别操心,她自己心里有数。
周靳声对于她的工作很支持,他尽量不出差,有案子交给律所其他律师做,回家带孩子,等这段最难熬的时间过去再说。
周末的时候,两个人放假在家轮流带,程安宁让母亲放放假,月嫂也要休息,她和周靳声轮流照顾,其实大多数时候都是周靳声在照顾小孩,除了哺乳之外,其他工作他在做。
程安宁报班做产后恢复,又因为塑身减肥和王薇有不同意见,王薇觉得她不为孩子负责,只想着自己,小孩还要吃母乳,她却在减肥。
这矛盾自然又是周靳声去调和。
程安宁不知道周靳声哪里来这么多本事,总能应付好王薇,王薇渐渐就没说什么,让她注意身体,别太劳累。
程安宁和秦棠聚餐吃饭的时候顺带抱怨了家里这些事,羡慕秦棠没有这方面的烦恼,因为蒋老师不和秦棠住,蒋老师自己住,不插手秦棠管孩子,秦棠更没有婆媳矛盾,张贺年现在都不让他母亲随随便便去他们家。
“矛盾还是有的。”秦棠叹气。
她今天没带张堰礼出来,就她和程安宁聚餐,张堰礼被张贺年带去马场骑马了,十一月,平均气温还在三十度,她怕晒,没有去。
程安宁问她:“什么矛盾?”
秦棠有些不好意思,说:“就是我想要二胎,他觉得没必要,然后我们俩就有点小摩擦。”
“我已经不敢想了,你还敢要?”
“没有特地要,是意外。”
“意思是?”
秦棠点头,说:“嗯,就是你想的那样,六周了。”
“我还以为你们不要了,这么久都没要,但你的身体吃得消吗。”
“现在还可以,过几年可能就不行了,前几年生完礼礼一直在调养,他当时的意思就是不要了,但是最近一直做梦,梦到有可爱的小女孩叫我妈妈,我就心软,很想要一个女孩子。”
“那你的学业呢?”
秦棠是今年考上的,已经在读了,过程有多艰辛只有她自己知道,现在又怀孕了,只怕更难。
秦棠说:“没事,累点就累点,也不是不能平衡,别人能做到,那我也一样可以。”
程安宁现在已经感觉想要完全平衡好家庭事业有多难,好在周靳声全力支持,没让孩子怎么影响到她,小孩生病去医院之类的,都是他第一抽出时间照顾,她甚至都不知道孩子有哪里不舒服,因为她知道的时候,孩子已经恢复了。
吃完饭,程安宁拉着秦棠去逛商场,她得买新的衣服,以前的衣服穿不上,坐月子那一个月都穿睡衣,方便哺乳,回家后更穿不了以前的衣服,她现在没几件衣服可以穿。
棠安慰她不要太焦虑,到底生过孩子,和年轻那时候没得比。
半个月后,天气微微转凉了几天,程安宁吹空调吹感冒在家休息一天,不能随便吃药,只能硬抗。
周靳声没去律所,留在家里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