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灯盏被撞得东倒西歪,沈初梨攀着他肩膀喘息:“霍渊你耍赖......”
“叫错了。”滚烫的吻顺着脖颈往下,“现在要收双倍利息。”
假山后的偷看的下人们激动捂住嘴——王爷这哪是钓宝,分明是拿银钩钓自家王妃呢!
......
......
霍渊抱着沈初梨阔步回到寝殿,自己去隔间浴池冲了个凉,冷静下来后,刚好看见玲珑从屏风后走出来。
“王爷...”玲珑捧着药膏欲言又止。
“说。”
“王妃身上就脖颈那处擦伤,奴婢特意用油布裹着洗的,只是一夜需换两次药。”
霍渊悬着的心这才落下。
“本王来。”
他伸手接过药膏,又去厨房拿了一些糕点,接着轻声推开殿门。
殿内一片漆黑,他一边叫着沈初梨的名字,一边寻着人。
看了一圈没找到人,转身的瞬间,却被人从后一把揪住了袖角。
身侧,沈初梨长发如瀑,鼻息间残留着淡淡酒气,霍渊低下头,看她手里抱着小酒坛子,脚边还歪斜着几个空的。
他脸色微变,从她手里夺走酒坛。
“阿梨,你伤势未愈。”
他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案几上,冷沉的嗓音里带着责备和担忧,“怎么能饮酒?”
明明酒量差的离谱,偏偏这么爱喝酒,小醉鬼一个。
他刚想点起蜡烛,就被沈初梨一把按了胳膊。
黑暗中,沈初梨脸颊绯红,“别、别点蜡烛。”
玲珑给她上药时,她一直想着待会要做的事,整个人火烧火燎,一人闷了一大坛酒。
她刚上头,就听见霍渊的声音,浑身又开始发烫。
她叫玲珑先走,自己擦干下了地。
只是什么也没穿,身子光着,好在太黑了,霍渊看不清。
他想点蜡烛,她一下就怂了。
沈初梨窘迫得不行,往地毯上一坐就开始东拉西扯,“这酒劲儿不大,你喝点不?很甜的!”
黑暗中,霍渊沉默着没说话,过了一会,他在沈初梨身边坐下,声音低沉沉的。
“说说,谁惹本王的阿梨不高兴了,夫君帮你教训他。”
他是压着火的,这丫头才受伤就喝酒,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然而一张口,责备的话就变成了护短和担心。
谁惹她不高兴?
沈初梨心虚的眼珠子乱转,她没不高兴,就是脑袋里黄色废料太多,初次加上紧张,喝酒壮胆。
沈初梨吭哧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霍渊也不急着要答案,起身就要抱她回榻上,被她一个抬腿抵住了胸膛。
“你......你别碰我!”
霍渊疑惑,刚才在莲花池还好好的,这会儿是怎么了,连抱都不让抱了?
虽然不解,但他还是听话的站在原地。
寝殿瞬间安静下来。
霍渊想去铺衾被,转身的瞬间,后背一沉,沈初梨勾着他的脖颈,柔软曼妙的身子贴了上来。
他下意识抬手托她一把,没想到摸到了......
他整个人一僵,猛地收回手,沈初梨差点从他背上滑下去,再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人捞进怀里。
掌下触感细腻柔滑,阿梨没穿。
霍渊顿觉喉口干涩,腰腹火气很重,全身的念头都被挑了起来,情.欲染红了眼尾。
怀里的小女人开始不老实,霍渊深吸一口气,用最后的理智抓住她乱摸的手,尽量正经地把人抱到床榻上,扯过被子把她裹起来。
沈初梨掀开被子,点亮了蜡烛。
寝殿一瞬间亮堂起来,霍渊下意识朝床上一看。
简直堪称...一幅绝美的景象。
霍渊胸腔重重起伏,他垂眼给她拉好被子,嗓音里都是极力克制的哑,“乖,先休息吧。”
沈初梨抬起泛红的眼睛瞅他,“我害怕,你陪我睡。”
说着,她脑袋蹭了过去。
被吻肿了的唇角还残留着酒渍,烛光下亮晶晶的,纤细的指尖勾着他的玉带,“霍渊......”
他已经被她勾上了榻。
她像只小兔子一样从自己被窝钻进他的被窝,趴在他身上露出个小脑袋,醉醺醺笑。
“霍渊,我、我们生个孩子吧。”
刚刚压下去的情欲轰一声在体内爆炸。
说完这小小声一句,沈初梨又贴了过去,这次吻轻落在他下巴上,脸颊乖乖蹭在他脖颈间,她勾住他脖子低低说,“想你,想吃掉你......”
“......会对你负责的。”
她手往下,扯掉他玉带、衣袍、接着是.......
被沈初梨碰到的皮肉燃起燎原大火,连带着掌心都有些发热。
霍渊抱着她,浑身僵硬,嗓音哑到不行,“......阿梨,你真的愿意......”
酒壮怂人胆,沈初梨这会儿正上头,软的不行,干脆来硬的。
“什么我愿意?不是你火急火燎叫我一定回王府?不是你准备一池子礼物,搞什么亲一下钓一次的前戏?好,前戏做完了,你现在磨磨唧唧,怎么,耍我很好玩吗?”
沈初梨嘟哝完,骑在他身上去扯他中衣。
“快开始吧,弄完我要睡了,要不是看在你很快的份上,我都眯着了!”
霍渊本来还扶着她的腰怕她坐不稳,闻言额角青筋一跳:“本王很快?”
“半炷香还不快吗?”
沈初梨三两下把他衣裳扒光,双手在他身上乱摸乱揪。
“没事......你放心大胆的冲,我不会...笑话你的......”
霍渊:“?????”这tm谁造的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