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月心脏抽紧,抬头看他。
他果真是坏得不得了。
现在盯着她的眼神,凶猛地要命。
秦淮有小半个月没有见到她,之前几次秦棠棠组织大家出去玩,她都没参加。
这次见到她,他心脏就在不受控制地狠狠跳动。
江瑶月睫毛轻颤,声音很轻“秦淮,季廷就在外面。”
但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秦淮已经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重重地亲了上去。
碰到她的瞬间,他浑身紧绷,脊背上一阵酥麻。
他将她紧紧地压在墙壁上,掠夺着她的呼吸。
江瑶月被迫仰着脖子,但四合院里,全部都是认识的人,他们很容易就被发现。
可他用得力道太大,她完全动弹不了。
秦淮心跳在加快,他恨不能吃掉她。
江瑶月快要喘不过气,努力地偏过头,呼吸不稳的叫他的名字:“秦淮,你别这样。”
他的胸膛在剧烈起伏,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等着她缓过来,呼吸好,再次不由分说的,朝着她压了过去,用力地,狠狠地亲她。
他一声不吭,全凭着身体的本能。
江瑶月唇瓣都有些发麻,她双手撑在两人中间,往外推他,破碎地声音从两人中间传出:“够了。”
秦淮稍稍退开,眼尾处都有些泛红,伸手过去,轻按她的嘴角,声音低哑:“不够。”
江瑶月与他对视,声音压低,带着丝冷意:“你是不是要发疯?”
现在,这种场合,外面,秦棠棠、孟婉柠、谢昭南,还有季廷,全部都在。
秦淮下颚紧绷,身体难受,他凝视着她,声音压抑:“你亲亲我,我就放手。”
江瑶月后背紧紧靠着墙壁,她望着他,眼神中带着审视,好一会儿,语速缓慢地开口:“小叔叔,心跳这么快。”
稍稍一顿,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声音很轻:“这也是你对我的生理反应?”
秦淮眉心狠狠一跳,盯着她:“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江瑶月放在他胸口的手收回,抬起头看他:“那天还不够?”
秦淮喉咙发紧,声音克制:“不够,今天晚上,和我试一次。”
不远处,传来交谈声,有人在往这边走。
江瑶月微微拧眉,很快开口:“你先放开我。”
她不想被人发现,和秦淮在这里。
秦淮不动,凑上前,在她耳边,低声开口:“和我回镜湖区。”
江瑶月没出声。
秦淮的手机铃声响起,他脸色不好,是季廷。
按下接通,季廷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躲酒?”
他语气有些散漫。
秦淮的眼睛盯着面前的江瑶月,面不改色地撒谎:“酒劲上头,吹吹风。”
季廷稍稍停顿,很快问道:“在哪?”
院子里,江瑶月也不在。
季廷问完这句话的时候,眸色又暗又沉。
秦淮伸出另一只手,握住江瑶月的腰,将她困在自己怀里,对着电话那边,低声开口:“小池塘边,旁边的回廊。”
江瑶月被他扣着腰,想走走不开,又不敢发出声响,面无表情,望着他。
但她的腰好软,身上好香。
秦淮有些控制不住地,低下头,在她的嘴角亲了亲。
他的电话还没挂断。
江瑶月看得分明,他和季廷的通话还在继续。
甚至于,距离太近,她还能听到电话那头,季廷的声音传来:“我去找你。”
他声音干脆利落,话音一落,手机通话就直接挂断。
秦淮看一眼暗下去的手机屏幕,然后抬头重新看向怀里的江瑶月。
江瑶月有些紧张,这个院子并不大。
季廷很容易就会找到他们。
她压低声音,往外推他:“松开我。”
秦淮却将她再次压到了墙壁上,然后扣住她的手腕,重重地亲了上去,他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两人唇间传了出来:“在他来之前,让我亲过瘾。”
江瑶月双手都被他紧紧的压住,被他亲得缺氧,脸上很快地泛起红晕。
马上就要被发现的紧张,让她心慌地要命。
尤其是,季廷和秦淮之间的关系,更让她头皮发麻。
秦淮却根本不管不顾,压着她,从她的嘴角,往下,亲她的脖子,然后再往下,将她领口扯开,去亲她的锁骨。
力道重得要命。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呼吸很重,凝视着她,伸出手指,狠狠擦了擦嘴角,声音压抑:“待在这。”
他话音落,转身就朝着外面走。
江瑶月靠在墙壁上,于光线昏暗处,胸口内心脏在疯狂的跳动。
季廷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自己?”
秦淮微微停顿,才笑着开口:“不然还有谁?”
季廷站在走廊上,视线落在他的眼睛上,然后往下,是他的嘴角。
江瑶月就在拐弯处,能清晰地听到他和他的对话。
她不敢弄出声响。
季廷已经走到秦淮身边,微微挑眉:“找女人了?”
秦淮没出声,偏过头看他。
季廷微微勾起嘴角:“嘴唇都给你咬破了,挺野。”
秦淮刚刚亲得太过用力,只觉得浑身酥酥麻麻,压根就没察觉到疼。
这会儿,听到他这样一说,很快感觉到发麻的地方有些发疼。
他想起刚刚江瑶月乖乖让他亲得模样,喉结控制不住地上下滚动,然后看向季廷,语速缓慢:“是挺野,够劲,就是还没睡到。”
四周已经看不到其他人。
季廷收回视线,重新望向他:“有没有看到她?”
他没说名字,但他和他都知道指的是谁。
秦淮一时间下颚紧绷,但很快,他回答:“没看到。”
四合院里,有人在弹吉他。
他和他一前一后回到前面。
江瑶月等着他们离开,又回到卫生间,确保自己身上没什么问题,才走了回去。
秦棠棠喝了酒,正在兴头上,让谢昭南弹吉他,她站在台阶上,在唱歌。
孟婉柠正在旁边拨弄摄影机。
其他人或坐或站,气氛依旧很热烈。
江瑶月回去,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
但不过她刚刚坐下,季廷的就发了过来:“今晚要跪吗?”
她偏过头看他。
季廷与她对视,在嘈杂的背景声中,用口型叫她:“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