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香香软软,整个都扑进了他的怀中。
季廷手放在她的腰上,将她往自己怀里摁,听到她的话,身体瞬间紧绷。
刚刚喂她喝下去的果酒,度数不低。
她现在明显已经酒劲上头。
他抱着她,在她耳后亲了亲,声音发沉:“到我的床上,叫给你听。”
江瑶月听得分明,但还有些为数不多的理智,她没出声。
季廷却已经不想在等,在她的耳边,声音压抑:“宝贝,我今天穿着西装,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好不好?”
他低声的诱哄。
江瑶月在明明暗暗的光线中,因为他的靠近,浑身都有些酥麻,她短暂的迟疑,然后回他:“好。”
他与她都戴着面具,他半抱着她,将她直接带出了包厢。
一出包厢,他就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往自己的私人包间走去。
江瑶月来过这里,上次到这里,是因为打了他一巴掌,进来给他冰敷。
门打开,又关上。
季廷将她放下,将她压在门后亲。
他和她的面具,全部都摘下,随意的扔到了地上。
季廷凶猛又充满占有欲。
他对她有瘾。
私人包间,灯光没有打开,只有照明的小夜灯。
江瑶月浑身都没了力气。
他亲她的眉眼,然后往下,亲她的嘴角,再往下,亲她的脖子。
江瑶月控制不住地发出破碎的声音,她双手抱住他的头,于昏暗中,断断续续地开口:“不要留下痕迹。”
季廷的身子一顿,却没有出声,回应她的是,更加凶猛的掠夺。
他恨不能将在梦里对她做的一切,现在全部都在她的身上做一遍。
那些旖旎的,满是春光的风景。
江瑶月的身体,在酒精的作用下,越发的敏感。
他用尽所有手段,在讨她的欢心。
她身体紧紧靠在门上。
季廷将她抱在怀里,低头看她,声音低哑:“宝贝,看看我。”
江瑶月抬头,眼神有些迷离,与他对视。
季廷身体紧绷,浑身肌肉都硬的要命,但心脏却软的一塌糊涂,他凑上前,亲了亲她的嘴角,声音克制至极:“宝贝,叫我的名字。”
江瑶月站不稳,听到他的声音,低低的叫他:“季廷。”
娇娇的。
季廷受不住。
一刻也不想等。
他俯身过去,将她紧紧压住。
包间的门在轻微的动,发出不明显的规律响动。
包间外,走廊上,复古的壁灯投射出昏黄的光线。
秦淮戴着面具,靠在他们的私人包间外。
包间的门,发出的轻微响动,江瑶月破碎的声音,全部清晰地传到他的耳朵里。
他一声不吭,眸色又暗又沉,靠在墙壁上,下颚紧绷。
包间里,江瑶月整个身子都软得不像话,她脸上和身上都是潮红,实在站不住,她在他耳边,软软地恳求:“去床上,季廷。”
季廷感觉自己要疯掉,得到她,占有她的感觉太过于让人着迷。
他浑身上下,就连神经末梢都舒爽的要死掉。
听到她的声音,他喉咙发紧,心脏在乱跳,稍稍后退,他将她打横抱起,往床边大步走去。
他迫不及待,一刻都不想离开她的身体。
江瑶月身上的裙子,甚至还挂在身上,只有裙摆处,被他撩起。
季廷上半身西装和衬衣还在身上,只有拉链拽下。
几乎是他将她放到床上的瞬间,他就紧跟着压了上去。
江瑶月浑身没劲,躺在那里,感受着身体的酥麻,胳膊被他压在头顶。
她迷迷糊糊中叫他的名字:“季廷。”
季廷握着她的腰,一双眼通红,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动作微微停下,低头朝着她看过去:“嗯?”
他声音哑的不像话。
江瑶月微微睁开眼,与他对视,声音很轻:“不是要叫给我听?”
即便已经到这种地步,她还记着这件事。
但她现在脸色潮红,浑身潮湿。
季廷实在爱死了她现在这副情动的模样,喉结控制不住地上下滚动,他俯身下去,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凑到她的耳边,低声开口:“想让我怎么叫?”
他不动。
她有些受不住,迷迷糊糊地开口:“你不会吗?”
季廷喉咙在发紧,他稍稍后退,就这样盯着她,声音克制到极点:“你是想听我...,还是叫你主人?”
他声音低沉好听。
一个字一个字的,传到她的耳朵里。
江瑶月被刺激的,心脏再次疯狂地跳动。
她抱着他的手臂在收紧,与他对视的瞬间,理智在摇摇欲坠,她伸手过去,用指腹描摹他的眉眼,然后往下,落到他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带着些恶劣心思的开口:“叫主人。”
季廷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香甜,带着醉人的酒香。
他盯着她,凑上前,在她的耳边,声音要了命的蛊惑,低声叫她:“主人。”
世界在颠倒,空气在摇晃。
昏黄的光线在扭曲。
江瑶月被他带着,沉沉浮浮。
她昏昏沉沉,迷糊中感觉自己被他带去浴室,然后又被抱了回来,紧接着,她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她被渴醒。
床上,季廷不在。
她脑壳有些疼,从床上坐起身,准备去给自己倒水。
沙发上,秦淮坐在那里,听到动静,抬头朝着她看过去。
他稍稍一顿,很快起身,也没出声,起身去拿水杯。
江瑶月缓过劲,正要下床,秦淮手中的水杯就端到了她的面前。
她抬头朝着他看,微微拧眉,昏暗的光线中,他脸上戴着面具。
她眼神往下,落在他手腕的黑色手绳上。
刚刚被狠狠折腾过的身子,胳膊还有些酸软,她还没有完全清醒,抬头朝着他看过去,命令:“喂我。”
秦淮很快意识到,她确实没有认出他,还将他当成了季廷。
当下,他盯着她,眸色加深。
很快,他很听话的,喂她喝水。
江瑶月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很配合喝了半杯水。
她浑身发软,还很困,喝完水,就躺了回去。
可不过三十秒,房间内的灯光全灭,就连小壁灯都被关。
秦淮将门反锁,浑身紧绷,走向她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