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颜汐假谦虚,“一般般啦,我这人最擅长的就是思考。”

    以前,两人点八个男模,是让他们唱歌跳舞、表演节目,活跃场子的。

    现在只有两个男模,场子实在活跃不起来。

    姜棠说:“这两个也不要了。”

    “为什么。”

    “戒男色了。”姜棠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安颜汐立马就叫这两个男模出去了,这不更好了,连这两人的钱都省了。

    “这钱省不了。”姜棠已经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我要两个女的。”

    安颜汐震惊,“不是吧,你就是再受情伤,也不能变态吧。”

    姜棠记得,贺聿舟留给她的那些材料上。

    那两个女公关就是秦昭阳的场子里的,一个叫阿慧、一个叫阿玲。

    “我要点阿慧、阿玲。”她说。

    安颜汐更震惊了,“还是有备而来!”

    “快安排。”

    安颜汐点了那两人,可两人已经被别的人点去他们的包间了。

    安颜汐给秦昭阳打电话,让他安排。

    十多分钟,阿慧阿玲就进来了。

    安颜汐见到阿慧,表情吃惊。

    这不就是贺聿舟玩的那个女人,姜棠也要玩,这兄妹俩······

    啧啧啧!开放、豪迈!

    不过,今儿个仔细一看,这女的怎么长得跟姜棠有点像?

    身材像、下半张脸像,嘴巴特别像,眼睛不像。

    阿慧、阿玲蹲下身,给她们倒酒。

    姜棠说:“不用倒酒了。我让你们来,是想问你们一点事。”

    两人异口同声,“您说。”

    姜棠直话直说,“李松文对你们做的那些事,是真的吗?”

    按规矩,她们是不能透露任何人的信息、癖好的,可秦老板事先跟她们嘱咐过,让她们实话实说。

    阿慧点头说,“是的。我们做的就是伺候人的事,他要怎么办,我们只能服从。不过,他也很懂行,赔了我们一大笔钱。”

    “贺聿舟呢?”姜棠问了她最想问的问题,“四月八号那天晚上,他点你出台。”

    姜棠最记得那一天。

    贺聿舟莫名其妙的发火,把她丢在了私房餐馆,然后被安颜汐看见,他点了一个女公关出台。

    阿慧:“那晚,贺总带我出去,是让我去指认那个人。”

    姜棠不太相信,“你想都不想就回答,是提前安排好的吧。”

    阿慧说:“贺总就那一晚带我出去过,我记得很清楚。”

    “你们又一起出现在医院呢?”姜棠又问。

    “贺总带我去检查,他要的是那个人伤人的证据。”

    姜棠也没有完全相信,“谢谢了,你们出去吧。”

    安颜汐可是一点都不相信。

    这两人刚出去,她就说:“你信她的鬼话?!按照这行的规矩,是绝不能透露人的情况的,你看她,你问什么,她答什么,肯定是提前安排好的!”

    姜棠一时也分不清真假,但她更愿意相信贺聿舟。

    “我觉得我大哥真不是那种人。”

    “你真是不把人逮在床上不死心!”安颜汐说,“那我问你上次在温泉山庄,头晚上,我们去跟你大哥聊天,他还好好的,第二天嘴巴就被人咬破了。难道是你干的?”

    姜棠:“···”

    “喝酒喝酒,不提他的事。”她连忙端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安颜汐。

    散场的时候,姜棠有六分醉。

    人在醉酒后,总会放大自己的欲望和想法。

    她就是很想知道,贺聿舟到底有没有碰别的女人。

    迫切的想知道!

    她拿出手机。

    姜棠坐在出租车上,也好好思考了一番。

    该怎么婉转的试探?又怎么从贺聿舟的回答中,得到她想知道的信息?

    下了出租车,姜棠给贺聿舟打电话。

    思考是思考了,可开口问问题时一点都不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