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真不是这个意思,而且她也不想回去,“家里是有什么事吗?”

    “你回来就知道了,反正是喜事!”徐雨柔很高兴的挂了电话。

    下午,姜棠回到贺家。

    没过多久,李松文也来了,还带着些礼品。

    徐雨柔说:“松文,你干嘛这么气,说了就是吃顿便饭。”

    “阿姨,一点小东西,不贵。”

    “下次来家里,不准带东西了!”

    徐雨柔接过东西,转交给佣人收起。

    “棠棠···”徐雨柔给姜棠使眼色,“照顾一下松文,我还有事要忙。”

    姜棠很无奈的深吸两口气,端着一杯茶水过来,“松文哥,你喝杯水。”

    熟悉的黑色轿车驶进来,停在别墅外。

    贺聿舟从车里下来,身旁还有一人。

    陈晓雨从车里下来,她穿着一套蓝白两色的印花套裙,脚上是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

    贺聿舟手臂微张,大手牵住陈晓雨的手,陈晓雨对他略带羞涩的一笑,两人面带笑容,手牵着走进来。

    贺聿舟的那只手牵住的不止是陈晓雨的手,更像是掐住了姜棠心脏。

    她看着两人缓步走进来,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难怪徐雨柔这么高兴,难怪她说是喜事。

    原来是,贺聿舟和陈晓雨定下来了。

    两人走进厅,徐雨柔脸上笑开了花,连忙迎上去,“晓雨,阿姨盼了你一天了。”

    “阿姨,是我来晚了。”

    陈晓雨的头发挽在脑后,脸上化了淡淡的妆,她说话时面带微笑,声音轻柔,气质恬淡。

    “不晚不晚,是阿姨心急盼着你来。”徐雨柔拉起陈晓雨的另一只手,跟个老母亲一样的慈祥和蔼。

    司机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来了,“大夫人,这是陈小姐带来的礼品。”

    徐雨柔责备贺聿舟,“让你带晓雨来家里吃饭,怎么还让她买东西?”

    贺聿舟:“我说了别买,晓雨不答应。”

    姜棠:称呼都变了,从陈小姐变成晓雨了。

    徐雨柔接过东西,让佣人收起来。

    “马上就可以开饭了,你们先坐着聊会儿,我去厨房看看。”徐雨柔进了厨房。

    厅里就剩下他们四人。

    姜棠今天没化妆,头发扎成马尾,穿的也很简单,T恤和长裤。

    “大哥,晓雨姐,你们坐,我给你们倒杯水。”

    贺聿舟跟李松文打了招呼,对姜棠视而不见。

    姜棠一手拿着一杯水过来。

    陈晓雨去接她手里的水,不经意看到了她脖颈上的一块青紫。

    “棠棠,你的脖子怎么了?”

    姜棠面不改色的说:“挤地铁的时候,不小心被人撞到了。”

    都不知道贺聿舟那天下了多重的手,都过了一个星期了,他大拇指留下的印还没消。

    陈晓雨很难想象怎么会撞到脖子这个地方,但也没再问。

    贺聿舟和陈晓雨坐一个沙发,李松文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姜棠把水杯放到贺聿舟面前,坐到了李松文的旁边。

    她注意到贺聿舟的右手背上都是结痂,有些结痂掉了,露出粉色的皮肉。

    他的手机也换了新的。

    李松文问他,“聿舟,你的手怎么了?”

    贺聿舟瞥了眼手背,没什么语气的说:“生气的时候打碎了玻璃,划伤了。”

    “谁惹你这么生气?”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是我自己没控制住脾气。”

    姜棠默默的听着。

    无关紧要的人······也对。

    饭菜上桌,一家人陆陆续续的出来吃饭了。

    贺老爷子夫妇、徐雨柔、万红雪、贺聿川还有他们四人。

    万红雪看着这两对人,恨铁不成钢的说:“聿川呐,什么时候你才能带个姑娘回家来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