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拼了命的要赢,更多的是为了这个赌注吧!

    姜棠不会多在意以后能不能跟他讲话,反正他们讲话大都在无人知晓的夜晚,她在意的是为了让聿杉屈服的叫她姐。

    而聿杉,又怎么会甘心叫姜棠姐姐。

    两人不就豁出命的争这个输赢。

    贺聿舟深吸了几口气,呼出胸口那份郁结,“姜棠,你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猪!”

    为了这么个毫无意义的赌注,差点葬送了以后的荣华富贵。

    如果贺聿杉出了点什么事,姜棠就等着被撵出贺家吧。

    “你才是猪!”姜棠撅着嘴,红着眼。

    当时,她被贺聿杉挑衅,头脑一热就应战了。

    她现在也意识到了贺聿杉出事的严重后果。

    她已经后悔了,还要被贺聿舟这么骂一通。

    “你自己好好反省!”

    贺聿舟扔下这么一句话,便拉开门出去了。

    李松文就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贺聿舟没什么温度的瞟了他一眼,从他面前走过。

    李松文连忙推门进来,就见姜棠红着眼,一脸倔强的站在原地。

    肯定是被贺聿舟骂的很惨,他伸手想把姜棠揽进怀里安慰一下。

    姜棠退后一步避开了他的手,她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别担心。”

    “棠棠,你跟我别这么见外。”

    就在姜棠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时,贺聿石冒冒失失的进来。

    “棠姐,大哥没打你吧?”

    “没有,就说了两句。”

    贺聿石大咧咧的说:“说两句又不疼,管他的。”

    姜棠:“···”

    这个傻小子,怎么不疼?

    她的心疼。

    隔壁病房里,贺聿舟让大家都出去了。

    他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事情经过我已经了解了,是你提出要比赛的。”

    贺聿杉想狡辩。

    “先等我把话说完。”贺聿舟说,“事情已经发生了,追究谁的责任也没意义。你汲取这次的教训,别拿自己的生命去赌那些毫无意义的东西。”

    贺聿舟又说:“回家怎么说还用我告诉你吗?”

    真是的!只要这两人在一块儿,他就要做中间那个和事佬。

    他简直头疼。

    贺聿杉嘟着嘴,明显不愿意。

    贺聿舟又说:“从小到大你都是挑事的那个,可你又没能力赢姜棠,每次吃亏的都是自己,永远要依靠家里人的偏袒才能讨点便宜。”

    打不过,吵不过,每次都是哭哭啼啼的跟家里人告状,然后乔秋云又去收拾姜棠一顿。

    贺聿杉好气。

    她捏了捏拳头,不服气的说:“我怎么没赢过她?”

    贺聿舟想了想,赞同的点了下头,“也赢过,唱歌跳舞、画画这些比赛的时候。”

    那是贺聿杉的强项,她的母亲是出名的舞蹈家,只不过在她十一岁那年,出车祸去世了。

    贺聿杉从小跟着母亲学跳舞,跟着父亲学画画,这些东西,她驾轻就熟。

    一行人从医院出来后,各自回家。

    家里人看到贺聿杉裹着个头回来,都紧张的不行。

    贺聿杉只说,是她滑雪不小心摔倒了。

    贺聿杉在家里静养,姜棠的假期也要结束了。

    这天吃过晚饭,她准备回沁园。

    贺聿石提出送她,他还没去过他那里。

    路上,贺聿石说:“我送你辆车吧。”

    姜棠讶然,“送我车干什么?”

    “反正我有钱。”贺聿石说,“我们几个兄弟姐妹就你没辆车。”

    姜棠很感动,笑着说:“心意我领了,但我不会开车。”

    “学个驾照呗,你这样去哪多不方便啊。”

    姜棠倒是有学驾照的想法,“等我把驾照学出来我自己买,买一辆车的钱,我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