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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七章让你记住今天

    温辞月撕心裂肺地叫喊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宴会还没开始却在顷刻间陷入混乱。

    众人只看见温辞月如疯了一般击打一个女人,而那个被按倒在地的女人毫无还手之力。

    时厌安双臂护着头部,其他部位却是顾不上了。

    手腕偶尔被打到,腕表玻璃面大概也裂开了吧。

    “亏我相信你,亏我把你当可以说真心话的朋友,你却撬我的墙角,从第一天见你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当时就该让爷爷把你赶出去!”

    温辞风叫来佣人把温辞月送回房间,随即立刻来到时厌安身侧扶起她:“时小姐,感觉怎么样?我现在叫救护车。”

    “没大事,不用担心。”

    时厌安依旧捂着脸,小臂已经全红了。

    “没关系,你可以把手放下来。”

    温辞风试图轻轻拉下女人的手臂,却被果断拒绝。

    “我先这样待会儿,让我一个人静静。”

    她不是不离开,只是……她果然高估了自己。

    只是被揍了一顿而已,她以前挨揍还少吗?

    痛吗?被温辞月袭击痛她早就习惯了,有什么可伤心的?

    可为什么眼角偏偏留下了泪水?

    “这件事是阿月不对,我替她向你道歉,她最近精神状态很差,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误会?温辞风还挺相信她。

    时厌安捂着脸,摇了摇头:“不是误会,我早就猜到有这么一天了。”

    围观人群自动让出了一条路。

    “被打了啊,跑那么快做什么?乖乖待在我身边就不会有事了。”

    祁淮宴从人群中走出,露出嘲弄的笑:“留在我身边,谁敢对你动手?”

    他似要走到时厌安身侧,却被人拦了下来。

    “祁淮宴,够了!”

    两个男人面对面站着,谁也不示弱,四周逐渐安静了。

    都说祁温两家关系好,可如今两家的继承人竟公然对抗,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嗯?你要和我抢人?”

    祁淮宴低笑一声,视线直接看向了他身后的女人。

    “我过去,还是你过来?”

    时厌安已经放下了手臂,抱着膝盖坐在地上。

    她仰头接收男人轻佻的目光,扯了扯嘴角,神色淡漠。

    祁淮宴看似在给她选择。

    结果不都一样吗?

    “你非得在爷爷的寿宴上闹事?”温辞风重重打在祁淮宴的双肩上:“我温家到底欠你什么了?”

    “滚!”

    只一瞬间,温辞风被狠狠打翻在地,腹部被击中,他一时竟站不起来。

    祁淮宴跨步向前,直接将女人捞入怀中,扬长而去。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把温辞风放在眼里。

    连同整个温家,他都没有当回事。

    时厌安只是静静缩在男人怀中,不再挣扎。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这会儿倒是不跑了。”

    上车后,祁淮宴握紧方向盘,凉凉笑道:“你说,我现在该带你去哪儿?”

    “去哪儿都一样,反正钥匙都在你手里。”

    时厌安侧头,面无表情道:“今天的结果不正是您想看到的吗?怎么,现在又不满意了?”

    “砰”的一声,拳头狠狠砸在了方向盘上。

    祁淮宴满面阴沉,手背青筋鼓起,恨不得将她撕碎。

    “我把你带在身边,给你身份,地位,金钱,还不够吗?”

    嗓音嘶哑,仿佛他才是那个被辜负的人。

    “离了我身边会怎样,你难道不清楚?非得把事情闹得如此难堪?”

    时厌安却做出不解的表情:“难堪?我跟在你身边就不难堪了吗?反正都是见不得光的身份,我是否在你身边都无法改变,你为什么要抓着这件事不放?”

    很重要吗?

    闹事程度不同,舆论风向不完全一样。

    但结果不会有任何改变。

    “何况整场宴会,我总会有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只是去了一趟卫生间而已,我做错了什么?”

    时厌安如同泄了气一般,靠着车窗坐得更近了些。

    虽然也无法与祁淮宴拉开更大距离。

    生气,怎么可能不气?

    祁淮宴自私地想让她被所有人唾弃,只能留在他身边。

    如果不是他逼她以他情人的身份出现在大家面前,也不会有今天的计划。

    时厌安在能干涉得不多。

    现在,舆论闹得越大越好,配合着温辞月以前做过的事,她这位情人可就不起眼了。

    “嘶!”

    挪动时,时厌安感觉到后背传来剧烈的刺痛感。

    她下意识想伸手触碰,祁淮宴却拦下她:“别碰,也别乱动,我送你去医院。”

    时厌安这才想起来被按在地上的遭遇。

    “不用,去研究所就行。”

    事情一定会闹大,如果老师还在研究所,她正好坦白一切。

    何况去研究所治疗……她也放心。

    祁淮宴沉了沉脸色,却一句话没说便发动轿车。

    时厌安起初还担心他不带自己去,可后来才发现,原来是她狭隘了。

    他不仅送她去研究所,还特意给林笙打了电话。

    语气不太好,没有直接明说情况。

    “有人受伤了,你来趟研究所。”

    “……”

    祁淮宴这张嘴果然不管什么时候都很讨打。

    “受伤了去医院。”

    林笙反应慢半拍,回神后应下:“稍等,我马上到。”

    到达研究所时,建筑内还是漆黑一片,或许季教授今晚不在。

    “你其实不用叫林笙过来,我自己能处理。”

    时厌安偏头,试图打开车门,却发现男人没把车门锁打开。

    “又想干什么?我的伤我自己还不能治了?”

    她的耐心几乎要耗尽了。

    “不管你怎么想的,现在开车门,让我下车,你和我一起来,你帮我处理些伤口,否则耽误了时间,我背后留了疤,那就不怪我了。”

    祁淮宴依旧不为所动,甚至将她压在了椅子后背,重重用力。

    “嘶……痛!”

    他故意的!

    “留了疤也好,让你记住今天。”

    时厌安推不开他。

    她手臂太疼了,刚离开温家时没多大感觉,现在疼得她不敢使劲。

    “神经病。”

    她放弃了挣扎,狠狠吐出了三个字。

    重逢后不久,她便想对祁淮宴说的话。

    “你第一天才知道?”

    祁淮宴冷呵一声:“是啊,我早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