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姜认真解释。

    “我欠了你一次,你刚才拿了三倍的量,所以现在算倒欠。”

    刚才像炸毛的野猫似的对他又抓又挠。

    次数倒是记得门清,一点亏都不愿意吃。

    京辞掀了掀眼皮:“那我让你睡回来?”

    “那倒是不用……我对这种事不感兴趣,需求量也没你那么大。”

    睡过去还是她吃亏。

    宁姜眼睛眨了眨,凑到男人的跟前:“京总……我能换成其他条件吗?”

    京辞就知道她没安好心。

    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

    “想换什么?”

    “咱们集团内部的那个特效药名额,能不能给我一个?”宁姜不要脸地问。

    京辞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力道颇重,宁姜的脸皮被捏得生疼。

    “嘶……你干什么?”

    “看看你的脸皮有多厚。”京辞轻哼,“区区两次,就跟我要这么大的惠利,碰瓷呢?”

    他眯了眯眼睛,嗓音放低:“何况后面那一会儿,你不是挺沉迷的?”

    “什么?”宁姜呆住了。

    京辞侧了侧身,亮出后腰的抓痕,还很新鲜。

    “刚才抱着我哼哼唧唧的是你,亲的迎合的也是你。”

    “我还以为你实在喜欢,就受点累,费点劲,多伺候你两遍呢,享福完了就讹上我了?”

    什么荒谬的说法!

    他嘴巴一张一合,又变成她享受了?

    宁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快破防了:“资本家也要给人留点生路的,你怎么吸了血还要宣扬自己做善事呢?”

    “是你先狮子大开口的。”京辞冷哼她。

    宁姜心想,那不是担心她妈妈的病吗?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特效药名额,和赚钱,再期待京家赶紧倒闭,那一群姓京的全部被抓进去判了。

    结果现在一件都做不成。

    宁姜有些心急。

    手上的动作慢下来,鸡蛋也不给他敷了。

    下一秒,京辞抓着她的手腕,把鸡蛋继续摁在他的伤处。

    “继续。”

    他还享受上了。

    “我累了,要睡觉了。”

    宁姜不惯着了,放下鸡蛋就往床上躺。

    又不是她打的,同情资本家就是在犯贱。

    “名额的事……”男人忽然幽幽开口。

    宁姜眼睛一亮,一个弹身坐起,重新拿起鸡蛋往他脸上敷,讨好又谄媚。

    “京总,我还不困,您继续说。”

    说起这个她可就一点都不困了。

    京辞享受着温热的触感,闭上眼睛,不紧不慢地丢出条件。

    “想要名额也可以。”他说,“半个月之内,当上你们部门的组长。”

    什么?

    宁姜下意识怔住:“可是我还没有转正,现在只是实习生。”

    “这就看你的本事了。”京辞勾了勾唇角,一根手指点了点她的眉心,“要是没点过人的能力,我帮你有什么用,能得到什么回报,实现什么价值?”

    这话倒是很资本家。

    人活着,就是要堆积自身的各种价值,用以交换个人所需。

    好歹他给出方向了。

    宁姜咬了咬牙,说道:“好,我接受。”

    京辞翘起唇角,勾过她的后颈,把鸡蛋拿过去,使唤她。

    “有新床单吗?”

    “嗯?”

    “换一套,睡觉。”

    “……”

    这逆天的洁癖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