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逐梦半生,爱已沧桑 > 第 23章 骨裂背后的阴谋
    惨白的灯光在急诊室走廊上投下一片冷冽而又压抑的光晕,荧光灯管不堪重负,发出的嗡嗡声仿若无数被困在玻璃瓶中垂死挣扎的蜜蜂,那尖锐的声响不断撞击着墙壁,又折返回去,将这狭小空间填得满满当当。周逸飞如同一只受伤的困兽,蜷缩在消防栓旁那硬邦邦的塑料椅上,身形单薄而又无助。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手中的X光片在这颤抖间发出细微脆响,片子上那道触目惊心的骨裂痕迹,好似一道狰狞的闪电,又宛如被利斧狠狠劈开的电影胶片,无情地宣告着灾难的降临。

    “你明知道威亚绳有问题。”

    姜雨薇的声音,裹挟着镇痛泵单调而又规律的滴答声,幽幽地钻进周逸飞的耳中。她躺在病床上,右腿被厚重的石膏层层包裹,宛如一座白色的囚牢,将她禁锢其中。病号服领口歪歪斜斜,锁骨下那片未愈的擦伤袒露在外,淤青泛紫,像一朵狰狞绽放的恶之花,诉说着三天前那场雨夜戏的惨烈。那是刘峰强行加进去的摔倒镜头,一场蓄谋已久的意外,彻底打乱了所有人的节奏,也让姜雨薇承受着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

    “刘峰换了供应商。”周逸飞的声音沙哑而疲惫,他将X光片揉成一团,塑料膜在掌心发出痛苦的呻吟,“他说不用便宜钢丝就撤资,疗养院这个月的费用……”话到嘴边,他却怎么也说不下去,声音戛然而止,剩下的苦涩与无奈,只能被他狠狠咽回肚子里。

    姜雨薇又怎会不明白,周逸飞的母亲住在疗养院,那高昂的费用就像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在刘峰的威逼利诱下,他似乎别无选择,只能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妥协。

    “所以你用我的腿换你妈的医药费?”姜雨薇情绪瞬间失控,愤怒、委屈与不甘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猛地扯掉手背上的输液针,殷红的血珠溅落在床头柜上的《演员聘用合同》上,那鲜红的血迹在白色纸张上肆意蔓延,触目惊心。合同的第十六条被红笔醒目地圈出:因演员自身原因导致拍摄中断,需赔偿总投资额的30%。这一条款,此刻就像一颗悬在他们头顶的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将他们彻底炸得粉身碎骨。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走廊尽头传来一阵高跟鞋的脆响,急促而又嚣张。夏梦琪裹着Moschino早秋新款风衣,身姿摇曳地走来,宛如一只误入人间的夜魅。她身上的香水味与医院里刺鼻的碘伏气息相互交织,形成一股怪异而又刺鼻的味道,恰似腐烂的栀子花,给这原本就压抑的氛围又增添了几分诡异与阴森。

    “刘总让我带话——”她摘下Gui墨镜,眼下的淤青被遮瑕膏盖得发灰,像是两团沉重的乌云,整个人看起来疲惫又憔悴,仿佛被生活狠狠抽了几鞭,“要么删掉雨薇姐的独角戏,要么剧组明天解散。”

    周逸飞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突然暴起,情绪彻底失控。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太过急促,将旁边的消毒液瓶子撞翻在地,玻璃瓶在地上滚动,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他几步冲上前,双手死死掐住夏梦琪的肩膀,将她狠狠按在墙上,呼吸急促而滚烫,喷在夏梦琪鼻尖的玻尿酸填充物上:“你们毁了我的电影!”这部电影,倾注了他无数的心血与梦想,是他的命根子,可如今却被刘峰等人肆意践踏,他怎能不怒,怎能不恨!

    “是刘总...啊!”夏梦琪惊恐地尖叫起来,声音尖锐而又凄厉,假睫毛歪歪斜斜地粘在脸颊上,露出底下青紫的针孔,像一只只丑陋的小虫子。

    “他拿我弟的留学签证威胁...”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不已,充满了恐惧与绝望。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被猎人逼入绝境的小鹿,无助而又可怜。她的香奈儿手包摔落在地,几支淡蓝色安瓿瓶滚落出来,在地面上滚动着,发出细微的声响。

    姜雨薇见状,心中警铃大作,立刻警觉起来。她几步上前,弯腰迅速抓起药瓶,标签上的俄文让她瞳孔骤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

    她太熟悉这种药了,那是程野走私集团惯用的新型致幻剂。三年前在翡翠宫,程野就是用这种药。后来程野在警方的追捕下侥幸逃脱,自此如人间蒸发般消失无踪,可他留下的阴影,却始终笼罩着姜雨薇,挥之不去。

    “刘峰和文物贩子有勾结。”她晃着药瓶,液体在玻璃管里泛起诡谲的荧光,声音冰冷而笃定,仿佛来自地狱的审判,“你每次陪他应酬后,是不是会梦见北魏佛像?”

    夏梦琪突然抽搐起来,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指甲在墙皮上疯狂抓挠,留下一道道带血的沟壑,仿佛要将这墙壁抓破,逃离这可怕的梦魇。

    周逸飞见状,连忙松开手,看着她沿着瓷砖无力地滑坐在地。“上周在希尔顿...他逼我喝掺了这个的红酒...”夏梦琪颤抖着说出真相,声音微弱而又绝望,此刻的她,脆弱得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散的秋叶。

    护士站的警报器骤然炸响,尖锐的声音瞬间划破了这紧张压抑的空气,仿佛要将这一切都撕裂。穿保安制服的男人从两侧迅速包抄过来,他们步伐整齐有力,眼神冷峻而又凶狠,宛如训练有素的猎犬。姜雨薇瞥见他们胸口的徽章——那是刘峰名下安保公司的标志,心中一沉,知道事情变得更加棘手了,他们仿佛陷入了一个更深、更可怕的漩涡,越挣扎,就陷得越深。

    “患者夏梦琪,急性药物中毒。”主治医师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钢笔尖在病历本上悬停,眼神平静而又专业,仿佛这一切都不过是他日常工作中再普通不过的场景,“需要洗胃,家属来签风险告知书。”

    “我是她经纪人。”姜雨薇反应迅速,一把抢过钢笔,在空白处写下程野当年用的假名。她心里清楚,不能让刘峰轻易掌控局面,用这个假名或许能为他们争取一些宝贵的时间和周旋的空间。

    医生扫了眼病历,忽然压低声音,那声音仿佛裹挟着一股寒意:“刘总交代过,VIP病房有惊喜等你。”那语气里,隐隐透着一丝不怀好意,让姜雨薇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仿佛黑暗中潜藏着一双双窥视的眼睛。

    推开310病房门的瞬间,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姜雨薇被呛得连连后退半步,眉头紧紧皱起。周逸飞母亲瘫坐在轮椅上,形容枯槁,瘦骨嶙峋的手腕插着滞留针,输液袋标签被恶意涂改成“影视投资专用营养液”,那几个歪歪扭扭的字迹,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刺痛着姜雨薇的眼睛。看到这一幕,姜雨薇只觉得一股怒火从心底熊熊燃起,这些人简直丧心病狂,毫无人性。

    “多亏刘总心善。”护士啪地撕下血糖监测记录,背面印着对赌协议补充条款,那护士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看一场滑稽的闹剧,“要不然这种晚期阿尔茨海默症患者,早该拔管了。”

    周逸飞听到这话,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心中的愤怒如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他一拳砸在医疗推车上,力量之大,让纱布和针管哗啦倾泻一地,散落得到处都是。他的双眼通红,像一头发怒的狮子,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敌人:“刘峰,他怎么能这样!我妈她……”他的声音哽咽了,母亲是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是他在这世间最珍视的人,如今却被刘峰当成了威胁他的筹码,他怎能不痛,怎能不怒!

    “周逸飞,冷静点。”姜雨薇走上前,按住他的肩膀,试图让他平静下来,声音轻柔却又带着几分坚定,“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我们得想办法应对。”姜雨薇虽然表面镇定,但内心也是焦虑万分,他们现在就像被困在一张无形的大网里,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丝线,越挣扎,束缚得就越紧,仿佛陷入了一个永远无法逃脱的噩梦。

    就在这时,病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仿佛一颗炸弹在房间里炸开。

    刘峰带着几个保镖大步走了进来,刘峰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脸上挂着一副志得意满的笑容,那笑容在姜雨薇和周逸飞看来,无比刺眼,仿佛是对他们的一种无情嘲讽。

    “哟,这不是周大导演和姜大明星吗?怎么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刘峰阴阳怪气地说道,眼神在他们身上来回扫视,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仿佛他是这世间的主宰,其他人都不过是他脚下的蝼蚁。

    “刘峰,你到底想怎么样?”周逸飞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问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很简单,按我说的做。删掉姜雨薇的独角戏,好好把电影拍完,不然……”刘峰拖长了声音,故意停顿了一下,走到周逸飞母亲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动作看似轻柔,却仿佛带着无尽的威胁,“这老太太可就不好说了。”

    “你!”周逸飞愤怒地向前冲去,却被保镖一把拦住,他的身体被紧紧束缚着,却依然挣扎着,像一只被困住的猛兽,想要挣脱牢笼。

    “刘峰,你别太过分。”姜雨薇站出来,直视着刘峰的眼睛,毫不畏惧,眼神坚定得如同磐石,“你以为你这样就能一手遮天吗?你和文物贩子勾结,还使用非法药物,这些事情一旦曝光,你吃不了兜着走。”

    刘峰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脸上重新挂上那副虚伪的笑容:“姜雨薇,你可别血口喷人。你有证据吗?要是没有,可别怪我告你诽谤。”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雪茄,慢悠悠地点燃,深吸一口,吐出一个烟圈,那烟圈在空中缓缓升腾,仿佛是他用来掩饰心虚的烟雾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证据?我们会找到的。”周逸飞冷冷地说道,此刻他心中已经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揭露刘峰的罪行,哪怕付出一切代价,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也绝不退缩。

    “哼,那就走着瞧。”刘峰冷笑一声,带着保镖转身离开,临出门时,还不忘回头威胁道:“明天给我答复,不然剧组就别想再拍下去。”

    病房里,只剩下姜雨薇和周逸飞,以及周逸飞母亲微弱的呼吸声。病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周逸飞和姜雨薇站在原地,一时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弥漫着压抑与沉重的气息。过了许久,姜雨薇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而又坚定:“周逸飞,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刘峰和文物贩子勾结,还涉及非法药物,这里面肯定有大问题,我们必须找到证据,揭露他的罪行。”

    周逸飞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刃:“没错,我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得逞,我妈的医药费,还有我的电影,都不能就这么被他毁了。可是,我们从哪里开始找证据呢?”

    姜雨薇沉思片刻,突然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夏梦琪,她肯定知道更多内情。她被刘峰威胁,说不定还有其他把柄在刘峰手里。我们去问问她。”

    两人来到夏梦琪的病房,夏梦琪刚洗完胃,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神中还透着恐惧与迷茫,像一只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看到姜雨薇和周逸飞进来,她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仿佛那被子能给她带来一丝安全感。

    “夏梦琪,你别怕。”姜雨薇轻声说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像一阵轻柔的春风,“我们是来帮你的,只要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夏梦琪犹豫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内心在恐惧与希望之间徘徊:“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刘峰太可怕了,他说要是我敢泄露一点秘密,我弟弟就别想从国外回来了。”

    “夏梦琪,你要是一直被他威胁,你和你弟弟永远都不会有好日子过。”周逸飞恳切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真诚与期待,“我们一起想办法,揭露他的罪行,才能彻底摆脱他的控制。”

    夏梦琪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脸上闪过一丝决绝:“好,我说。我知道刘峰和一个神秘组织有来往,他们经常在一些秘密场所见面。有一次,我不小心听到他们在谈论一批北魏佛像,好像是要走私到国外去。”

    “果然。”姜雨薇和周逸飞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愤怒与坚定,仿佛燃烧的火焰,要将这黑暗的阴谋彻底烧毁。

    “还有吗?”姜雨薇急切地问道,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期待。

    “还有,我知道他们交易的地点。”夏梦琪接着说道,“就在郊外的一个废弃工厂,他们下一次交易好像就在这几天。”

    “太好了。”姜雨薇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就像黑暗中出现了一丝曙光,“夏梦琪,谢谢你。你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好你和你弟弟的。”

    离开夏梦琪的病房后,周逸飞和姜雨薇开始商量行动计划。他们决定先去郊外的废弃工厂探探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到刘峰和那个神秘组织勾结的证据。

    第二天,两人乔装打扮后,开车前往郊外的废弃工厂。一路上,气氛紧张而压抑,两人都没有说话,心中都在想着即将到来的未知情况,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人感到无比的忐忑。

    到达废弃工厂后,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工厂大门紧闭,锈迹斑斑,如同一个沉睡多年的巨兽。周围一片死寂,只有风吹过破旧厂房发出的呜呜声,是这废弃工厂在诉说着它的孤独与秘密,又像是来自地狱的呜咽。

    周逸飞和姜雨薇绕到工厂后面,发现有一个小窗户没有锁。他们轻轻推开窗户,翻了进去。工厂内部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铁锈味和腐臭味,让人忍不住皱眉。四周摆放着一些破旧的机器和杂物,杂乱无章,如同一个被遗弃的世界。

    他们沿着通道慢慢前行,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声响。突然,前方传来一阵说话声,两人心中一惊,连忙躲到一堆杂物后面,屏住呼吸,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好像马上就能冲破嗓子眼儿。

    “刘老板,这次的货可得按时送到,上头的人可等着呢。”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声音低沉而又沙哑。

    “您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不过,你们那位神秘的幕后老板,什么时候能露个面啊?我合作这么久了,都没见过。”刘峰的声音带着一丝讨好,又带着几分好奇。

    “不该问的别问,到时候自然会让你知道。”对方冷冷地回应,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听到这里,姜雨薇和周逸飞心中一喜,他们用隐蔽摄像头拍到了刘峰和神秘组织勾结的证据。就在他们准备悄悄离开,去报警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朝他们这边走来,每一步都踏在他们的心尖上。

    两人心中一惊,连忙缩得更紧了,大气都不敢出。只见一个保安模样的人拿着手电筒,四处照着走了过来,手电筒的光在黑暗中摇曳,像一只诡异的眼睛。眼看保安就要发现他们了,周逸飞突然看到旁边有一根铁棍,他来不及多想,拿起铁棍,等保安走近时,猛地敲在保安的头上。保安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身体软软地瘫成一团。

    “快走!”周逸飞拉起姜雨薇,转身就跑。他们跑到窗户边,刚准备翻出去,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喊叫声:“有人闯进来了,抓住他们!”

    周逸飞和姜雨薇顾不上许多,拼命地往外跑,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他们跑到车边,迅速上车,发动车子,疾驰而去。身后,废弃工厂里的喊叫声渐渐远去,但他们知道,这场危机还远远没有结束…

    周逸飞和姜雨薇回到市区后,心情依然久久不能平静,仿佛惊涛骇浪中的小船,始终无法找到平静的港湾。他们知道,虽然找到了一些证据,但刘峰和那个神秘组织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日子,将会更加危险!

    “我们得尽快把证据交给警方。”姜雨薇说道,声音里裹挟着难以掩饰的焦急,每一个字都像是被急促的鼓点催促着,“不然,一旦被刘峰和那个神秘组织发现我们拿到了这些足以将他们送入深渊的铁证,我们恐怕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身边的人也会被拖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关节因用力而泛白,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忧虑与决绝。

    周逸飞紧咬下唇,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他深知姜雨薇所言绝非危言耸听。“可现在警方那边我们还没完全接洽妥当,贸然送过去,要是被他们安插在警局的眼线察觉,证据被截胡不说,我们还会彻底暴露,到时候可就真的陷入绝境了。”他来回踱步,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沉闷的声响,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回荡,更添了几分紧张压抑的氛围。

    姜雨薇沉思片刻,突然眼睛一亮,急切地说道:“或许我们可以联系那个曾经报道过文物走私案的记者陈宁宇,他一直关注这类犯罪,人脉广,说不定能帮我们安全地把证据递到警方手中,还能利用媒体的力量给刘峰他们施压,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周逸飞听闻,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转瞬又被担忧笼罩:“可我们怎么能确定他不会被刘峰收买?这证据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设想。”

    “没时间犹豫了,”姜雨薇斩钉截铁地说,“陈宁宇一直以揭露黑暗、追求真相为己任,之前报道的几起大案都展现了他的正义和勇气,我们只能赌一把。”

    事不宜迟,两人迅速通过各种渠道联系上了陈宁宇。在一个偏僻的咖啡馆里,他们与陈宁宇会面。

    陈宁宇身形消瘦,眼神却透着犀利与坚定,听完他们的讲述后,他表情凝重地点点头:“我早就在暗中调查刘峰他们,只是一直缺少关键证据,这次你们带来的东西至关重要。放心,我有办法绕过那些眼线,把证据安全地送到可靠的警方手中。”

    然而,就在他们商议具体计划时,姜雨薇不经意间透过咖啡馆的窗户,瞥见一个可疑的身影一闪而过,那人的穿着打扮与在废弃工厂见到的刘峰手下极为相似。

    她心中一惊,连忙示意周逸飞和陈宁宇。三人瞬间警觉起来,原本就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剑拔弩张,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而他们,即将直面这场未知的危机,不知能否在重重危险中守护住证据,揭开罪恶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