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西西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也似乎是酒水的烘托,让她的脸颊更加红润了。
“该你了,季良辰。”
沈玉歌虽内敛,可眼里的情谊浓烈的比口中的烈酒还醉人,蒋西西自觉自己受不住那热烈的视线。
她投降。
现在压力轮到季良辰了。
前面女皇陛下和沈公子做的诗都极妙,让他来,还真不见得能够做出好诗。
“满腹文才……”
“不对不对。”
“津江鼓轮摘花藏,月下……”
“还是不对。”
“这题也太难了!”
越急越是想不出来好句子,越是想不出来,便越急。
眼看着时间到了,季良辰额上的汗珠落地,完整的诗句却还没出来。
“罢了罢了,我自愧不如。”
“要怎么惩罚我,你们说吧。”
虽说商贾出生的人大多小气,斤斤计较。
但季良辰在山寨里当寨主已有些岁月,对呀那豪放,学的还是到位的。
只是放在他那样的身板上,总让人不敢相信。
“这局,应该是我赢了吧?”
蒋西西觉得自己的诗包没问题的,被别人传颂了那么久的诗,被大街小巷知道的诗,怎么会不好?
沈玉歌和季良辰都没意见。
赢者让输着做一件事。
那究竟是什么事呢?
蒋西西很想做的过分,可是一上来就太猛似乎不太好,自己这么久建立的好形象可不能因为一场游戏而掉马。
“那,不如你给大家跳支舞如何?”
“佳人幽舞,美酒助兴,可不快哉?”
不知道为什么,蒋西西就顺口把这句话给说出来了。
季良辰还真会跳舞,他于是也就没反驳。
只说自己想换身衣服便退了出去。
这在古代是很常见的事,平日里哪有人会穿着跳舞的衣服呢?更何况季良辰的情况。
“你去跟玲珑说,季良辰要什么衣服就给他准备什么衣服。”
蒋西西觉得以玲珑这会享乐的性子来看,季良辰绝对能找到喜欢又合适的衣服。
至于季良辰是不是跑了,这县里上上下下都是人,季良辰没那个胆子。
差不多的时间里,季良辰就回来了,等待的时间蒋西西也没闲着,她和沈玉歌交流着这五爪印的品尝感受,难得能和女皇陛下单独相处,沈玉歌自然是卯足了劲的讨蒋西西欢喜。
蒋西西只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她还意犹未尽,季良辰就回来了。
季良辰身上穿的是金色的舞服,看上去很华贵,要不是那金丝用的不是真金子,丝也不是真蚕丝,蒋西西都该跟玲珑探讨一下这舞服是怎么来的了。
别说,季良辰和金色很适配,显得他皮肤细腻白嫩,更加俊俏了。
“你要表演什么舞?”
蒋西西在和沈玉歌的交流中不知不觉喝了很多酒,此刻已经微醺,不仅脸颊是红色,就连眼角,唇瓣也都鲜红欲滴,像是刚绽放的鲜花,引人垂涎。
“踏飞鸿。”
民间的舞蹈,蒋西西没欣赏过,她一直待在宫里,欣赏的大多是专门为女皇表演的舞蹈,此刻听到不熟悉的名字,她立刻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