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什么眼光?景怀哥也是她们能议论的?这些女人连秦家的门槛都够不上,还妄想做秦二夫人了?”方笑笑气呼呼道。
站在她身边的汤妤脸色微变,心中也不太爽利,但还是柔下声道:“方小姐,她们可能就是随口说说,开个玩笑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宴会快开始了,我们还是先进去吧。”
方笑笑不满地撇了撇嘴,才挽上她的手臂,往大堂里走。
“要不是今天景怀哥没空,不然有他陪你,我看谁还敢说这些话。”
“要我说,你本来就该跟景怀哥结婚的,要不是那个女人从中作梗,抢走了本该属于你的位置,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博得秦老夫人的喜爱,否则她怎么有机会嫁进秦家?”
“这种女人我见的可多了去了,就是趋炎附势的祸水,但凡有个比景怀哥更好的男人,她又眼巴巴地贴上去了,恶心死了!”
方笑笑满脸不屑,还在骂着林朝熹。
汤妤心中微动,故作叹息道:“方小姐,我也不知道我姐姐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不过我听说,最近她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认识了於大少和於小姐,我担心於小姐被她骗了,到时候反而给景怀惹麻烦……”汤妤欲言又止道。
方笑笑一听,立马暴怒了起来,“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有些印象。”
“刚才那个女人,背影确实有些像她……”
方笑笑拍了拍胸膛,“阿妤姐,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会帮你盯着她的,有我在,她是不敢欺负你的。”
汤妤微微一笑,“方小姐,那就麻烦你了。”
看着方笑笑离开的身影,汤妤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转头看向了林朝熹消失的方向,眼底满是怨恨。
自从林朝熹坐着於子骞的车来到於家庄园的那一刻,她就已经认出了她。
眼看着於家千金对旁人都冷脸相待,却唯独对林朝熹有好脸色,甚至还亲自跑出来迎接她,汤妤就气得不行。
还有她身上的那条红裙……分明是今年时尚芭莎新出的定制款,全球仅有十件,只有黑卡户才能定制。
半个月前,她早就已经盯上了这条裙子本想央着景怀给她买下,好于年底的电影庆典上大发光彩。
却不想,被林朝熹抢先拿到了。
能有这能耐的,除了於家人,便再无旁人。
这裙子,价值五百万起,居然就被於子骞这么随随便便地送给了林朝熹。
她配么?
汤妤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嫉恨,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
没过多久,秦家的车子就停在了於家庄园外。
随着秦战的出现,原先还吵吵嚷嚷的名门千金们瞬间噤了声,恐惧又惊羡地看着进门的男人。
有没见过秦爷的千金小姐,好奇地探出头去一览真容。
脸确实是帅,但身上的肃杀之气,就足以逼退不少女孩了。
只敢远观,不敢近看。
这可是会要了你命的阎王爷,就算背景再如何雄厚,也压根无人敢靠近。
男人的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眼,并未看见自己想看到的那抹身影,心中愈发烦闷了起来。
而与他一同进门的沈子康,看着那些女孩落在秦战身上的眼神,不由得撇了撇嘴,“啧啧啧,兄弟,你的魅力还是三年如一日,每回都能惊憾全场啊!明明哥也挺帅,怎么就没人看我呢?”
秦战瞥了他一眼,带着几分冷刀,“你确定,她来了这里?”
“没骗我?”
沈子康忙道:“咱俩认识这么久,你看我是那种人么?”
“我的人跟我说,你老婆和她那朋友就是坐了於子骞的车来的,我真没骗你。”
“说不定,她就在里头呢。”
话落,又不由得贱兮兮一笑,“话说,我可发现,最近你老婆和於子骞走的还挺近,你就真不怕他把你老婆给拐跑了?”
男人脸色微沉,“只是吃了几顿饭而已,又没什么。”
沈子康眉头一挑,“你确定?我泡妹子的时候,也是从吃饭聊天约会开始的,你要真不怕,那就当我没说咯。”
男人原先还算镇定,可一听他的话,眼神都冷了下来,最终吐出一句话。
“她不会的。”
对他这嘴硬程度,沈子康不由得有些想笑。
他这兄弟,还真是活该注孤生。既想要脸皮,又想抱得美人归,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以防下一秒就被他扔出去,沈子康还是语气委婉地提醒道:“女人嘛,都是喜欢听些好听的话,以你这副死板的性格,再不多做点事,你老婆的心说不定就被人勾走了,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别忘了,当初你俩结婚的时候,她对你可没有感情。”沈子康暗戳戳地道。
这次,秦战倒是没有再说些什么,反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许久才转过头。
“知道了。”
此刻,於家二楼内。
於安安二话不说就带着她上了二楼,一进二楼厅,迎面就对上了於子骞的目光。
於子骞微顿了一下,起身给她倒茶,“林小姐,喝茶。”
林朝熹有些拘谨地在厅里扫了一眼,说了声谢,才低声对於安安道:“安安,你怎么带我上楼了?这多不好。”
於安安撇了撇嘴,“这有啥?你和他们又不一样,来坐坐又没什么。”
“何况,是我爸妈让我带你到这儿来的。”
於子骞将茶杯放在她面前,淡淡一笑道:“林小姐,我爸妈一直都很想见你一面,当作感激你为我妹妹出庭作证。”
林朝熹不由得有些拘谨,笑了笑道:“於大哥,你这话就说的言重了,不过是我分内之事罢了,不用这么气的。”
於安安揽着她的肩膀,让她好好坐着,根本不让她离开。
“朝熹姐,你就好好坐着嘛,我爸妈很快就出来了。”
“你朋友,我也让人好生待着了,不会出事的。”於安安嬉皮笑脸地道。
话白刚落,就见一对穿着贵气的夫妇走了出来,正是於夫人和於父。
於夫人的眉眼长得和於安安极为相似,面容和善贵气,也不摆架子,见了她,就眉开眼笑的,“你就是朝熹吧?我听安安提起过你,今天总算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