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明年的转机。”
权煊赫不知道她这脑袋在想什么。
莫非是性缘脑?
“啊…”
柳智敏脸一热,接着结结巴巴的应了下来,眼神恍然,接着就想起来记忆中她所说过的明年五月。
“那到时候会怎么样?”
今天的事情一出,柳智敏不信也得信,她简直是心服口服,马首是瞻。
“会有好事发生的,慢慢期待吧。”
“什么样的好事?”
柳智敏毫不思索的脱口而出,眼巴巴的盯着他。
“什么都想知道是很贪心的想法。”
权煊赫迎着柳智敏的目光表示拒绝。
“oppa我真的受不了了,再有一次这样的事情我真的会疯的。”
柳智敏央求着他,态度放的极软,在他面前破了相后是直接一点负担都没有了,可怜巴巴的等着他说。
权煊赫装作没看到没听到,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蜕变蜷缩着的边牧米修,“要不你说说?”
边牧米修抬头左右瞧瞧两人,最后不予理睬,又耷拉着下巴在他身边轻轻摩擦。
这态度不就很明显了,他是不会说了。
“我本来就已经很惨了,现在外面全都是骂我的人,没想到连…”
见她开始打起感情牌,权煊赫嗤笑一声,瞅了她一眼又摇了摇头。
雕虫小技,要是打这点感情牌有用他早就被套牢了。
柳智敏终于气馁,浑身上下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皱着鼻子嗔怪的刮了他一眼。
“随便吃点吧,然后我送你回去。”
权煊赫起身走向厨房,不准备多留她。
他拍戏有行程,除此之外他留着柳智敏一个花期少女孤男寡女的在家里算是个什么事,成何体统。
“算了吧,反正我也没有食欲。”
柳智敏哭的眼泪都快干了,哪能还有心思吃饭呢,是一点食欲都没有,难以下咽。
“不饿吗,你平时饭量可不小。”
权煊赫倒是记得相较于她有料且纤细的身材管理,她的食欲和饭量更和她的形象对不上。
“上次我都没吃,这次我也不吃了。”
她是半点食欲都没有,泰山压顶了谁会再把心思放在这上面呢。
话音刚落,肚子咕咕叫的声音就在这房间内响起,清晰的传入到了两人的耳中。
再叫?
权煊赫瞅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径直走向厨房简单下个厨。
而柳智敏呢。
她尴尬的脚趾头都要抓地,一头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的心思都有了,脸红到耳根,一脸悔恨莫及的尴尬表情。
“随便做了,有什么吃什么。”
权煊赫在厨房遥喊了一声,也没等柳智敏答复,这就生火开灶。
简单给她下面吃。
边牧米修一闻到香气就站起身子来,嗅着鼻子开始跑到权煊赫身边去。
而柳智敏看着边牧,嘴上还念念有词不忘甩锅。
“呀,你肚子怎么叫的那么大声?”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刻意放大了声量,转眼悄咪咪的回头去瞄权煊赫,结果看他没有反应,一阵气馁。
边牧米修倒是回头瞟了她一眼,鼻子出气,一点也不在意。
他瞧不起我就算了,你也瞧不起我?
烦死了。
柳智敏心情稍稍好了一些,但仍是保持着低落的状态。
她也不敢拿出来手机看,因为一拿起手机可能就是铺天盖地的恶评袭来。
那你说这恶评是网暴吗?
那不能这样说,在外界看来,这就是柳智敏一个练习生嘴天嘴地嘴空气瞧不起人,目中无人背后说三道四,站在这个角度情有可原。
但风评这个东西是没有永远黑也没有永远金身,说变就变。
柳智敏起身向厨房走过去,见到权煊赫下了两袋泡面,往里打了好几个蛋。
“凑活吃吧。”
听见脚步声的权煊赫扭头看了看她,搅和两下就出锅。
泡面冒起热腾腾的热气,香气扑鼻,虽然很朴素,但是却勾起了柳智敏的食欲。
权煊赫递给了她双筷子,又递过去个碗,就这样看到了柳智敏吃饭的速度从慢到快到食欲大开的过程。
一时间只剩下了柳智敏吃饭的声音,氛围渐渐渲染上了几分温馨。
“好好吃吧,一会送你回家,熬过这件事,接着就该出道了,好日子很快就会到来的。”
闻言,柳智敏又忍不住鼻子一酸。
遏制住内心突然爆发的情绪,柳智敏抬头吸了吸鼻子,目光似春水荡漾,两人目光短暂对视。
柳智敏接着又低头默不作声地吃面。
贤夫啊。
不多时,柳智敏吃完,主动去洗碗洗筷子。
“走吧。”
该说的也说的差不多了,权煊赫也就是早点送她回去,他也是从中抽出来一晚上见个面,明天还得回剧组。
车子从停车场鱼贯而出,一路行驶的平稳。
“今天真的对不起oppa了,愿意来见我。”
想起之前对他乖张不服气的模样柳智敏现在就觉得脸红尴尬,说这话的时候也是低头扣着手指有些不好意思。
但心悦诚服。
“没关系。”
“以后红了报答我就好了。”
权煊赫说的让她连连点头,表示自己记到心里去了,肯定不会忘记。
算是他在玩养成游戏吧,现在没有出道的的柳智敏确实让他没有太多心思,想起脑海里未来浑身上下释放着作为顶流idol的独特魅力,现在的柳智敏朴实无华。
红气养人是真真无疑的。
“那个…”
待到权煊赫送柳智敏到了小区门口的时候,柳智敏突然表现的犹犹豫豫,咬着柔唇欲语还休。
“还有什么话憋着没说,想说快说,再不说我就赶你下车了。”
见着她这般姿态,权煊赫开玩笑催促道。
“安怼。”
柳智敏急匆匆的,小脸焦急。
她扭头目光望着权煊赫,内心的心境在经历过这件事后又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也能让她把积攒的情绪趁着这一次都说个明白。
”oppa和我以后可以…重归于好吗?”
她鼓起内心的勇气,朝着权煊赫说出了这样的话语。
这是她的执念,从二零一九年一直到二二十一世纪二十代初以来的执念,经此以后,权煊赫在她内心留下的痕迹足够深刻,也足够难忘。
但故事的发展往往不尽如人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