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与淮,你这样声势浩大,不会被总统清算吗?”

    军车穷追不舍,他听到了心爱之人急促又剧烈的心跳声。

    他带着惩罚似的,隔着布料启唇撕咬软肉:

    “绵绵是不是在套我的话?让我猜猜绵绵的定位器会藏在哪里呢。”

    大手探入,游走。

    苏绵绵双手被绳结捆住,反抗不了分毫。

    她无措地扭动着身体,咬唇止住嘤咛声。

    “我没有。”

    手指探入,捏出小小的黑色定位器。

    苏绵绵手微颤,男人伏在她的身上,咬的越发用力。

    酥酥麻麻的疼痛蔓延至全身,她攥紧手,听到了男人的质问:

    “没有?那这是什么?你是真的觉得我不会在逃亡路上碰你吗?苏绵绵,这东西是谁藏的?温川还是你自己?”

    苏绵绵倚在座位上,不答。

    谢与淮起身,一只手勾着女人的腰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

    他抱得很用力,带着揉入骨血的气力。

    另一只手掐住绵绵的脸颊,迫使她抬头对上他的眼睛:“谁藏的?”

    苏绵绵沉默。

    谢与淮大手张开,将定位器捏爆。

    他随意地将手上因细碎的铁渣扎出伤口的鲜血抹在绵绵的脸上。

    “苏绵绵,你是不是就仗着我爱你?告诉我,谁藏的,如果你不想开盲盒的话。你知道我的手段有多么毒辣的。”

    狠戾的双眸交织着悲痛,暗藏的爱意疯狂涌动。

    苏绵绵还是答了:“我自己。”

    “录音设备藏在哪里了?是你自己摸索出来,还是我来将你剥光摸索?”

    “没有了。”

    谢与淮不再废话,将她抱直身子,背对着自己。

    拉链拉开,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他附在她的耳畔:“等会就用这个姿势好不好?”

    大手抚向脚,苏绵绵忙从袜子中将监听设备放在谢与淮手中。

    “老婆,你还真是不简单啊。这么玲珑的一具身体,可以藏得下这么多东西。你甘愿被汉城警察和军方利用,也不愿意尝试接受我的爱意。”

    谢与淮从车门下方的置物处拿出打火机。

    他按下打火机,点燃监听设备。

    火焰燃烧,谢与淮打开窗户,丢在了并排的警车上。

    车窗关闭,天空繁星点点,星辰明亮。

    没有了设备,警方和军方的车很快消失在视野中。

    谢与淮捏着软乎乎的小手,时不时地咬绵绵的肩膀以示惩戒。

    “这是你和温川讲话的惩罚。”

    “这是你住温川办公室的惩罚。”

    “这是你和温川的视频上头条的惩罚。”

    “你知不知我晚上刷到你们的视频有多么慌张和焦急?我本来打算下个星期再把你接走的。看到那些视频,我一刻也不敢停,当即就跑过来接你了。汉城现在戒备森严,李在敏都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宋柏要是当选总统的话,我可真要吃不了兜着走咯。”

    苏绵绵的肩膀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牙印。

    旷野辽阔,星河滚烫,抬眼就是漫天的星光。

    稻草人的衣衫在风中摇摆,苏绵绵轻声问:“你吃的什么药?”

    “绵绵又在套我话。老婆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傻子?告诉你了,下次还怎么逃?”

    “你知道我会背叛你,还把我留在身边。”

    “是啊,我知道你会拿刀刺的我遍体鳞伤,还是想留住你。绵绵,我是真的很爱你。你要是试着也爱爱我,我们就是这个世界最恩爱的夫妻。”

    “我做不到。”

    “我可以等,等你慢慢地爱上我。老婆,我好想和你生一个孩子,把你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