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娘亲很伟大也很不容易，你要和我们一起保护娘亲哦。”眠眠笑眼弯弯的可爱道。
姜云曦朝儿子女儿眨眼，不愧是她暖心的小超人和贴心的小棉袄。
她突然很理解太上皇的心情，她也还想活很多年！
战北渊瞅一眼女人，他倒不怀疑她说的，一个十六岁的女子将两个婴儿拉扯到五岁确实不容易。
“这些年辛苦你了。”
不管六年前那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五年确实是她将墨墨眠眠养大的，她比他付出的多。
“我辛苦了五年，接下来的五年你多照顾孩子些。”姜云曦趁机说道，那个时候墨墨眠眠已经十岁。
他们能自己照顾自己了。
“好。”战北渊没有拒绝，孩子是他的，该尽的责任他不会推脱。
晚饭的时候。
祁言拿了一张纸过来，上面记录着京城所有的枯井位置。
“效率真快。”姜云曦接过，不忘称赞一下，这不比她自己一个个问好多了，有人脉就是好。
“姜姑娘，主子调动了很多人同时去查的。”祁言笑嘻嘻道。
姜云曦将纸收好，看着战北渊笑道：“谢了。”
战北渊淡淡的问，“你打算什么时候一个个枯井去查？”
“我打算今晚就开始。”姜云曦不想耽误时间，她现在担心的是文信侯会不会让谢思柔家人的魂魄灰飞烟灭。
“爹爹，娘亲一个人危险，你陪她一起吧。”墨墨微笑道。
“爹爹，娘亲这么漂亮，万一遇到流氓怎么办？”眠眠眉头一皱苦恼的说。
“他们就是瞎操心，你……”姜云曦扶额，她遇到流氓，难道不是流氓遭殃吗？
“本王陪你一起去。”战北渊打断她的话，看在她这五年照顾孩子的份上，当然他也想看看她的本事。
“不用。”姜云曦并不想麻烦他。
“这件事已经到了京兆尹府，本王应该管。”战北渊正色道。
姜云曦：“……”
晚饭过后。
两人陪着孩子玩了好一会才让祁言照看他们，随即一起出了王府。
第一个枯井离王府不是很远，姜云曦走到枯井边一看便知道不是要找的地方，紧接着去看第二个，第三个……
直到看了第十五个，也都不是她要找的枯井。
战北渊安静的跟着也不多嘴，只是时不时朝四周张望，虽然他什么都看不到，但他总感觉有视线在看他们。
姜云曦拿着手里的纸看了看，还有上百个枯井，她朝战北渊看去，见他目光警惕在扫视四周。
“放心，没有杀手。”
“本王不是看杀手。”战北渊收回视线。
“那你在看什么？”姜云曦笑看着他，很大一部分人是看不到那些晚上出来活动的魂魄。
不过今晚有点奇怪。
街上的魂魄特别的多，还在朝他们张望。
战北渊跟她对视，“没什么。”
姜云曦眼睛里快速闪过一抹狡黠的笑容，“想不想看看？”
“不想。”
但是。
姜云曦猛地伸出食指按在他的眉心。
战北渊：“……”
他感觉到眉心中间有一点烫，然后他看到了他从未看过的画面。
很多人。
确切的说是死去的人魂魄，他们的视线都在他和姜云曦身上，眼神淡淡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本王不想看。”
“已经让你看了。”姜云曦说完就走，继续去下一个枯井。
战北渊英俊的脸瞬间漆黑如墨，“你让本王不能看。”
姜云曦笑悠悠的说：“关不了，七天后你就会看不到了。”
战北渊：“……”
他要看七天！
一路上，他英俊的脸紧紧绷着，周身弥漫着骇人的气势，吓得那些魂魄都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