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筑离开后,四人这才进入御书房。
“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四人纷纷行礼。
楚倾凤慵懒随意的靠在椅背上,高贵不可一世。
“你们怎么一同过来了?可是有什么事?凤君的腿还未好,怎么也过来了?”
孟怀礼额间雪白绷带与月牙色云锦长袍相映,本就温润如玉的面容此刻更添三分病弱,更衬得的上陌上人如玉的诗句了。
“有劳陛下挂怀,不过是晨起不慎滑倒,早无大碍。”其实腿还是有些痛,但他担心陛下,还是忍不住过来了。
为了坐实昨晚自己侍寝的消息,他今早又光明正大的请了太医,说是自己早上有些腿软,不小心摔了一跤,额头磕到地板了。
其他帝夫没想到凤君和陛下昨晚如此激烈,心里羡慕不已。
顾景宣和林兴盛还未曾侍寝,他们曾经都很好奇的问了连续七日侍寝过的祝清堰“战况”如何?
祝清堰红透了脸颊,只说了句:“你们自己试过就知道了。”
那一晚,自己好似有些支撑不住?
看来,自己不能只顾着读书,还需要强身健体了。
这番话惹得顾景宣和林兴盛又急又恼,却也只能将不甘咽回肚里,他们倒是想侍寝,但奈何陛下就是不召见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斐琏,赐座!”
四名太监立刻抬着镶银檀木椅疾步而入,又由着斐琏带头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落座后,凤君才开口道:“听闻朝堂上大臣们质疑陛下血脉,我等很是担忧陛下,便结伴前来看看。”
他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却掩不住眼底翻涌的疼惜——这些污言秽语,怎配沾染她分毫?
“你们有心了,朕行的端坐得住,岂会怕这些流言蜚语?”
楚倾凤揉了揉眉心,龙冠上的东珠流苏随之轻晃:“不过是些跳梁小丑罢了!”
她冷笑,眼底却难得浮现一丝疲态,“只是皇室清誉受损,总归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四人心中皆是一紧。
在他们记忆里,楚倾凤永远是运筹帷幄的女帝,淡定高贵睥睨生死的,何时这般显露过脆弱?
孟怀礼更是心痛如绞,恨不得立刻将那些造谣之人千刀万剐。
就在这时,楚倾凤脑海中突然响起机械提示音:
恭喜宿主,攻略气运之子孟怀礼成功,其九十万气运可供宿主任意驱使
她指尖微顿,目光扫过孟怀礼眼底毫不掩饰的关切,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原来只需示弱三分,便能让这气运之子彻底沦陷。
国师如此,孟怀礼亦是如此。
难怪在推演之中,姚知知能得这么多气运之子支持,原来适当的示弱也是有用的。
往后自己是不是该多尝试几次?
但很快,她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她不喜欢示弱,示弱是无能的表现。
这次,虽然自己有能力处理,但男女主不能以常理判断,毕竟自己的两个影卫武功这般高强都被男女主给弄死了,她打算联合多一些气运之子一起对抗,说不定成功率还高一些。
这才有了方才她特意表现出来的疲惫之态。
就是没想到效果这么显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