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爆了！爆了啊！《风尚》预售，五分钟！就五分钟！所有渠道都空了！服务器差点没挤爆！直接破了他们创刊以来的所有记录！”助理小王捧着平板电脑，手指头都在抖，脸涨得通红，激动得快要原地蹦起来。
陆远指尖在光滑的手机屏幕上划过，目光落在那个新鲜出炉、急速攀升的“姜末风尚封面预售秒空”热搜词条上，嗯了一声，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仿佛只是确认了一下天气。
“知道了，去倒杯咖啡。”他吩咐道，视线已经转回了面前的文件。
小王：“……”好吧，老板永远这么淡定。
杂志正式发售那天，场面更加夸张。各大报刊亭前排起了小长队，线上平台补货通知刚发出来就被秒抢，不少人哀嚎“一本都买不到”、“黄牛手里的价格都翻了三倍了还能不能行”。
姜末那组照片，清冷里透着一股劲儿，又纯又欲，一下子就把网络点燃了。
“#姜末风尚封面#”的话题霸占热搜榜首，各种时尚博主、美妆达人、甚至平时不怎么关心娱乐圈的路人都纷纷下场。
“这姐们儿什么来头？硬照水平直接碾压一片了吧？”
“我的妈，这脸，这气质，高级！太高级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可塑性也太强了！”
“糟糕，钱包又要空了，这谁顶得住啊！”
赞美声像开了闸的洪水，汹涌澎湃。可就在这片欢腾中，几股浑水悄无声息地冒了出来。
#姜末整容前后对比#
#深扒姜末神秘金主#
#姜末靠什么上位的？#
几个明显带着恶意的词条，鬼鬼祟祟地出现在社交平台的犄角旮旯，配图模糊不清，角度刁钻，所谓的“证据”更是漏洞百出，但胜在标题耸人听闻。
“陆总，您快看！”小王拿着手机冲进来，脸色有点白。
陆远瞥了一眼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字眼和P得失真的图片，眼神冷了下来。“这么快就坐不住了？星光娱乐？呵，手段还是这么上不了台面。”
他拿起内线电话：“公关部，立刻！马上！给我发律师函，指名道姓，有一个算一个！技术部，查IP，给我顺着网线把后面的人挖出来，我看看是谁的手这么欠！”
“是！陆总！”电话那头是毫不拖泥带水的执行力。
几乎是同一时间，张小伟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声音跟机关枪似的：“陆远！看见没？这帮孙子，下手真黑！别急，我这边已经安排了，正面的通稿和美图洗广场，保证把这些脏东西冲得一干二净！妈的，敢动我拍出来的人！”
“行，谢了。”陆远挂了电话，手指在桌上敲了敲。
二十分钟不到，龙腾娱乐措辞严厉、盖着红章的律师声明就甩了出来，直接@了几个跳得最欢的营销号，明确表示已经取证，法庭见。声明一出，评论区瞬间被力挺的声音淹没。
姜末的粉丝群体更是反应神速，战斗力惊人。“姜末反黑站”像是预演过无数次，组织严密，分工明确，举报、控评、甩澄清长图、安利美图，一套组合拳打得行云流水。
“抱走我家漂亮姐姐，黑子原地爆炸！”
“拿着不知道哪里抠来的图就想造谣？当我们是瞎子吗？”
“支持龙腾！告死他们！网络不是法外之地！”
“笑死，是看我们姜末太火了挡了谁的路吧？”
舆论风向几乎没怎么挣扎，就彻底倒向了姜末这边。那些粗制滥造的谣言，在专业公关和粉丝的铁壁合围下，像暴露在阳光下的冰雪，迅速消融，反而让不少路人觉得姜末实惨，平白无故被泼脏水，好感度不降反升。
星光娱乐，策划总监办公室。
“废物！一群废物！”策划总监看着公关部经理战战兢兢递上来的舆情报告，气得脸都青了，一把将文件砸在桌子上，纸张散落一地。“花钱买的热搜，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半天！半天都没撑住！还让龙腾反过来营销了一波！现在全网都在看我们笑话！”
公关部经理低着头，冷汗都下来了。谁能想到龙腾反应这么快，下手这么狠，那个姜末的粉丝更是跟打了鸡血一样，组织性和战斗力简直离谱。
“这个陆远……”策划总监喘了几口粗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眼神变得阴沉，“看来是条过江龙。以后，给我盯紧点龙腾，没摸清底细之前，别再轻举妄动。”他心里有种预感，这个突然杀出来的龙腾，怕是要成气候。
陆远这边，技术部很快就顺藤摸瓜，锁定了几个频繁发布黑料的IP地址，证据链清晰地指向了星光娱乐长期合作的一家水军公司。陆远看着邮件里的报告，没什么表情，只是随手将一个加密的压缩包发给了星光娱乐那位之前想挖角的副总邮箱。压缩包的名字很简单——“会议记录”。里面是什么？不过是那位副总和公司里某个新晋小花的“深夜友好交流”高清组图罢了。
他什么文字都没附加。聪明人，应该懂。想玩阴的？那就看谁的底牌更脏。
果然，没过几分钟，那位副总回了邮件，只有言简意赅的两个字：“收到。”连个标点符号都不敢多加。
这下，其他原本有些心思浮动，想跟着踩一脚或者浑水摸鱼的娱乐公司，看到星光娱乐碰了一鼻子灰，又见识了龙腾娱乐这干净利落的反杀，也都暂时收起了小动作，开始重新评估这家新公司的能量和陆远这个人的行事风格。
这场不大不小的风波，不仅没能阻碍姜末，反而像是给她通往时尚圈的康庄大道又铺上了一层金砖。《风尚》封面的巨大成功，如同最有效的敲门砖，高端品牌、时尚活动的邀约像雪片一样飞来。
陆远亲自筛选，最终为姜末谈下了一个国内一线护肤品牌的代言，七位数，合同签得爽快。
广告拍摄现场，姜末一袭简约的白色长裙，站在柔和的灯光下，面对镜头已经从容了许多。导演喊“开始”时，她脸上那恰到好处的自信和展示产品时的专业，让一旁监督的品牌方代表看得连连点头。
“状态真好，皮肤底子绝了！”品牌代表忍不住小声对旁边的助理说。
“陆总，这是最新的财务报表，您过目。”小王将整理好的文件放在陆远桌上。
陆远翻开，目光直接落在姜末相关的项目收益那一栏。那一串持续上扬的数字，曲线漂亮得惊人，远超预期。
他指尖在报表上点了点：“这个季度的回报率不错。”
小王与有荣焉：“是啊陆总！姜末姐现在太能吸金了！”
嗯，这棵摇钱树，根扎得越来越深，长势越来越好了。
陆远的视线投向窗外，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击着，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着下一步。时尚圈只是第一步，综艺增加国民度，影视剧提升逼格和深度……
姜末的潜力，还远远没有挖掘干净。至于那些跳出来捣乱的？呵，棋盘上不小心碰掉的棋子，谁还会在意呢？碾碎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