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声称,他只是受伤太重,被人抬到了伤兵营,又加上伤在头部一直昏昏沉沉,没力气道出身份。
而且由于他包着头,所以谁也没看出来他就是督军大人。
综上所述,所以谁也不能说他是逃兵,反而皇帝还派了人来安抚他。
这些,池鱼怎么可能不气。
另一边。
被抬回自己营帐养伤的督军大人,挥手让军医退下后,他小心翼翼的问他那侍奴:“走了没?”
侍奴曾广:“走了走了。”
任临逸顿时松了一口气,揉了揉头上的包,又疼得龇牙咧嘴的。
曾广立马凑过去,紧张道:“主子,您又疼了?”
“啪!”
“狗东西!滚!”
任临逸一想到,他头上的伤,就是这狗奴才打得,顿时气打不出一处来。
曾广顿时委屈不已,慌张的解释说:“奴这也没办法,接到家主的信后,奴只得照办,不然奴没办法救您呀。”
“狗东西,算了,这次要不是你,本督军还真要栽!这一切都怪顾池鱼!”任临逸顿时眼冒火花。
但尽管他再生气,对付池鱼,他依旧毫无办法。
………
而池鱼才不管他气不气,有没有办法。
此刻的她,直接带兵出了城,在两国界碑前,与漠国的王庭军对峙着。
要不是狗皇帝拖后腿,居然想动她位置、强迫她迁出顾姓,她也不至于在阵前耽搁时间。
先转过头解决那些事。
如果不是那些事,她早就在漠国的王庭军,最疲乏的时候,向他们发起攻击了。
毕竟‘敌疲我打’,正是最好的时机。
拖了两天,人家早就恢复过来。
但池鱼不信,那漠国的王庭之师,不可能这样打一炮,然后就放弃的。
池鱼决定出城,与他们对峙,就是为了挑衅他们。
确实,大站一触即发。
从开战起,就不见踪影的贺景源,以及原“刺骨”小队的成员们,骤然出现在漠国王帐内。
他们的目标,就是刺杀漠国的呼延王呼延挚翼。
当然,呼延挚翼身边,有一个大宗师级别的耶鲁哈赤在。尽管耶鲁哈赤被池鱼重伤,但一个大宗师恢复了两天,恐怕恢复很多了。
所以他就算不用全盛的实力,去对付一些武功比他低的人,还是很容易的。
而池鱼,本来也没就放太大希望能成功,她这么做就是为了挑衅,然后再打几场胜仗。
如果她真杀了新的呼延王,恐怕两国真是不死不休的打下去了。
池鱼知道北国即将雪崩,怎么可能这个时候,与漠国打成僵局。
她这么做,就是为了巩固她手中的权利,而且现实那些还埋藏着的种种危险,也让她也不得不这么做。
王帐主帐内。
送饭的人突然秒变刺,仅仅就差一点,呼延挚翼就血溅当场了。
呼延挚翼的猛然后倒,这才保住了一命。
而耶鲁哈赤就住在他隔壁,一听到“有刺”,他立马翻身而起。随后冲进主帐内,轻轻松松的挡住了贺景源的攻击。
贺景源按照一开始计划的那样,一击不中后,立马撤退,决不念战。
逃之前,贺景源还留下一句话就开口:“呼延王,下次你就没这么幸运,你可要小心了。”
之后按照计划,其他人在王帐里的其他地方,捣乱放火。
这样贺景源才有机会,在大宗师的手底下逃掉。
等所有人逃掉后,王庭军好不容易将火熄灭,幸好是冬季,火苗烧得慢,损失才没多少。
但耶鲁哈赤忍不下这口气,刺杀他亲外甥的人是谁,他当然清楚。
从武功路数到身形,还有说出声的话,都无疑是北国人。
事后,耶鲁哈赤叫人过来询问,确定下来,如果那些北国人,如果真打算刺杀他外甥,一定会至死方休。
怎么可能一击不中就立马逃走,而且还故意说话暴露身份,所以用意根本不是刺杀。
就只有一个可能,挑衅!
而呼延挚翼疑惑的向他问道:“舅舅,北国这是什么意思?他们的皇帝,怎么可能允许,下面的人来挑衅我们漠国。”
“哼,皇帝是不敢。”耶鲁哈赤紧握拳头,浑身散发蓄势待发的气势,“北国当今皇帝这么废物,底下的人想做什么,瞒着他做又何不可的。”
“看来顾渊的那个女儿,在镇北军中,地位并没有那么稳。”耶鲁哈赤想了一阵后说道。
呼延挚翼赞同的点头:“看来她跟本汗一样,都想通过打赢仗,来稳定地位。”
随后,他又想到什么,担忧的问耶鲁哈赤:“但是舅舅,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要是她跟我们硬来,我们可怎么办?”
耶鲁哈赤立马疯狂的眼神,看向呼延挚翼。
“她一个女子,就算武功再高又有什么用。打仗拼的是运气、兵力、用兵之能!吾不信,她一个女子,还能拼得过我们马背上的男儿!”
他说完后,呼延挚翼同样自信起来。
北国将近八百年来,也就头五百年在抵御漠国上,比较厉害,偶尔也是五五开的赢面。
往后更是一代不如一代,甚至靠和亲、上供丝绸绢布等等,来换取和平。
在北国皇帝看来,为了和平,这很些都悉数正常,都是些最小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