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亚太联邦驻美联邦大使冲到人群前的时候,亚太联邦驻美联邦大使懵了。
因为他看到举起的手写标语上写着,我们自愿被绑架,我们送上门来求被绑架。
“大使先生您好,我是核子物理学专业的乔治亚克鲁德亚,我认为与其被杜枫绑架,不如自己送上门来,希望贵国政府能够给我一个合理的人质待遇。”
“与其被那疯子绑架,我们自愿被华人政府绑架。”又有一个年老的学者高喊着。
周围还有许多当地的警察,这些人却丝毫也没上前的打算。
绝对的实力差,不是努力就可以追上的。当年二战后,老华人科技相差西方号称一百年。而在三战前,老华人的社会水准还差西方五十年。
但现在,以老华人为首的亚太联邦,有人测算高出了美联邦五百年至少。
那天梯的技术,就是科幻小说家都幻想不出来。
那步兵外装甲技术,至少在单兵武器上,美联邦的科学家认为,给他们二百年时间发展,或许可以研究出类似的。
但是,老华人得到了不知道多少宇宙超前科技,眼下还在科技消化期。
等老华人到了后科技时代,美联邦可以称为原始人。
驻美联邦大使脑袋有点短路,这么一个情况,难道美联邦政府不管吗?
事实上,美联邦政府已经处于一种半无政府状态。
许多有钱的美官员已经开始思考他们的退路,三战才过去没有多少年,华人在三战的血还没有凝固。
特别是眼下,为什么叶晓枫会代号天涯。
上一代天涯是他的父亲,死在三战。
同样,死在三战的老华人不少,现在这些三战老兵们在战斗,在一个陌生的星球与虫子们打仗,那么等他们空出手来的时候,这些人与美联邦可以说是血仇。
战争不可避免。
驻美联邦大使大声喊着:“各位,各位,请在使馆前登记,请给我一点点时间让我请示国内,这样的大事并不是我能够作主的。但各位相信,我向大家保证,任何登记的名字的人,杜枫不会再有任何绑架的行为。”
“杜枫依然还是亚太联邦公民,他有义务遵守亚太联邦的法律。虽然他有些冲动,在许多小国作了一些不太合适的事情,但联邦之内,他依然没有破坏过法律的框架。各位,请相信我的话。”
这大使的话许多听来就是。
签字,答应跟着亚太联邦混,那么我们保护你。
杜枫听亚太联邦的法律,其余的他不会听,我们也管不了他。
毕竟杜枫是拥有天梯,甚至也拥有宇宙战舰的人。
有学者开始怀疑,私下聊着:“这个杜枫会不会就是亚太联邦外放的一只猛虎?”
“无论他是什么,我们的国家连这一个人都无能为力,更何况还能约束他的亚太联邦呢?我们只是科学家,我想去见识一下那加一次能量棒就能够跑一万公里的新型电池引擎,我更愿意相信,这么短的时间内,亚太联邦的科学家仅仅只是复制了一些先进的技术。”
“复制?”许多人都好奇的围了过来。
“没错,就是复制,纯粹的照样子制造出来。甚至是……”
另一人插嘴说道:“那电影中,有许多现存的城市,难保没有外星人留下依然可以使用的工厂,很可能亚太联邦的许多东西就是直接从那些工厂制造出来的,连复制都称不上,那样的巨舰两年时间是不可能建成。”
“有道理。”
“我们去亚太联邦,带全家过去。我相信我的知识可以为我的家庭换到一个相对富足的生活。我不想等战争爆发后,再作为难民过去。”
许多科学家都抱着一个心思,美联邦完了。
相比起美联邦公民的恐慌,欧联邦的民众淡定的多,无非就是从一个即将崩溃的欧联邦加入一个新的更大联邦罢了。
各小国却是心思各异。
原老华人的铁杆盟友们国内的狂热的,原来的敌人,比如现在还在跳的所谓宇宙第一民族独立军,他们惶惶不可终日。
谁有空管他们。
亚太联邦的官员们正在整合全国的力量,将所有简单劳动力要全部释放出来用机器人代替。
所有的学生,从小学生开始,全面开始试行早就准备好的新教材。
大学,不是杜枫那嘴上说邀请谁去太空,而是要在太空建一百所以上的大学分校,为全民宇宙时代开始打基础。
杜枫知道美联邦发生了什么,正如苏玉涵所说,谁在乎。
次日中午,一架纯白色,长度二百米,宽度三十米,只有很短小翅膀的所谓‘小型飞机’在帝都大学上一百低空悬停,接上了司马冶校长之后,直飞美联邦。
时速,离开亚太联邦管制空域后,加速至时速一万七千公里。
太平洋上,依然还有美联邦舰队存在。
雷达员紧急上报:“报告,有飞行器超高速接近,预测三分钟后到达我舰队上空,时速一万七千公里。”
舰队司令正坐在指挥室内抱着咖啡杯发呆。
听到汇报后,这位舰队司令回答道:“不要去管他,他就算去轰炸首都也由他去。”吩咐之后,舰队司令问身边的副司令:“这样的飞行器,我们有什么办法打下来?”
“我个人以为,他是故意放出雷达波的,亚太联邦现在的新式飞行器我们的雷达就看不到。那边的大家伙,我用望远镜就能看清楚,可雷达却没有反应。”
“也是,连打都不到,那什么去管,空喊几句吗?”舰队司令又低下头专注的看着自己的咖啡杯。
这种无力感,不仅仅是他一个人,整个美联邦军队上下都被这种压抑的气氛所包围。
就在杜枫的私人飞船往美联邦飞的时候,在亚太帝都最大的广场前。
亚太数十名重量级官员都出现在镜头前。
一名穿着倭族传统服装的男子坐在不远处,他的身后还有十数名穿着普通衣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