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偷情真的是会上瘾的。那种偷来的欢愉,或许远比正常的男欢女爱来的诱人。怪不得会有那么多的男男女女飞蛾扑火。
尽管徐洁是被姓黄的强行胁迫,才发生了两人的第一次。但这种事情,总是有了第一次,就难免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更何况两人仍旧在同一家公司工作,黄经理下手的时机多了去了。影印室,下班后无人的办公室,乃至于不会有人去的楼梯通道,都成了他驰骋的战场。
让他欲罢不能!次数多了,徐洁也便破罐子破摔了!
而且,徐洁发现,真是朝中有人好办事!自从自己和黄经理有了这层关系以后,她在公司的工作乃至于行程,都变得为所欲为起来。
徐洁本就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凡事都想插上一脚,有了姓黄的纵容,她便如虎添翼,肆无忌惮的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风光日子。
记得有一次徐洁拿了一张请假申请单交给黄经理审批,上面写着请假时间:5天,请假理由:旅游。这姓黄的一看,立马把纸给撕掉了。
“你干什么啊!?”,徐洁立马暴跳如雷起来,“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嘿嘿——别急嘛!”,黄经理倒也不急着解释,拿起一张A4纸,旋开自己的钢笔,铺平纸张,大笔一挥,在那里刷刷刷的写了起来。
徐洁好奇的凑上前,看着纸上的字,刚刚还如被杀了老母般难看的脸,此刻却笑如桃花,殷勤的坐在了黄经理的腿上。
“兹委派徐洁前往厦门出差,返回日期另议。”,徐洁拿起纸张,笑哈哈的念了起来。情不自禁的在黄经理的脑门上亲了一口,欣喜地问道:“你这老色狼!还蛮聪明的嘛!”
“这叫有权不用,过期作废!”,黄经理伸手捏了捏徐洁的鼻子,说道:“那你也别去太久啊!我会想你的!”
“切!你会想我?人家小于可比我年轻多了!”,徐洁说着准备跳下黄经理的身子,却又被姓黄的给搂了回来。
“哎呦为!难得可以让我的徐大小姐吃醋!我真是受宠若惊啊!”,黄经理说完这句话,便猴急的吻向徐洁的脖子,“小宝贝!让我再好好的享受享受!”
“你疯啦!这是办公室,外面人多着呢!而且——而且——”,因为被姓黄的吻着敏感部位,徐洁说话也变的不自然起来,“门——门都没有锁呢!”
“去!把门给锁了!”,黄经理把身上的徐洁放在地上,一拍徐洁的屁股,徐洁乖乖的去了。
黄经理把徐洁压在自己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面,伸手把徐洁的暗红色三角裤给扯了下来,淫笑着说道“怕被别人听见,一会你叫轻点不就行了?小骚货!你叫床的声音可真厉害啊!”
徐洁也早已经被他挑动的火烧火燎起来,低声娇喘着,绯红的脸庞,更加映衬着如那成熟的水蜜桃,香甜,诱人!
黄经理迫不及待的从西裤里面,掏出自己黑色的棒棒,那顶端的东西,亦如蛇吐出的信子,四处寻找着自己的猎物。然后抵在了那个花园洞口,嘲讽地问臣服于自己身下的徐洁。
“要吗?”
“嗯——”
“这嗯是什么意思啊?”,黄经理故意扭动着自己的屁股,让那根棒棒在洞口四处摩擦着,却始终没有进入。明知故问的继续问道:“嗯是什么意思啊?到底是要呢?还是不要啊?”
“你知道的嘛!”,徐洁努力弓起自己的身子,想让那根东西,进入自己的体内,来浇灭那团熊熊的欲火,因为此刻的洞里面,仿佛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嗜咬着自己,让自己瘙痒难耐。
“哦——,是想要是吗?”
徐洁点点头,“嗯,我要——”
“要什么啊?”
“我——我要你的小弟弟,小弟弟!”,徐洁扭捏着自己的身子,迫切地说道:“给我——给我——”
听着徐洁的恳求,黄经理得到了无限的满足,但他还是强忍住自己的冲动,火上加油的问道:“宝贝!你想让我的小弟弟干嘛呀?”,边说边抓着徐洁的一只手,把它引向那根自以为傲的雄性男具之上。
“让它——插我!”,徐洁不知羞耻的大喊着:“哦!好难受啊!我下面好痒啊!你快插我啊——”,一边喊着,一边拽着那根铁棒,向着自己的洞口探去!
在徐洁看来,这是分开双腿,一劳永逸的事情。黄经理的大笔一挥,徐洁的请假自费旅游,就变成了携带公款出差。
这也许就是那些心甘情愿被潜规则的女人的心态吧?——
好的生活就是不瞎想,做得多,要得少,常微笑,有时候不是不信任你,只是我比别人更在乎,更怕失去你。
张蕊宁可相信陈哲是真的接纳了自己。但看着渐长渐变的孩子,她的心,便越发的忐忑起来。就如雪堆里面藏了东西,终究会有雪化的那一天。然后,大白于天下。
所以张蕊现在要做的,便是想办法,在东窗事发之前,毁了这个会让自己从顶峰掉至谷底粉身碎骨的证据。
徐洁来找过一次张蕊,因为在陈哲家说话不方便,便开车接出了张蕊。当然,张蕊也没有把自己的计划,告诉徐洁。
开车到了郊外,徐洁摇下车窗,扑到了张蕊的怀里。“怎么了?”,张蕊拍打着她的后背,不解的问道。
“他和我分手了,本来我们都挑中了婚纱,准备去拍婚纱照,然后明年结婚的!”,徐洁大声的哭泣起来,“可是,他现在不要我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张蕊抬起徐洁的头来,心疼的看着自己这个最好的小姐妹,因为一直住在陈哲家里,张蕊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有多久没有见到徐洁了?
“你们不是一直很好的吗?是不是他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他怎么能这么对你呢?”,面对张蕊的一连三问,徐洁只是一个劲的摇头,任凭大颗的眼泪往下掉,就是不开口。
“那是为什么啊?你别哭了行不行?”,张蕊不耐烦的摇晃着徐洁的身子,大声吼着:“别哭了!难道你叫我出来,就是看你哭的吗?”
这句话果然有了效果,徐洁慢慢的止住了哭声,但还是不停的抽泣着。
“是我对不起他——,是我——,是我给他戴了绿帽子——”
“啊!?什么!”,张蕊不可置信的看着徐洁,“你疯了!”
“是!我是疯了!是我疯了!替你出了借精生子的主意!是我疯了,被那个姓黄的玩弄于鼓掌之间!是我疯了!在被他捉奸以后,还苦苦的哀求他不要离开我!”
徐洁大声喊叫着,用自己的双手,用力的捶着自己的头。“我疯了!我肯定是疯了!”
“你别这样!别这样!”,张蕊阻拦着徐洁打着自己的双手,把她紧紧的搂在自己的怀里,“别这样——别这样——”
“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徐洁紧咬着自己的牙关,双手紧紧握拳,手指关节,也因为用力过度,而发出“咯吱”的响声。
“别说胡话了!你要杀了谁?”,看着徐洁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张蕊害怕起来,“你不要这样,都过去了,我们都会好起来的。”
徐洁不再迎合着张蕊的目光,只是一个劲地说着:“我要杀了姓黄的!我一定要杀了姓黄的!”
张蕊明白了,就是这个姓黄的男人,留给了自己一颗邪恶的种子,让此刻的自己,除之而后快!
这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会让自己灰飞烟灭——
徐洁在修养了一个月以后,回到了公司上班,张蕊以为她缓过来了。却没有想到,在一个星期以后,传来了徐洁被抓的消息。
在两人做爱的时候,徐洁拿着水果刀,把上一秒还飘飘欲仙的黄经理,给阉了。还残忍的把掉下来的东西,切成了三段。
张蕊越想越害怕起来,抱着怀里的孩子,越发的厌恶起来。有那么多次,她恨不得拿着枕头,把他活活的捂死。但她终究下不了这个狠手,毕竟这是自己怀胎十月的亲身骨肉。
然后,在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张蕊一次一次的延长孩子哭泣的时间,每次都在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张蕊才把孩子抱在了怀里。然后把自己的手,放在孩子的心房之上,感受那跳动异常的心脉,得意的笑了起来。
然后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孩子渐渐的虚落了起来。
“啊!妈!你快来呀!宝宝你怎么了?!”,张蕊跑出自己的房间,向着楼下大喊大叫起来,用力憋出几颗眼泪,“妈!你快来呀!”
“宝宝!宝宝你醒醒!宝宝你醒醒!”
“我的乖孙子!你这是怎么了啊?”,陈老太抱起孩子,急得直跺脚,忍不住冲着哭泣的张蕊大骂道:“哭什么哭啊!还不快上医院!”
当陈哲莫名其妙的赶到医院的时候,抢救室里面传出了自己老妈哭天抢地的嘶吼声,“我的乖孙啊!你不能有事啊!——”
老同学戚晓杰拉住了陈哲,摘下白色的口罩,塞进自己的白大褂里,疑惑地说道:“孩子有先天性的隐性心脏病,所以出生的时候没有查出来。发作的可能性不大,一般等再大点,做个小手术就行了。但不知道什么原因,提早发作了。你要做好心里准备,好好劝劝你老婆,你们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看着急急冲进急诊室的陈哲,戚晓杰心里泛着嘀咕:陈哲和张蕊,都没有心脏病史,那孩子的遗传性心脏病,又是怎么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