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棠听着,有些心虚,没想到她刚才小声和司机说的话,都被他听到了。
而且还非常学以致用。
这不,不等渣爹和姜秀秀从他的话里回过神来,他收回剑,用着平常看不见的速度,抬手将姜秀秀拽到林书棠跟前。
渣爹瞧着急了,“你要干什么?!”
“发疯啊!”段砚洲掐着姜秀秀逼迫她扬起脸,“刚才她不是说书棠打了她一巴掌吗?那就让书棠真的打一一巴掌,不然被冤枉得多亏啊!”
说着,朝林书棠道,“打吧,就朝这半张脸,我给你按着。”
林书棠挽起袖子,笑盈盈道:“好啊。”
渣爹看懵了,厉声叫住他们,“好啊,你们竟敢当着我的面打你妈,快给我放手!”
林书棠当他的话是耳边风,跳起来,朝着姜秀秀的脸便是重重一巴掌。
她可是用了比平时还要三四倍的力度。
一巴掌下去,将姜秀秀的那半边脸,打得高肿,连说话都有些说不清,“你......你们快放开我!”
渣爹挽起袖子想要上前。
段砚洲在他上前之前,抓着姜秀秀朝后一甩。
他看似没怎么用力,却是用了内力。
姜秀秀朝后摔去十多米,撞到了后面的酒柜。
酒柜上面拿一瓶瓶昂贵的酒,哐当全掉了下来。
渣爹瞧着心疼不已,“我的酒!我的酒!”
他捡起一支摔碎的酒瓶,一时不知道是要去安慰姜秀秀,还是要去抢救自己一地昂贵的酒。
他犹犹豫豫,最后猛地抬头朝林书棠骂道:“你这个逆女,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他说罢,转身拿了身后的椅子准备朝林书棠摔去。
段砚洲挥出长剑将那椅子劈成两半,随后来个后旋踢,将渣爹踹去。
渣爹被踹出十多米,摔到了后方放置花瓶古董的玻璃钢。
只听哗啦啦声响,那些瓷器掉落一地。
倒在地上浑身难受的姜秀秀,看着自己的珍藏,心痛不已,“我的花瓶!我的花瓶!”
渣爹从一堆残渣里爬了起来,扶着自己的膝盖,缓缓起身,“林书棠,你这个逆女,我现在就要报警抓你!”
他说罢,拿起手机想要打电话。
段砚洲动作极快地甩出手中飞镖,扎在渣爹手腕上。
渣爹疼得大声痛呼,手机也跟着掉落在地,“啊!我的手!我的手!”
林书棠朝他笑道:“爸,这飞镖扎得不深,只是出一点点血而已。”
渣爹气得险些喘不过气,“你给我等着,待会儿就有人来抓你!你上门损坏我家财,殴打爸妈,足够判几年了?!”
林书棠手一摊,“你什么时候看着我打人了?这不都是我老公干的吗?你忘了他脑子不正常,就算被抓,也不会有事。”
“再说了,你这屋里的东西哪一样不是用我妈留给我的钱买的,我摔自己的东西怎么了?”
她说着,朝姜秀秀红肿的脸看去,“至于她脸上这一巴掌,那不是不小心挥到的吗?”
姜秀秀从地上骂起来,指着她骂道:“林书棠,你真是厚颜无耻,不要脸!”
林书棠收了笑容,朝她厉声骂道:“你们当初逼死我妈的时候,难道就要脸了?”
她说着,缓缓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你啊,早就把这张脸皮丢了!”
说着,又重重甩了她一巴掌。
这巴掌把姜秀秀抽得在转了一圈才摔倒在地,痛得她晕头转向,许久都回不过神来。
林书棠怒火上涌,身子微微颤抖着。
段砚洲轻轻搂着她的肩,“没事,今日就是来解恨,你想要干什么,我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