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收拾好东西开始往上拎,今天桶都是一人一个,鱼获分开算,反正也没指着挣钱。
“这钓点也不行啊。”今天和以往不一样,那时候天天狂拉呢。
“有就不错了。”
想到上辈子在朋友圈看到那些个“爆护”照片,他就有点心酸,那时候的钓鱼佬属实是没吃过啥细糠。
钓个三四斤鲫鱼就是爆护,要是大鲤鱼更是能吹好几天。
哪像他们现在,今天两人平均也钓了五斤往上了,心里还有点不得劲。
不过返程的时候车速降了下来,沿着大堤搜索了一下,遇到芦苇荡、之类的就停下看看。
好的钓点都是不断寻找出来的,明年钓青鱼也用得上。
“大河,你看那沉船,也能钓鱼哦。”二虎喊了一声。
秦大河看了过去,去年钓草鱼的时候就把沉船pass了,今年路过居然没看到人。
两人下了车子,站在大堤上面看了下,水位退的厉害,沉船已经露出大部分的容貌了。
“船舱里面还有水,会不会有鱼啊?”
“走,带着桶下去舀水。”
两人一下子来劲了,有两个船舱没破,现在退水了说不定有货呢。
到了下面,第一个浅水船舱已经飘了两条死鱼,他们直接略过。
估计是退水太久,都晒的暴藻了,啥鱼也活不下去。
拿着桶,小心的沿着船舷边上走了过去,开始舀第二个船舱的水。
这个船还挺大的,水的颜色稍微有点发黑,看不清里面有没有鱼。
不过今天出门就三个桶,两个桶在装鱼,这会儿二虎拿着桶,秦大河则是用饵料盆在舀水。
不一会儿一个浅灰色的身影一闪而逝,终于是看到鱼了。
“啥啊?”
“不晓得,继续舀。”
两人兴奋的往外倒水,而且生怕把鱼倒出去了,每次都先看一眼。
“艹,斑鳜。”二虎一桶舀了上来,看到一条鱼立马兴奋起来。
浑黄的皮毛,身上有着许多黑色的斑纹,两斤是有了。
“哈哈,有一条就有一窝。”秦大河看到眼睛一亮。“你先把鱼倒那边,等会再舀这里。”
他指着后面的浅水船舱,这里临时存鱼应该可以。
“行。”
斑鳜倒了过去,两人的速度开始加快。
知道有斑鳜,心里自然期待起来。
鳜鱼都是一窝一窝的,说不定有斑鳜盘踞在船里,退水没走呢。
没想到今天还有这个运气,钓没钓到几条,搞沉船还掏上了。
随着船舱里的水不断减少,最角落里四条斑鳜不安的晃动着。
“一条大货哦。”最大的一条估计有七八斤了,在鳜鱼里面算很大的了。
他俩也没敢用手抓,鳜鱼的刺有毒,扎到身上疼的很。
直接跳到船舱里面,这里太滑溜了,得扶着船舷才行,然后用饵料盆去舀。
二虎的水桶就不舀了,专门放那里存鱼。
随着水越来越少,最低下还有十几条鳜鱼仔藏着,被一窝端了。
“给人灭门了哦。”
“不挺好嘛,留一窝小的也是受罪,不如带回去呢。”秦大河喜滋滋的把鳜鱼仔也放到桶里。
一个桶满满登登的,估计时间长了要死鱼,二虎直接把外套脱了下来把桶盖上。
万一跑鱼了可不行,斑鳜吃着才叫爽。
秦大河赶紧去另外一个船舱舀水。
这里的水少了许多,很快就舀的就剩浅浅一层。
里面除了刚刚放的那条斑鳜,还有两只螃蟹,三两左右。
秦大河也学着二虎,把鱼和螃蟹放到盆里,然后用外套盖上。
两人喜滋滋的往岸上去了,今天运气真好。
上了车子,赶紧给三个桶匀一下,回去再分就是,现在两人也不在乎那两条大板鲫了。
鲫鱼再补也比不上野生斑鳜,起码味道是好吃的。
玉溪河这么长,出斑鳜的地方还真没多少,秦大河搜索了好久,钓到的也是寥寥无几。
上了车子,他俩也不嫌冷,点上香烟美滋滋的抽上了。
秦大河稍微踩了些油门,随着老V8的咆哮,陆巡风驰电掣的在大堤上前进着。
到了家里赶紧拿转运盒出来装鱼,别给整死了。
先把各自的大鲫鱼分了出来,小鲫鱼直接丢到鱼塘里面,鳜鱼则是要商量着分掉。
“阿哥,今天还钓了这么多鳜鱼啊?”艳艳有点纳闷,“你们不是带大板鲫的饵料出门的嘛。”
男人酷爱钓鱼,她多多少少也了解了一些常识,商品饵钓鳜鱼属于天方夜谭,今天还直接搞了一窝回来。
“嘿嘿,这是从沉船那里舀上来的。”秦大河把傍晚的事讲了一下。
“二虎,我拿一个大的一条两斤半的,剩下给你?”重量差不多,大的反而要便宜点,肉质比较粗糙。
但是大鳜鱼的味道丝毫不输小鳜鱼,吃着也爽,就是口感差了些。
“行。”
两人也不在乎这么点东西,那两只螃蟹二虎也没要,四条鳜鱼和一些小鳜鱼足够吃好几顿了。
就是回去要挨老娘说话,这些鳜鱼二虎家可不一定舍得吃的,草算一下都两百块了。
秦母倒是无所谓,一个夏天光是饵料她都进账两万了。
现在随着天冷,卖的要少一些,但手里有钱就不怕。
秦大河把鱼儿都放到鱼护里面,大鲫鱼单独装着的。
“妈,今天搞了五条大板鲫,鳜鱼能不能顶账炖汤?”
“那可不行,鲫鱼是催奶的,鳜鱼是吃的,不一样。”
等老娘走了,他小声抱怨了一句,“丫头这身材哪里需要催的哦。”
结果被艳艳红着脸捏了一把,“别在外面瞎说啊。”
在屋里说没事,反正她都习惯了。
“就是这样的嘛,哈哈。”
不一会儿秦母出来开始收拾鳜鱼,晚上把两斤半的蒸出来吃掉。
现在艳艳不吃太油腻的,鳜鱼刚刚好。
三只螃蟹明天给大姐送过去,螃蟹得天冷了才好吃。
“大鳜鱼什么时候烧?”
“明天吧,明天烧出来,不下雨我和爸下地摘果子。”傍晚的太阳都没出来,农活儿也得抓紧了。
万一下雨,地里的棉花果子都得烂了,直接从二等棉变成次棉,损失不是一般的大。
现在都六点了,秦父还没回来,估计也是想多摘一些。
和了点鱼食,他再次开始喂鱼。
现在鱼塘里面就五百来尾鲫鱼,而且塘面特别干净,一点水草都没有,还是得喂鱼才行。
这次就和了三斤,划船到河中心随便撒了下去就回来了。
“阿哥,还不如打几根木桩,搭个跳台到中心位置呢。”艳艳建议道。
她肚子不大的时候,偶尔也去喂鱼,划船麻烦死了。
“也行哈。”秦大河琢磨了一下,确实可以这样。“回头让娃儿帮我搞点木桩子过来。”
憨娃儿现在有钱了,最喜欢的事就是攒木头。
搭个跳台不费劲,喂鱼也方便。
一直到六点半,天擦黑的时候秦父才到家。
担子两头挑着棉花果子,果子湿度大,起码三百来斤了。
这三百来斤剥出来棉再晒晒,能有一百斤出头,费工费力的很。
但现在农民种棉花就是这样,这里是平原地带,因为人口多,一户人家地少,自己家就能忙过来,大型收割机器根本没人考虑。
“先去洗洗手吃饭了,今天你儿子搞了一窝斑鳜。”秦母上前帮忙把担子接了下来。
她挑三百斤的担子也比较吃力,只能一个个拖进老宅厅,等晚上有空了再剥。
她还不知道儿子准备请人剥棉花果子的事情呢。
“今天搞到鳜鱼了?”
“沉船那抓到的。”秦大河把情况重复了一遍,开始端菜吃饭了。
晚上一条两斤多的斑鳜,他好久都没吃到了。
随着越来越有钱,现在好东西他也舍不得送到疤爷那里。
“艳儿,过来了。”
“来啦。”
小丫头听到呼唤,连忙洗手过来了,晚上有香喷喷的鳜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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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