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夏朝山洞看了一眼,小声道:“应该不会告诉别人这种丢脸的事情吧?”

    彼苍,“嗯,漠夏雌性,我不说。”

    漠夏:“......”

    ......

    与此同时,梦归低头看了一眼,低声咒骂了起来:

    “没用的阿兄,巫师的走狗都快爬上雌性的窝了。”

    他叉着腰走出山洞,将兽皮裙解开,直接一个后仰躺在了水里。

    雨水漫过他高而挺翘的鼻梁,他轻声呢喃道:

    “你为什么看着那么纯洁呢?要是你的心机深沉一点,眼睛浑浊一点,我就不会这样了。”

    “巫师的雌性,不应该是你这样的才对。”

    ......

    回到家,漠夏看着窗户边缘朝她勾唇笑的彼苍,招手:

    “鸟儿,下次见!”

    说完,彼苍点了点头,将窗户放了下来。

    漠夏看着遁入黑暗的卧室,将花瓶从木箱子里拿出来,放在床头。

    解开披风后,又换了一件衣服,这才躺在了床上。

    想到梦归,她的脸颊红了。

    真该死啊!

    雌性,就是如此的容易心动啊!

    为自己的没出息,感到深深的自责。

    她坐起身,双手托腮的呢喃道:“他不是好东西,他不是好东西,我不能爱上坏东西。”

    而且......这是爱吗?

    好像不是。

    顶多了,被吊翘嘴了。

    想通后,漠夏下一秒就将梦归丢到了后脑勺,至于在山洞内发生的一切。

    这个世界,只要不是强硬手段,雌性不是吃亏的那一方,就让她水灵灵的当一次渣女吧,她再也不在雨季出去了!

    “梦归,扯平了的,伺候我一次,我大方的原谅你了。”

    漠夏小声嘟囔出声,觉得自己真渣,像是一个提上裤子不认账的混蛋。

    她伸出手想扇自己一巴掌,但是想了想,轻轻拍了一下。

    “嗯,扯平啦!”

    她呲溜一下从床上起来,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就往一楼走去。

    却见世音揉着鼻根,满脸疲惫的坐在桌子前。

    “狐媚子,你能不找他了吗?他不想跟着你。”漠夏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果子,直接开口。

    此话一出,世音浑身一怔。

    半晌,世音才‘嗯’了一声,朝漠夏笑了笑道:“好,不找了。”

    正如望初说的,小梦是一个成年雄性。

    他不能再将他当成一个小崽子来对待,只是他还没亲口解释他为什么没有去接他。

    世音笑了笑,没有再去说什么,将时稚手里的活计接过来,随后开干。

    “世音阿父,用我帮忙吗?”时稚在一旁睁着大大的眼睛询问。

    世音笑眯着眼,“不用,陪着你阿母说会话。”

    时稚:“......”

    漠夏的生活再次平静了下来,每日除了跟稚宝儿聊天,就是跟世音腻歪。

    当然腻歪的内容,大多都是唱歌~

    ……

    直到这日、

    整个部落响起兽人一道道的嘶吼声。

    此时、漠夏正在吃着食物,听到这声音,不由抬起了脑袋。

    “小望,城池内又进来贼了?”

    这贼挺多啊!

    望初抿着唇,摸了摸她的脑袋道:“你先吃,我让彼苍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世音坐在一旁,想起身去看看是不是梦归搞出来的动静,但是一想到漠夏,他没动。

    他笑眯着眼环住漠夏的腰,“小呆子,这个城池不太安全,等寒季过去了,我们就离开。”

    漠夏点头,确实不咋安全啊!

    先是梦归,现在又不知道什么情况,这连雨季都没过去呢!

    不一会、

    彼苍走了进来,跟漠夏对视了一眼后,连忙将目光移开。

    “望初,外面围了大量的流浪兽,为首的是条蟒蛇。”

    蟒蛇?

    “是白色的蟒蛇吗?”漠夏惊喜。

    不会是阿父吧?但是阿父不是一向喜欢单打独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