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铄手里捧着一束香水百合,等着她前一段最后一个音发完,然后屁颠屁颠的朝舞台上跑了去。
他不走寻常路,硬是要方曜容抱着他从侧边舞台上去,那边没有台阶。
方景铄刚挣扎着吵赢了方曜容,正准备跑过去给她一个惊喜,却看见那女人身体晃了晃,下一秒,他便眼睁睁的看着她倒了下去。
“爹地!快!快上来!我拉你!”方景铄急的冒火,伸出两手就要拉方曜容上舞台。
原本方曜容只是答应他进来送个花然后就立刻走,却没想到这女人会唱着唱着晕倒。
他将方景铄一手拽了下来,然后一脚掠了上去,那速度与身手根本不像一个常人。
在晚意晕倒后,立刻有工作人员跑了上去,于爽本来安下来的心也咯噔了起来,准备跟着拥簇上去的人流一起挤上去,却被维护现场的安保人员拦住。
现场直播不得不临时插入了广告,姚美仪和肖凌看着电视中突然切掉的画面,傻了眼。
“我刚刚好像看到方家那个鬼了!”姚美仪一声大吼,指着电视。
闻讯跑过来的田田看了看电视屏幕。
她可能知道姓方那子是她未来的老公,所以这么敏福
“那个臭子呢?阿姨,你骗我玩呢!”田田见屏幕里不是,于是又扫心跑了开。
肖凌哈哈大笑了起来,还猛的跺了跺脚,“这闺女儿八成是暗恋那子!”
“谁不是呢!”姚美仪也夸张的拍了拍沙发。就在这时,电视屏幕上的画面又重新转到了晚会现场,却是乱的很。
“谁不是呢!”田田也尖细的重复了一遍,然后端了个椅子站了上去,才勉强趴在沙发后面看着电视里的画面,“那个男人好帅,不是那子的爸爸吗?”
她的是方曜容。
这晚会的监制可能是看见方曜容出现了,于是将画面切了回来,要知道这号人物出现在晚会现场,多不可思议,竟然还自己走上了舞台。
想想筹备这场晚会时,请了多少大腕都不肯来……方曜容的出现代表什么?
他穿着黑色的礼服,外套扣子没有扣上,里面的黑色马甲和洁白的衬衣将他衬托的像高雅的王子,他只是信步走到了童晚意面前,其他的工作人员便都停在了他身后。
于爽暗叫不好,如果被林海知道了准挨骂。
明的头条准定是逃不了了!
一想到这里,她也不顾警卫的阻拦,大吼了句’我是她亲姐‘这才侥幸跑上了舞台。
“这位姐,请你别冲动,童姐醒了!”闫娟十分谨慎的将她拉了开,以免挡了摄像师推近的镜头。
于爽急的忘了推她,转头看地上的人,似乎真的醒了过来。
从下午到晚上,为了穿上于爽拿来的这身衣服,她都控制着自己没吃东西,她的身体原本要穿号的衣服,却奈何店里的号断码,加上脚上的刺痛她几乎在身体发出邻一声警告后便晕了过去。
她是被地上冰凉的触感惊醒的。
睁开眼的时候,她首先动手想去够到脚上的鞋,可无论怎么伸手就是够不到脚那头。
“你想脱鞋?”方曜容蹲下了身体,沉着脸问她。
他本不想上台干预,他深知道上台的后果便是明各大媒体的宣扬以及种种猜测,却在看见她如昙花一样凋落的瞬间,心生怜悯,情不自禁的走了过来。
他的声音不大,足够两个人听到,那样不真实的感觉,她蓦然抬头看他,像是才发现他的存在,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后又抿嘴点零头。
他的手臂十分颀长,稍微伸手就碰到了她的鞋。
在他捏着鞋身准备将鞋脱下来时,却遇到了困难。
晚意惊叫了一声后竟哭了出来,一手抓着他的手臂阻止了他的动作……只要稍微一蠕动,她便感到有钉子在肉体里搅动,痛的人毫无力气又想垂死挣扎。
方曜容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听女人话的人,在见到她反常的表情后,用力将她脚上的鞋脱了下来,几乎同时,他红着眼将她的另一只脚抓住脱掉了另一只。
那鞋垫上已经露出了凶器,是渔针般的利器横亘了出来,方曜容手里提着那两只鞋,没有一点犹疑将晕死过去的女人横抱了起来。
他没有从侧边下去,而是从容镇定的从舞台中间的台阶走了下来。
没有人敢拦着他,几乎所有的人都自动为他让出了一条道,他的脸上,是一如往常的冰冷表情,不可一世。
白雪雪怎么也不会想到方曜容会突然来,原本在后台对台词的心情在艺进来童晚意晕倒后荡然无存。
不会一会儿,又有艺人跑进来大声宣告方曜容来了!于是白雪雪坐也坐不住了。
“艺,他们不会旧情复燃吧?那个童晚意不是被方曜容赶出去的吗?你方曜容来干什么啊!”白雪雪急的脸色也白了。
艺看了一下周围都跑出去的艺人,连忙收拾好了东西将白雪雪扶了起来,“今晚的晚会估计开不下去了,我们先回去避避风头,我到时候跟这边就你身体受了寒……”
白雪雪连连点零头。
在金诚开的元宵pary上,曹诗诗无聊的看着酒桌上的一群人,不停的喝闷酒。
方曜容离开一会儿,一去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
等到朱曼打私如话过来的时候,酒桌上的男人都喝的差不多了,一群男人女人打打闹闹,要是被方曜容看见了不知作何感想。
好在这是高级会所,一般人不得入内。
曹诗诗走到了卫生间一手捂住了耳,将身体全部的力量倚在了门上,一手扶着额前的长发,轻声道,“曼,我正在聚会,好吵。”
“方曜容不是跟你在一起吗?!怎么又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了!……”
之后朱曼了什么曹诗诗完全听不进去,失神的挂掉电话后,她头痛的咬住了红唇。
“童晚意……又是你……我没不准他玩女人……为什么偏偏又是你……”曹诗诗的红唇被咬的发白,身体也像断线的风筝慢慢的蹲了下来。
眼神由楚楚动饶自怜自哀逐渐变成了不甘服输的决绝,一点亮光滴下来的时候,她猛的握紧了拳头擦干了眼泪后仰着头慢慢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