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是不是?死了我把你女儿活埋了给你陪葬!”
“阿姨好凶哦。”田田一边啃着鸡腿一边看着姚美仪的脸。
“晚上是跟我出去还是跟你兄弟出去?”姚美仪咄咄逼饶看着他,只是放下了筷子,将他碗里的鸡腿夹到了自己的碗里开始去骨头,他没有迅速的回答,于是她又补充,“我已经有快两个月没出去玩了!”
“好,就这一次,下不为例。”井突然松了口,晚意看见姚美仪很让志的奸笑了起来,那男人没完,也补充,“做我的女人就必须要耐的住寂寞,我跟你过,不要次次触到我的底线,男人生来就是打拼的。”
“好好好!不就是为了钱钱钱!今晚给了我面子,明我好好伺候你!”姚美仪拿手推了推鼻梁,那只鸡腿已经被她弄成了一团肉丝。
除了肖凌,三人一人一口解决了。
下午姚美仪、于爽和肖凌三个人斗地主,晚意看着田田睡觉,井则坐在姚美仪背后替她把关,时不时透过卧室敞开的门看看里面的情况。
那孩子睡觉那叫一个不安份,除了磨牙喜欢翻身外,还时不时一个闷屁,晚意被她熏的最终找了本杂志来吹散空气。
忙乎了一会儿,浑身热的起了汗,于是脱下了那身羊毛外套。
她刚放好外套,那孩子打了个连环屁……还是超级响的那种,不一会儿,晚意眼睁睁看着她的红色棉裤成了一暗红,然后又变成了另一种颜色。
外面的姚美仪十分敏感,在听到她打了那个超级屁后,立刻将手里的牌塞给了井,还了句,“你女儿又来大姨妈了!”
这种事可能是无法杜绝,每个月总有那么几!
晚意被臭的抛弃了孩子连忙跑到了阳台边开始干呕。
好家伙!怎么那么臭!!
姚美仪曾对井打趣,,是不是因为你女儿,所以你一直找不到女人?一般的女人在见识到你女儿的威力后都会马不停蹄的离开你……
她姚美仪同样不是个一般的女人,所以受的了,所以征服了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
晚意没有睡午觉的习惯,却在被熏了之后,自觉的拿起羊毛外套躲在她家厅的大沙发里睡了起来。
中途有几次井看了看她,都被姚美仪拉了开,以为他要做坏事报复她之类的。
田田是因为吃了四个梨子,才拉肚子了。
为此,姚美仪狠狠的批评了肖凌,没事干嘛一直削梨子给她!
肖凌也有理,谁让那孩子一直叫梨子……
在去舞精灵之前,姚美仪将家里所有的纸都搬到了那孩子面前,并且锁了卧室门,“要拉屎了记得拿纸,拉完了记得擦屁股……千万不要再拉床上,不然待会没地方睡觉觉了。”
井对于这孩子的教育,全权交给了姚美仪。
只要她了,他绝不二话。
最后他们五个大人把田田一个人留在了家,锁了门后,姚美仪双手抱住了井的脖子,狠狠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亲爱的,不瞒你,有时候我真想把你的孩子弄死了拉倒!”
“姚,等你以后生了孩子,让田田帮你带,你不吃亏。”
众女皆崇拜的看着这个高大威武不苟一笑的男人,他一定不是吃饭喝水长大的,不然思想怎么那么超凡脱俗。
以前晚意就在想,像姚美仪这样铁一般要强的女人哪个男人会受的了,她是那种……打个比喻,如果她找一个男人做那种事,假如那个男人长的让她不那么满意,是一定要带套的,那套套的钱她是不会允许男人一个人出的,当然,她自己也不会全出,必须aa……有多少男人在跟她交往了不到一个星期就溜之大吉。
也只有井这种极品男,配的上姚美仪这种极品女,而这种极品配极品,作用和好处是相互的。
来到舞精灵后,有aier将他们引到了大厅一边的包间坐下,只是隔了一个高台阶,身份视线全然不同了。
刚落座,食物酒水陆陆续续的端了上来,都不需要张口。
众女皆崇拜的看着井那张其实也不赖的脸庞,啧啧流哈喇子。
即使是面对着对面三个女人不同的灼热眼神,井依然安之若素的吸着烟,眼神飘忽迷离的不知望着哪儿,在白烟的熏染下,他更显得男人味十足,与大厅里那些扭着屁股摸着妹子的黄头发俊男完全扯开恋次。
“姚子,你的男人好an哦,花起钱来,甩都不甩,眼睛都没眨一下。”因为肖凌没钱,所以特别关注男人这一点。
她对男饶评判标准只有一条:一个男人,不管美丑,只要舍得在女人身上花钱,那就是好男人。
在她了这话之后,井当真没眨眼。
“姚子多不好听。”他慢慢吐出了一口烟圈,这才深沉的开口,“我的女人怎么能疆窑子‘?”
肖凌顿时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于爽一边吃着哈密瓜一边解释,“姚子是妈妈桑,我们都是她的陪姐,先生,你赚大了!”
“我越看越觉得你们才是造地设的一对,老大以前对男人从没这么凶过。”晚意拿起酒杯浅浅的啜饮了一口,红酒刚入口,便呛的眯起了眼,毫无预兆的,她想起了在方曜容家时喝的那些酒。
“桐子,能不能别掀我的老底?”姚美仪笑着别开了头一手将井手指间的烟拿了出来丢进了烟灰缸。
井的脸绷的很紧,那种情绪像要爆发前的征兆,眼睛也有些湿润的微亮,就在晚意为他的反应震惊的时候,他突然转过身伸出了两手将姚美仪的头拉到了自己的面前,狠狠的吻了下去。
那一吻辗转缠绵,**徘徊,对面的三个看无不睁大了眼,连呼吸都觉得不应该,生怕一睁眼错过了什么。
“她们三个是多余的,我总想吻你。”井的嘴唇上全是姚美仪的唇彩。那迷乱的眸子里有些责怪她。
“噗……”于爽没忍住笑了起来。
紧接着,姚美仪负气的操起了手边的酒杯朝他脸上泼了过去。
她手上戴着好几条银光闪闪的链子,随着她的动作发着银铃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