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宠妃天天要爬墙 > 第96章
    他的手,轻轻地拉下了我的手。

    我笑道:“安夜,你的手都比我光滑了,我在边关可真的受苦了,为了能来京城,吃足了苦头。安夜,我想你。”

    他手抚着我的手,那么轻,那么柔,光滑的手指就像羽毛一样,指尖从我的中指尾端往上轻刮到手腕,再转到手心,轻轻地用指腹抚触着,像猫儿挠着心,痒痒的。

    我轻轻地伏在他的肩上,沐着这一份清寒,还有这一份安静宁致,但愿时间就能这样地停了下来。

    “安夜,你为什么不说话?”我轻轻地问他。

    他拉下我的手,然后轻轻一亲我的手背。

    我想安夜在京城,也变得胆子大了起来了。

    他的手往后面轻揉着我的脑袋,就像是玩宠物一样。玩够了又转回来,用手蒙着我的眼睛。

    “安夜……。”我有些不安地叫。

    他动动身子转了过来,然后一手抱紧了我的腰,气息,那么近,他身上是清清的淡香之味,干净的温暖的,清新的。

    气息更近了,他轻轻地,一沾我的唇。

    “安夜。”我心跳得越来越快了。

    他却将我的腰搂得更紧,然后唇重重地压了下来,那手不再蒙着我的眼睛却转到我的脑后,压着我的脸与他相近。

    他的瞳孔带着笑,印着二个惊讶的我在他眸子里面,眼前一张放大的脸让我看得十分的清楚,明明不是安夜,可是他却占着我的便宜,占得很侵略性。

    我使劲地推他,腰间与脑后的手,却不动半分,带着男性味道的舌头,放肆地侵略着我,勾缠着我的舌与他一起舞。

    不要,我讨厌这样。

    可是他却不放开我,依然投入地吻他的。吻得痴缠,吻得让我害怕。有些迷离,有些窒息,纠缠得如此的紧,他扼杀着我的空气。摆脱不开,逃离不了,泪,忍不住地滑下来。

    他放开我,我大口地喘着气,可是下一刻,他又扑下来,将我压在地上,放肆地亲吻着。

    我用力地咬着他的唇,他不放开我也不放开,腥涩的鲜血在齿舌间打转,他的眸子变得越来越是冷厉。

    最终,他还是放开了我。

    我赶紧爬起来,踩着那垂地的白纱站不稳又往后倒下,勾下了几块轻纱,落在地上,脑袋敲地,结结实实地让我痛得紧。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冷冷地一手抹去唇上的血:“顾心若,你是第一个这般伤朕的人。”

    “你怎么可以这样卑鄙。”我抹着唇上的口水,十分的气恼。

    他倒还好意思理直气状起来了,还要责怪于我,皇上果然是全天下不讲理的人。

    “朕卑鄙,这是朕的地方,是你自已撞进来,是你自已先碰朕的,你是实实在在地勾引,朕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当真是气死人,我委屈地叫:“才不是。”

    我以为安夜,我叫安夜,他也没有反对不是吗?他是故意的。

    往后一跌,我脑袋痛得金圈圈乱晃,有些狼狈地从地上站起来。

    他却双手叉腰,极其霸道地说:“顾心若,朕乃堂堂一国之君,你居然伤了朕,该当何罪。”

    “我还嫌没咬得你太痛。”堂堂一国之君,真要讲究身份,就不会这样孟浪了。

    在我的脑子里,还有着现代的思想,要我做到百分百的臣服,我做不到。他这样的皇上,我也不会尊重。

    “极好。”他走近我:“朕看你真是一个不怕死的女人。”

    “死又何可怕。”我不畏惧地逼视着他:‘如果你不是一国之君,你不是我的姐夫,我顾心若连多瞧你一眼,都难受。”

    他眼里的冷厉,越发的盛了:“你再给朕说一遍。”

    我清清喉咙,一字一句地说:“皇上要自重,才得以让全天下的人尊敬。”这仗着自已的身份地位而耍玩一个女人,和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

    “自重?”他唇角勾起一抹笑,让俊容越发邪气:“你让朕自重?”

    “是的。”我抬起下巴和他对视。

    “顾心若,有你来求朕的一天,朕说过的话,就是圣旨,你好生揣着。”说罢,一边抹着唇边的血,大步地出了宫阁。

    强吻的味道不好受,唇上沾上他的气息,让我觉得恶心,他可也算是我姐夫了,怎么可以对我做出这样的事。

    我也出了去,有一个公公正恭敬地站在廊下,手里拿着把油伞,看我出来便弯腰说:“顾二小姐,皇上让奴才送二小姐出宫。”

    我冷声说:“不必了。”谁知要他送,谁知要他好心来着。

    冲入雨幕之中,差点泪都流出来。

    头该死的痛,往后那一摔,摔得结结实实的。

    我就说安夜怎么那么主动了,他分明就不是安夜,也是我有眼无珠啊,他身上没有了往日那檀香味,以及那招遥的衣服,静静地伪装着安夜我也就信了。

    我对安夜的印象,原来已经那么迷糊,那皇上的心思,又是如何的细腻,一步步诱我入局。

    出了宫便去看大夫,说是也无什么大碍,给了我一瓶药酒让我搓搓就行,那也是,以现在的技术,也没有什么脑震荡之说的,许久没有这样一个人来看病了,也只得现代的时候,感冒得让我无力,那时正和秦漠感情冷淡的时候,一个人去医院吊水,感觉就像是天地都迷糊成一团,让我难受又伤感,一分的痛都可以化成十分的难受。

    我们的感情,毕竟也没有挽回。

    似乎好久也没有想起秦漠了,如今想起了,也只是觉得那时的自已有些傻,傻得太在乎,太执着,以为不离不弃不问的爱,他会感动。时间是人世间淡化伤痛最好的东西,带着自已朝未来滑走,现在想去,真没有当初那生不如死的感觉了。

    街上人来来往往,摭雨的伞熙熙攘攘的,我被淋得像是落汤鸡一样,无力地慢悠悠走着。

    或许,该哪里都不去,找一家栈好好地睡。

    或许,更不该入京城的。

    “顾二小姐,臻王爷请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