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散架了。
在鬼柳虚影那恐怖的威压下，这些傀儡卫兵体内的能量核心直接崩溃，变成了一堆废铜烂铁。
“我靠，这也太猛了吧！”水神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鬼东西到底从哪冒出来的！鳄灵，你有什么头绪吗。”
“这应该是柳杏圣母……”鳄灵的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和我属于同一类型，是诞生自南越信仰中的存在，掌管世间万物，按理说应该是正向神明，怎么会是这个鬼样子？”
“柳杏圣母？”水神快速回忆了一下南越的文化传说，发现还真有这玩意。
但正如鳄灵所说，如果真是柳杏圣母，那应该是受人敬仰的正面神灵，绝不可能是这种浑身冒着灾厄气息的鬼东西。
眼前这棵鬼柳，分明就是一尊邪神！
还没等众人研究明白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鬼柳虚影再次发动了攻击。
它挥动着数百上千根枝条，如同无数条黑色的鞭子，朝着升龙皇城狠狠抽来。
这些枝条每一根都长达两三百米，上面布满了尖锐的倒刺，闪烁着幽冷的寒光。
如果被这些枝条抽中，别说是血肉之躯，就算是钢铁也会被瞬间撕成碎片。
轰！
升龙皇城被抽中，发出轰然巨响，整个皇城都在疯狂震动。
最外围的城墙上甚至出现了裂纹！
“不能让这鬼东西持续攻击！”水神大声吆喝，“升龙皇城的防御是有极限的，一直挨打必然失效！”
“我来。”
淞凌来到城墙上，抬手就是无尽冰霜席卷而出。
她想要利用低温和冻结来限制鬼柳的行动。
就算不能将其击败，至少也要减缓攻势，从而争取时间。
但鬼柳只是挥动纸条就制造出十几道龙卷风，将冰霜风暴削减大半。
好在淞凌的攻击并没有完全白费，能够看到鬼柳纸条的速度的确降低了一些。
虽然不多，但至少有效果。
“再来！”
淞凌持续输出着魔力。
“淞凌姐，我来帮你。”
镜手持法杖来到旁边，一连制造出上百面光洁棱镜，鬼柳的枝条冲过来，立刻被棱镜转移走。
季星顺势放出一堆无人机，挂载着冰霜手雷，开启饱和式攻击。
众人携手，让鬼柳的攻势受到不小的遏制。
只是距离最终胜利，还是有着遥不可及的差距。
甚至可以说胜算很低。
比起江城和京都的异变，这尊鬼柳虚影完全是完全不同的层次。
就在季星等人艰难抵挡之际，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是秦川！
他及时赶到了！
秦川刚一出现，就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这股压迫感，比之前在京都遇到的那个骨镰骷髅还要强上数倍。
“会长！”
“老大！”
看到秦川出现，水神等人顿时松了口气。
有会长在，他们就有了主心骨。
“你们干得不错，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秦川快速说道。
转头看向那棵巨大的鬼柳虚影。
他能感觉到，这棵鬼柳虚影虽然强大，但并不是本体，更像是一道投影。
即便如此，这道投影所蕴含的力量也已经远远超出了秦川的预料。
“这股气息……和之前在江城和京都遇到的神格碎片都不一样……”秦川的眼中闪过一丝凝重，“这竟然是第三种神格力量！”
而且，这种神格力量，比之前遇到的两种要更加疯狂，就像是所有负面情绪聚合在一起，光是在旁边待着都浑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