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办公室出来,我便去了会议室,坐在会议室里面,我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就趴在那里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我就听到了外面的电话响了起来,心里一股不好的感觉冒了出来。
我甩了甩有些昏沉的脑袋,果不其然,两分钟后,我就看到一个女孩走了进来,我记得这个女孩子是新来的。
“紫蕴姐,刚才接到警局打来的电话,说博物馆里面出现了一具女性的尸体,尸体死相怪异,让我们过去看看。”
女孩进来显得有些局促,或许是才来没多久,就接触到这么多的案子,还没有适应过来。
女孩子的声音很好听,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孩让我想起了沈夏静,她跟着夏静的性格还真是像。
夏静的死,我的心里一直都是一个疙瘩,对于面前的女子,心里莫名的有些好感,“电话里面有没有说受害者的情况?”
“没有,他们只是说了地点,让我们赶紧派过去。”
那个女孩子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摆了摆手让她出去了。
这次到底是什么情况?是千魂魈动手了还是应蚺又行动了呢?
如今刑天组就剩下我跟涂甜甜还有林墨在,茅天真回去一道真人还没有回来,我的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更何况现在白岩的记忆又突然恢复了。
叹了一口气,现在不管情况如何,这案件是不能拖的,我刚打算出去叫他们,就看到涂甜甜跟着林墨、王葱葱走了进来,看来他们已经知道了。
“博物馆出现了尸体,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警局那边也没有有用的消息,大家准备一下,马上去现场。”
对面的三人点了点头,因为博物馆那边催的急,我们很快就准备好了,我们三个人坐上了王葱葱的车,朝着博物馆而去。
等着我们到博物馆门口的时候,就看到馆主在那里焦急的等待着,见我们下车,面色轻松了不少。
“听说你们是专门处理一些不寻常案件的单位,你们可算是来了,快请进。”
见这馆主如此气,我们几人对视了一眼,看来这次的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涂甜甜一脸严肃,她撇了一眼那个馆主,淡淡的开口,“受害者在哪里?带我们过去吧。”
这馆主见涂甜甜这么说,顿了一下,眼睛里面闪过一抹惊恐,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的。
“受害者死在了展览馆的一副画像面前,他是我们博物馆里面的员工,一定是那副画,他动了那副画,画里面的东西复活了杀死了他的。”
“画?什么画?”我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看着馆主的样子,他应该是吓得不清,脚下的步子加快了几步。
馆主哆哆嗦嗦的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带着我们进去了一个展厅,展厅里面放着的都是一些陶瓷工艺品。
虽然我对这古董并没有什么研究,不过看着这保护规模,以及这些古董的质地,看起来定是差不了的。
展厅十分的大,估计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然而我们在这里转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受害者以及馆主所说的那副画,我有些不解的看着馆主。
“馆主你不是说那个受害者在这展厅里面?我们怎么没看到,还有你说的那副画在哪里?”
“几位警官,你们请跟我来,这里只是外围的展厅,我们还有一个小展厅,受害者就在里面,”馆主说着,在前面带路。
原来在东边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有着一扇小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里只不过是一间杂物间,我们跟着馆主走了进去,刚踏进那间几十平方米的屋子,一股血腥味就传了过来。
这间展厅里面只放了十件东西,每一件东西都有一个玻璃罩子罩着的,而馆主所说的那副画,就在最里面,而当我看到那副画的时候,我心里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
画上画着的是一个女子,而那个女子,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识,那就是应蚺啊!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画像会被当成宝贝一样的收藏在这里,但是我知道了馆主为什么会说那个受害者是画像中的东西活了过来给害死的。
就在画像的面前,地上躺着一个三十来岁的人。
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不知道他是因为惊吓还是痛苦,两只手被掰断了反过来放在地上。
手臂上面,血管一条条的隆了起来,就像是一条条的小蛇,钻进了他的身体!
他的下肢以及身上,有着大大的咬痕,脖子胸部全都是一层冒着幽光的鳞片。
我伸手撕了一片下来,拿在手里仔细的端详着,这鳞片跟着前几起的一样,看来这东西,我的心下一沉,果然跟着画像之上的人有关系啊。
“紫蕴,你想到了什么?”
林墨见我拿着鳞片发呆,蹲到了地上,检查着尸体。眼睛时不时的飘向了涂甜甜。
“我觉得凶手应该是应蚺!从这现场的情况来看,这起事件,她有着最大的嫌疑,这个受害者身上受的伤,以及凶手的杀人手法,都跟着应蚺的习惯一样!”
我手中拿着那个鳞片,我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两天千魂魈算是消停了,可是这应蚺又开始了,这到底意味着什么?还是说他们在预谋着什么阴谋。
“我看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这应蚺也不是傻子,她为什么要在自己的画像的面前杀人呢?你们有没有想过,或许是谁专门为了混淆视听专门这样做的?”
涂甜甜从进来的时候,脸色就很不对,听我这么说着,这才说了她的想法。
她看了一眼林墨,眼神里面闪过一抹狠历,这件事应该就是他搞得鬼吧,这些案件明明就不是她做的,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看来这个林墨她应该采取一些行动了,如今她已经打入到了刑天组的内部,林墨对她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威胁。
不过她的话刚说出来,一旁的林墨就开口反驳了她的观点。
“我不认可你说的,如果是有人专门混淆视听,就不会让这几起事件的死亡手法如此相似了,况且这应蚺可不是什么小角色,她怎么想的,我们谁又知道呢。或许她并不在意被人查到她身上去。”
“我同意林墨说的,这受害者一身的鳞片,跟着应蚺身上出现的可谓是一摸一样,不是她还能是谁呢!”
王葱葱捂着自己的鼻子,这里面的血腥味对他来说诱惑力太大。
涂甜甜被他们这么说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再说了。
她知道这样的事情,她说的太多,只能是引火上身,惹人怀疑而已。
我们在现场勘察了好久,除了尸体的情况,我们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只好先让人将这尸体给运走了。
尸体被运走了,然而我并没有回,而是留在了博物馆里面,事情还有很多的谜团,我需要再去问问那个馆主。
涂甜甜见我留下,她也没有回去,林墨跟着王葱葱两个人自是不必说了,两个人都不放心我在外面,留了下来,不过我总觉得林墨看向涂甜甜的眼神很怪。
我们调了博物馆的监控录像,然而在那个时间段里面,整个监控录像都是一片雪花影子,看样子应该是被做了手脚,所以才那样的。
坐在馆主的办公室里面,我们的手中拿着那副画像,虽然这画像价值连城,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命,那个馆主还是交给了我们保管,反正我们是公职单位,这个东西最终还是属于他们博物馆的。
“受害者为什么大晚上会在博物馆?这副画到底什么来历?”
指了指手中的画,我看着那个馆主,不放过他任何的一个表情。
见我提起那副画,那个馆主哆嗦了一下,“受害者是我们博物馆的员工,他是昨天晚上在这里值班,谁知道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的,一定是画里面的妖女出来杀了他的,从这副画收回来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劲,没想到出了那个事情。”
“这副画什么时候收回来的?”
这副画虽然画的是应蚺,可我总觉得这副画除了凶神恶煞,并没有感觉到一点邪气,应蚺我是见过的。
以前她附身在小琪的那个样子,我是无论如何都是不会忘记的,那一头密密麻麻的小蛇,以及那一双绿色的眼睛。
“这副画是上个月一个老农送来的。”馆主虽然不明白我为什么那我问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说了出来。
我恩了一声,一旁涂甜甜从看到那个尸体开始眉头就皱了起来,脸色很是难看。
不过她也并没有说什么,王葱葱偶尔的在旁边插上两句,不过在被我瞪了几次后,他便乖乖的坐到一旁玩去了。
跟着那个馆主又聊了一会儿,我们也得到了不少的线索,比如说关于那应蚺的传说。
我们并没有在这里多呆,事情越来越复杂,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消息,便离开了博物馆回刑天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