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各位就一起吧。”
“缇宝老师同样会跟随你们一起,顺便解答你们所有的疑惑。”白厄说道。
“我们商量一下。”丹恒说道。
“请便。”白厄向一旁摊了摊手,表示那边请。
“刚才白厄阻止了我向那些难民问话,又说那小女孩会解答我们所有的疑惑,意思很明显了。”丹恒捏着下巴,做出一副思索的模样说道。
“他在向我们隐瞒什么?”
“上吧苏雨,打碎欺诈的囚笼,解放这个世界!”星当即做出一副夸张的动作,嘴里说着古怪的话。
“小雨,她这似乎并不是好奇心啊,这不神经吗?”薛碎说道。
“……”苏雨选择了丹恒版沉默。
回忆越来越模糊,未来越来越抽象。
罢了,习惯就好……
丹恒对此也是忍不住捂脸摇头,哪怕已经熟悉了对方的神经质,却依旧还是无法料到对方下一刻会说出什么奇妙言语。
“并不是,他似乎更像是在隐藏天外的事情。”
“或许在这里,天空是代表着某种禁忌?”丹恒猜测道。
回想起之前的遭遇,两人的车厢也的确是在天空中受到重创。
对于这个文明而言,天空这个字眼的确有着绝对的神秘性。
翁法罗斯是三重命途围绕之地,难道最后一个命途就是神秘?
面对这些无端猜测,丹恒只是默默摇头。
“对于这件事情,我们和此处的人都略有隔阂,不如就先顺着白厄的意,私底下顺便探探那位名叫缇宝的女孩的看法吧。”丹恒总结道。
星被物理禁了言,只能连连点头。
众人来到白厄面前,丹恒站了出来说道:“我们决定,既然要与各位同行,你应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忙。”
对此,白厄表示了认同,随后便留了下来保护其余人的安全。
丹恒和星以及苏雨几人则跟着那位红发女孩往前面去了。
“几位朋友,我猜你们心里有好多疑问,对不对?”缇宝说道。
薛碎忍不住小声念叨:从把我兴趣勾起来到现在,一直在说谜语,没有疑问才奇怪吧……
苏雨双眼被丝绸遮住,不清眼神,但嘴角却微微勾了起来,轻笑着小声说道:“小碎,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自然是因为……你傻咯~”苏雨最后几句话几乎是贴到薛碎耳边说的,对方甚至能感受到那语气中的温热感。
“小雨!”薛碎一下就被点燃了。
在周围人疑惑的眼光中,猛的把偷偷乐呵导致没有戒备的苏雨扑倒在地。
“诶?”苏雨整个人一下就宕机了。
“好刺激……”星在旁边说道。
丹恒沉默捂脸中……
反应过来的苏雨急忙把薛碎挪开,随后尴尬的站起身来,将一脸不服气的薛碎给提了起来。
其中自然不是亲力亲为。
而是动用了一只巨大漆黑的虚无造物之手。
“不公平!”
“有本事放开我!”
“我们去单挑啊!”薛碎哪怕被巨手拎着,依旧不停地挣扎叫嚣着。
“你们继续……”苏雨对着旁边几人说道。
这其中自然是有着隐晦之意的。
薛碎嘴里的单挑,大概率是床上那种。
苏雨嘴里的继续,大概率是想表示……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抠下来拿给阿哈当台球打。
“看来小雨和小碎的关系很好呢!”
“就和‘我们’的关系一样亲密。”缇宝叉腰说道。
丹恒对此丝毫不敢苟同。
先不提对方口中的我们是什么意思。
咱就是说这种关系可不兴一样啊……
亲密是亲密,情密是情密啊!
“咳咳……前面的路是断的,我们该如何走到对面?”丹恒强硬的转移话题。
“嗯……咱们为什么不能跳过去?”星疑惑的询问。
对于这个问题,只能说问的很有含量。
为什么不能跳过去?
是膝盖老化了,还是空中有禁制?
或者说干脆就没有膝盖?
显然并不是这个道理。
这桥梁断裂的缺口不过三四米,对于一个开拓者而言,自然是有腿就行。
就算真的跳不过去……
左右两旁似乎也有着路,脚不能用,手也不能吗?
爬一下箱子就能过去的事情……
“哎呀,看来你们真的是货真价实的外来者呢,连这都不知道。”
“与其麻烦的翻来翻去,跳来跳去,不如遵循神迹吧。”缇宝说着就准备去摆弄面前的一本书籍。
星却在此刻不合时宜的说道:“不麻烦,不麻烦。”
不,你麻烦!
今天你要是敢跳过去,咱就把你腿打断。
你要是敢从这里翻过去,就把你手打折。
反正这神迹你是必须看定了。
缇宝不再迟疑,一只手轻抚胸口,另一只手试图和这本书籍有所感应,嘴里不停的念叨着:“穿越雅努斯的万千门径,我等谦恭之裔矜立于祈前,接受天秤的审判。”
“无私的裁决者塔兰顿,请以律法之名,宣我等无罪;称量悬于现世的果实,换取残留于旧日的甜美。”
“我呼唤你,欧洛尼斯,揭开记忆的帷幕……再度激起往昔的涟漪!”
刹那之间,原本平静的书籍顿时开始翻动,上面也浮现出复杂的纹路,以及有序的法阵。
气浪四起,溅起周遭的飞尘。
一股来自记忆的力量席卷四周,将原本破败的桥梁以及周围的建筑,瞬间回调到了往日最繁荣之刻。
原本的破败感消失不见,转而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富丽堂皇的宫殿。
“这是……不可思议。”丹恒同样是第一次见,忍不住发出惊叹。
反倒是被提着的薛碎忍不住吐槽:“什么乱七八糟的,引导记忆的力量还念这么一大堆。”
“咱用附带神性的虚无之力不得把嘴念干咯~”
宇宙狭缝中的阴影,万千世界之寂灭者,沉浸于……呸呸呸,编不下去了。
“那你动用那块破表的时候,是不是也得念一大堆?”苏雨说道。
对于薛碎手中的那块表,苏雨其实意见还蛮大的。
并不是针对那块表,而是针对上面那不知何时附着的终末之力。
也不知道自己沉睡期间对方干了什么,跑哪儿去搞的终末?
那味道,隔老远自己就闻到了。
关键浓度还处于令使级,属于不低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