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王燕有些不安地喊道：“你要是敢动手，你信不信要让你牢底坐穿？”
“放心，不动手，对你们没有伤害。”方纵笑着来到两人面前。
一指头点在王燕的额头上：“让她体验女杀手的人生体验。”
汪洪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王燕直接沉沉睡去，看向方纵的眼神有些怪异。
“而你嘛……”方纵淡淡说道，“就先让你体验一下白小年的人生梦境吧。”
汪洪根本躲不开方纵点来的指头，两人都沉沉睡去。
方纵刚坐下，王燕的眼睛就睁开，忍不住尖叫起来：“啊——”
“闭嘴！”方纵喝道。
王燕被呵斥得下意识闭嘴，她刚刚仿佛做了一场梦，在梦里经历了她最为害怕，最为苦痛的经历。
记忆已经缓缓消失，但她却能感觉到最后时刻的那种绝望。
“还不够。”方纵伸手点向她额头，“继续体验顾晓梦的人生吧。”
王燕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到点来的手指浑身无力：“不要。”
方纵却没有丝毫手软，只是让她继续体验这种人生。
而此时汪洪幽幽转醒，他感觉灵魂深处传来剧痛，但不等他反应过来，方纵就出现在他面前：“醒了？那就体验吴大队长的人生梦境吧。”
王燕第二次转醒的时候，心中更加绝望，看到方纵后忍不住往后退了一下。
椅子腿摩擦地板发出尖叫，看到方纵点来的手指后她已经忍不住流下眼泪：“不要啊……”
但方纵却不管不顾地继续让她体验女杀手的人生梦境。
汪洪醒来之后，满眼已经绝望，但却被方纵又一指头送入了梦乡。
在第五次结束之后，方纵才坐在椅子上看着两人转醒。
此时两人睁开眼睛之后，都忍不住缩着身子远离方纵。
哪能不知道感受到的那种痛苦来自方纵？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汪洪忍不住颤抖着声音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要过来！”王燕见方纵动了一下胳膊，吓得就是缩头尖叫，根本不敢看向方纵。
两个保镖听到尖叫冲过来，那个壮汉保镖此时已经缓过来，看向方纵的眼神满是忌惮，此时两人手上已经拿了两根甩棍。
“让他们滚开。”方纵冷着脸说道。
听到方纵的声音，王燕和汪洪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一下，还是按照方纵的吩咐，对两个保镖说道：“滚。”
两个保镖看一眼方纵之后，只能含恨走开。
“怎么样？好玩吗？”方纵笑着问两人。
汪洪咽了下口水，忍不住问道：“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没有什么。”方纵摊手，“只是给你们稍稍催眠了一下。”
王燕深呼吸几下后说道：“我们不会再针对你以及你的绯闻女友，汪乐是咎由自取，我们不会再管，你赶紧走吧。”
“这就让我走？”方纵失笑，“没来之前你们就是这个态度的话，我倒是还能接受。”
“现在我已经上门，跟你们谈，你认为这个结果就能把我们打发走？”
汪洪有些害怕地问道：“你到底要我们做什么？”
“既然已经得罪你们。”方纵淡淡说道，“我是不喜欢有人一直在后面盯着我的感觉。”
“这样吧，你去自首，把你这么多年干出来的那些违法的事情给纪检和警察说清楚，进到牢里，这件事情就一笔勾销。”
汪洪怒道：“我没有犯过法！”
“你认为我信吗？”方纵失笑，“我给你算笔账。”
“一次体验一分钟，一个小时能体验六十次，一晚上的话，现在是……九点，到明天早上七点钟，算是十个小时。”
“总共六百次体验。”
“我想你们肯定会有不一样的感悟。”
他笑着看向两人：“越到后面感受会越来越真实，不过说不定你们会习惯，毕竟六百次的事情，怎么着都能习惯了。”
两人的脸色连连变幻，眼里满是恐惧不安。
刚刚经历了五次，两人的情绪就几近崩溃，要是再经历六百次，他们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虽然不记得梦里经历了什么，但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和痛苦是他们承受不了的。
“你这是折磨我们！”汪洪怒道，“你这是威胁！”
方纵笑着摊手：“当然是威胁，这不明显吗？”
“你可以试试报警看看，看看警察面对我伸手拿指头碰你们算不算违法。”
“看看警察相不相信，我能给你们催眠。”
他的笑容缓缓收敛，整个人的气质陡变，看向两人的眼神仿佛是看着两个随意玩弄的玩具一样。
“我也可以天天来找你们，让你们一直感受这种痛苦。”
“我想你们总有一天会习惯，而且我也想看看人体忍受的极限。”
“之前我说过，让一个人感受痛苦，是让他知道他的身体并不属于他自己。”
“我发现我说错了，应该是让他感受到，他的灵魂不属于自己才最痛苦。”
“你们说呢？”
他说到最后时，眼神变得非常残酷，让两人感觉浑身不自在，仿佛方纵随时能够将他的灵魂取走。
“爸爸妈妈。”
此时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响起，三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小男孩准备跑过来，却被两个保镖拦下。
“你去吧。”方纵笑着对王燕说道，“这么小的小孩子还需要照顾。”
王燕心里忍不住出现一丝感激，朝方纵投来一记感谢的眼神后就要跑开。
却听到身后的方纵嘀咕道：“也不知道小孩子能承受几次体验。”
“你……”王燕的瞳孔猛缩，转头看向方纵，整个人被瞬间击溃，“你不要对我儿子动手！”
刚刚她也只是眼眶里有眼泪，此时的眼泪却喷涌而出。
整个人无力地倒在地上，声音里充满哀求：“你不要对我儿子动手！”
方纵只是用看猎物的眼神看着她，偶尔扫过一眼小男孩，让王燕更加激动：“跟孩子没有关系。”
“那我的事情，跟我的那些绯闻女友有关系？”方纵声音冰冷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