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姐姐先给你小舅舅补课,然后再来陪佑佑玩哦。”

    佑佑忙不迭点着小脑袋,视线全在那盒果泥奶酥酥上。

    “喂,你到底是来给我补课的还是来看佑佑的,小心我告老师。”楚睿奇拖着疲惫的身子站在二楼,硬撑着显硬气。

    林芝不干了,“你管我来干嘛,我给你补课就算完成任务了。告老师?切!你自己信吗?”

    楚睿奇一向以别人告老师为耻,不知道羞辱了别人多少次,他自己才不会干这么丢面的事。

    “哼!反正佑佑管我叫舅舅,管你叫姐姐。”

    林芝愣了一瞬,随后对着楚睿奇张牙舞爪地跑了过去,“楚睿奇,你犯了众怒知不知道,我要告诉所有人!”

    “女疯子!”楚睿奇说了一声就跑。

    “臭小子,同学过来给你补课,你还惹人家,你是不是找揍?”楚老爷子正好出来,敲了一下楚睿奇的脑袋。

    “咯咯咯……”佑佑的笑声从楼下传来。

    “佑佑的笑声真好听,今天我高兴就不跟你计较了。”林芝大方地瞥了楚睿奇一眼。

    “就是,臭小子,哪哪都那么丑,我乖孙孙笑声比你上下左右哪哪都好。

    听到佑佑清脆奶萌萌的笑声,楚老爷子也高兴地不得了。

    楚江流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楚江流接通后直接道:“去不了,不去了,你们去吧。”

    楚江流觉得,既然那些朋友不好,和他们断了就是了,没必要带着佑佑去犯险。

    说完,楚江流就挂断了电话。

    佑佑观察楚江流的眉心,发现他的印堂处依然死气环绕,而且变得更暗黑了一些。

    看来那个人非要害六舅舅啊,就这样还逃不过。佑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楚江流听了,心底一惊。

    他都不去了,还逃不过吗?

    楚江流又给那人回拨了个电话,“对了,明天我请,来我家吃饭吧,你不是一直想来我家看看。

    正好我外甥女明天七个月,也该给她庆个月生。”

    电话那边好像是答应了。

    楚江流挂断电话后,佑佑就发现他印堂处环绕的死气慢慢散去。

    佑佑嗯了一声,放心了。

    看着佑佑又开始香香地吃饭,楚江流也放心了。

    看来明天还得靠佑佑啊!

    从来没听说过有人要过月生,收拾人还要靠佑佑作为借口。楚家人都鄙夷地看了楚江流一眼,该干嘛干嘛去了。

    就连楚老爷子和楚老夫人都出去和老伙伴聚会了。

    以至于楚江流的朋友带着两个朋友来的时候,楚家的主人只有楚江流在。

    “江流,你家可真漂亮大气,比我见过的好多别墅都好看。”严艺轩瞅着四周,眼底划过不甘和嫉妒。

    “这可是庄园,是在咱们京市首富家的庄园,肯定和普通的别墅不一样啊。”

    严艺轩带来的两个朋友也羡慕地看着这一切,时不时还上手摸摸大厅的摆件。

    “天哪,这不便宜吧,这上面的好像是真的金子。”

    楚江流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心中不舒服。

    俗话说,不带,那两个人他都没见过。

    “是真金,也没什么,就是明朝古董而已,容易碎,不过摆着好看一些。”楚江流故意将摆设说成古董,言外之意,摸坏了赔不起。

    果然,那两人迅速地将手缩了回来。

    “既然你们是艺轩的朋友,也难得来楚家一趟,那就坐吧,我去叫厨房上点水。”

    楚江流进了厨房,特意叮嘱厨房的人烧点自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