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小意根本听不进去,她只知道自己很想和江曜東在一起,很想很想。
“你原来不是喜欢我吗?我们在一起这三年也很合拍不是吗?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能试试?”
江曜東:“你也知道是原来,那时候我年轻不懂事,爱跟风,再加上学校没有几个女的能看的,所以青春荷尔蒙才会喜欢你。”
“后来,你来申城,我和你走的近,那是那段时间我被逼婚很烦。”
章小意跟着问:“那这三年呢?我们睡了这么多次。”
江曜東无奈:“男人是可以把性和爱分的很开的,没有爱也可以有性,这我一开始就和你说好的,我没有欺骗你的感情吧。”
章小意眼泪狂流:“你就是欺骗了,我现在想和你谈恋爱了,我爱上你了。”
江曜東:“我不爱你,所以不管你再怎么逼我,这婚我都不会结。”
江曜東懒得和章小意废话直接走人,他知道今天自己这么一闹,章建宇和沈琳应该是不会脑壳坏掉非要把女儿嫁给他了吧。
江曜東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路上开车,突然他瞥到一模熟悉的身影。
是徐漾,他站在民政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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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徐漾的重生日,这是他自己定义的,因为他终于结束了这段恶心且磨人的婚姻。
易颜泠今天特地打扮了一番,是徐漾喜欢的样子,只可惜在他领教过易颜泠变态的占有欲后,再美的皮囊都激不起他的兴趣了。
“我走了。”
徐漾轻飘飘地丢了三个字给易颜泠。
“等等,就这样结束了吗?”易颜泠问。
徐漾点头:“早都该结束了。”
“或者根本不应该开始。”
徐漾说这话无疑就像是拿了把刀插进易颜泠的心里。
“徐漾,你为什么这么绝情?我难道没有给过你美好吗?”
易颜泠绕到徐漾面前,她看着这张她深爱的脸。
徐漾别过头:“不要提了。”
易颜泠:“最后提一次不行吗?”
徐漾沉默片刻后看着易颜泠,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人后悔有用,那我一定不会去选择和你开始,我会选择好好的爱文歌舒,和她结婚,和她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明明老天爷给了我一次奖励,但我就没有珍惜,很多时候我都来懊悔为什么当初会因为你放弃文歌舒!”
徐漾说的无比认真,根本不像是谎言。
易颜泠彻底被伤到了。
“…”
她笑了,笑完之后说:“那也是你活该,徐漾,你活该,文歌舒那么好,可是你却做尽了伤她的事,现在她嫁给了我小舅,婚姻生活幸福美满,你就等着一个人孤独终老吧。”
人什么时候会心死?就是在被彻底伤透之后会心死。
易颜泠现在就是如此,就因为徐漾刚才的一番话,她对这个男人再没有执念了。
易颜泠转身离开的潇洒,徐漾跟着离开,他们都为错误的婚姻买了单。
易颜泠在车里哭了一会,然后她突然想起文歌舒,上次她轻生是文歌舒救的她。
于是易颜泠去了医院,刚好碰到了下早班的文歌舒。
“我离婚了,今天一起吃个午饭好吗?”
看的出易颜泠是发自内心地邀请,文歌舒想了想便答应了。
两人去了医院附近的一个商场,吃的是淮扬菜,易颜泠点了很多,文歌舒觉得有些浪费。
“你吃的完吗?”文歌舒忍不住问了一句。
易颜泠笑:“今天高兴,浪费没关系。”
易颜泠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酒,然后对文歌舒说:“我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和你一起,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文歌舒尬笑:“我也没想过。”
易颜泠又说:“今天我和徐漾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他和我说起了你,他说他很后悔,他现在想和你在一起,文歌舒,你说徐漾是不是很滑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那时候是他说不想和你在一起,喜欢的是我,不然我不会和他在一起更不会去介入你们的感情的。”
易颜泠不是那种坏女人,她虽然有些偏执,有时候做事太过,但是她心肠是好的,不至于歹毒一说。
文歌舒点头:“滑稽,且有病。”
易颜泠又问:“所以你们不可能再续前缘?”
文歌舒直接说:“我和他没有缘,不可能,我现在已经不爱他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文歌舒说完易颜泠突然哭了:“我好羡慕你,我现在还做不到,虽然领教过了徐漾的绝情,但我心里仍是抱有一丝希望,你那时候是怎么过来的?”
关于这事,文歌舒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她只记得她和江曜東稀里糊涂的开始,后来她喜欢上了江曜東。
想起江曜東,文歌舒就感觉心里抽疼的难受,不像提起徐漾那般毫无波澜。
“…”
文歌舒不说话,易颜泠也没有再追问,她拿起杯子说:“谢谢你上次救了我,以后我们就是朋友吧。”
朋友?
文歌舒摇摇头,“别了吧,不用刻意强调什么关系,就这样吧。”
易颜泠又问:“那你和我小舅呢?你们现在感情到哪步了?”
提到平驰,文歌舒也有她的苦恼,他们的婚姻生活就像一碗清汤寡水的面,一滴油水都没有。
“没到哪步就那样吧。”
文歌舒真不知道怎么说,易颜泠没看出端倪,反而是越说越多。
“文歌舒,你知道吗,我外婆好喜欢你,相比以前明媚来说,你真的得到很多了。”
提到明媚,文歌舒突然来劲了,她看着易颜泠问:“平驰以前和明媚他们是不是很相爱?”
易颜泠点头:“非常相爱,我就记得有一次,我去我外婆家,明媚在厨房做饭,我小舅站在她身后,抱着她,粘着她,就是非常恩爱。”
易颜泠边说,文歌舒脑海里就边想象那个画面,她一直觉得平驰是个稳重自持的人,没想到竟然还会有这么一面。
文歌舒想想她做了这么多餐饭,平驰是一点这方面的举动都没有。
“那非常恩爱为什么会分开?”
文歌舒又问。
易颜泠想了想说:“好像是迫不得已分开的,我外婆不喜欢明媚,我小舅又很孝顺,就这么分开了。”
听到这里文歌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