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之后，费东阳挑了挑眉，有些意外的说道：“姓李的，你这个水是不是有问题？你刚才往里面泡的是什么东西？”
嘴里说着，费东阳提起瓶子仔细看了看。
终于，他认出里面的东西。
“李小春。你放这么多的五星肉苁蓉？”
“嘶。”
费东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惊道：“你个败家的小子，这么珍贵的东西，你就这么糟践？”
“你……”
李小春白了费东阳一眼，嫌弃道：“别装了。你之前就看出来是五星肉苁蓉了，这时候还装什么装？”
“不说别的了，我就问你有没有感觉，有感觉你就直说。”
费东阳一瞪眼，说道：“废话，你放这么多的五星肉苁蓉，大象都有感觉了。”
李小春挑了挑眉，说道：“怎么样？要不要咱们去凤凰洗浴聊聊？”
听到李小春的话，费东阳顿时有些意动。
男人，最忌讳的就是不行。
男人，就是要铁骨铮铮，像金箍棒一样，顶天立地，是每个男人的梦想。
即便是费东阳，也不例外。
此时此刻，费东阳真的有些特别的感觉。
就好像，有一团惹气，在自己的小富之处涌动，令他的身体感觉非常舒服。
他试着在脑海中回忆一些比较旖旎的画面。
那些画面，令他更是有些似有似无的感觉。
小富之中，热流越来越多。
“走。”
费东阳终于忍不住，直接站了起来，带着李小春出门，赶往凤凰洗浴中心。
很快，两个人走进洗浴中心。
“卧槽。有点意思。”
费东阳看到几个打扮的很清凉的年轻女孩之后，顿时两眼放光。
李小春扭头看了他一眼，笑眯眯的说道：“老费，要不要试试？”
“得试试，不试试怎么知道好不好用？”
费东阳挑了挑眉，马上说道：“姓李的，来俩。”
李小春似笑非笑的看了费东阳一眼，调侃道：“老费，来俩，你行吗？”
“你瞧不起谁呢？”
“行，那就给你来俩。”
李小春笑了笑，随口吩咐洗浴众人的工作人员，马上给费东阳安排两个人。
很快，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和费东阳一起走进一个包厢。
李小春在沙发上坐着等了一会儿，随后吩咐手下把韩杨找了过来。
有些事情，他得嘱咐一下韩杨。
很快，面无表情的韩杨出现在李小春的身边。
“韩杨，你怎么还是这么垮着一张脸，谁又欠你钱了？”
韩杨只当什么都没有听到，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李小春。
李小春继续调侃道：“韩杨，就你这样，以后还想找女朋友，找媳妇儿结婚？”
“你这么一句话不说，就不怕以后成一个老光棍。”
不管李小春怎么调侃，韩杨都是面无表情，完全不搭理李小春。
这样的表情，令李小春觉得很无趣，只能摇了摇头，无奈说道：“行了，说说正事儿吧，最近怎么样？”
听李小春说起正事，韩杨沉默片刻，终于开口说话：“江州、沈城一切正常，可以考虑扩张。”
听到韩杨这么说，李小春不由得一愣。
这才多长时间就要扩张？
搞不好，那可就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了。
而且，现在能够用的人太少。
沉吟片刻，李小春开口说道：“你想往哪扩张？”
“东江。”
韩杨依旧言简意赅。
李小春闻言，一下子明白了韩杨的意思。
凤凰在江州的消息网络已经恢复，韩杨应该是已经知道了，白家把手伸到了东江市的事情。
“你想要把东江市下面的余江县当做突破口？”
李小春说完，韩杨轻轻点头，随后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李小春。
文件上清楚的写明了余江县目前的情况。
余江县，比青阳县、东关县都更加富庶。
县城里，夜总会、洗浴中心加起来一共十几家。
其中，还包括曾经属于凤凰的夜总会、洗浴中心。
“这是要重新抢地盘啊。”
李小春看着文件，口中喃喃自语：“这件事情只要做起来，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来，凤凰打算重新开始扩张。”
“十有八九，会有人对我们进行打压。”
李小春说着，低头沉思了起来。
上一次，姚守凰金蝉脱壳，除了江州之外，其余的凤凰全都交了出去。
曾经的夜生活第一集团公司，现在只是一个地区性的小企业，就那么几间夜总会、洗浴中心，酒店。
这样重走凤凰的老路，想要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涅槃重生吗？”
李小春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古老的神话传说中，凤凰最大的特征，就是永远不死，涅槃重生。
“能够交出去，就能夺回来。”
“重建一个凤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既然涅槃，如果还是走以前的老路，那就有些没有意思了……”
听到李小春的话，韩杨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涅槃重生，他很赞同。
可是，凤凰最擅长的就是夜总会、洗浴中心。
如果不走这一条老路，凤凰还能做什么？
不走这一条路的凤凰，还是凤凰吗？
除非……
韩杨的脑海中，也闪过一个念头，突然说道：“凤凰可以卖菜。”
卖菜？
李小春有些意外的看了韩杨一眼，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实话实说，凤凰不仅可以卖菜。
但是，这不是他的本意。
一直以来，李小春想的都是将凤凰和他的产业剥离，两边都是独立。
一来，凤凰他有些信不过。
毕竟，凤凰是姚守凰一手创立的，并不是他的产业。
谁知道姚守凰会不会突然回来，玩一手釜底抽薪，把他的产业给抢去？
二来，凤凰的产业，多多少少都是灰色产业，有些不太光彩。
似乎看出了李小春的犹豫，韩杨突然说道：“凤凰出事，你跑不掉。”
这一句话，就是最关键的一句话。
事到如今，李小春和凤凰已经紧紧的绑在一起，完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凤凰出事儿，“李小春甄选农产品”，也不可能独善其身。
这时，李小春的脑海中突然想起昨天唐蒹葭跟他说过的话。
当时，唐蒹葭说他把凤凰和“李小春甄选农产品”分开，是自欺欺人的做法。
现在想想，唐蒹葭说的没错。
李小春赫然发现，自己之前的考虑，确实是很多余。
从很久之前开始，他和凤凰，就已经不可分割。
还想着做成两条线的产业，完全是多此一举。
“你早干什么去了？”
李小春瞪了韩杨一眼，没好气的说道：“非得藏着掖着，留肚子里下小的？”
韩杨再次闭嘴，一言不发。
对他来说，能够少说一句话，那就少说一句话。
说话，对他来说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
“行了，你也别绷着脸，像是谁欠你几百万一样。”
李小春嘀咕了一句，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
“凤凰不用卖菜，还是卖水比较合适。”
韩杨的表情有些疑惑。
李小春也不管那么多，直接说道：“我买了个饮料厂，你应该知道吧？”
韩杨点了点头。
李小春继续说道：“我马上要生产一种很特别的水，适合肾虚、肾亏、无力的男人。”
“主要户群体，就是夜总会、洗浴中心、酒店小时房的常。”
听着李小春的话，韩杨的表情更是茫然。
这时，两个人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
“爽。”
“爽啊。”
听到声音，李小春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一回头，就看到费东阳趾高气昂的，从后面走了过来。
不用说，费东阳已经试出了效果。
“老费，怎么样？”
“好东西。”
听到李小春的问题，费东阳都没有和他计较称呼的问题，兴冲冲的说道：“别的不说，一瓶一万块钱，都能卖疯了。”
“别说一万，就算是十万，我估计都能抢疯了。”
开玩笑。
能够令男人重振雄风，谁不想要？
尤其是三十岁到五十岁的男人，正是力不从心的时候。
如果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广大的男性同胞，绝对双手支持。
以费东阳的亲身经历来说，李小春的那一瓶水，可是要比不知道多少化学小药丸好用的多。
一旁，韩杨也从两个人的对话中，明白了什么。
但是，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犹豫再三，他忍不住问道：“真的有用？”
李小春马上让韩杨拿了一瓶水，随后丢进一把“五星肉苁蓉”。
几分钟之后，韩杨眼睛明亮，一言不发，转身走人。
半个小时之后，韩杨再次出现在李小春的面前，张了张嘴，缓缓说道：“凤凰水，她好，我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