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枝心里失落透顶,一不留神切到了手。

    吮吸入嘴的血水很不是滋味,像是一把刀子顺着喉咙扎了下去。

    她做好了一切被叶枫羞辱的准备,可是送东西这个举动比羞辱她的打击还要大。

    陆采薇得到护身符可以理解,毕竟两人称得上是情侣关系。

    至于楚蓅萫,苏南枝只是听她提过一嘴,说自己跟叶枫从小订过婚约。

    可是秦璇冰呢?

    她都有护身符。

    苏南枝作为叶枫明媒正娶的妻子,甚至还在离婚冷静期,竟然得不到这样一份礼物。

    以前那个对自己百衣百顺,哪怕有一口好吃的都要分享给自己的叶枫,再也看不到了。

    苏南枝的眼泪止不住的涌出。

    这顿饭,她从头哭到尾。

    以至于做完饭,她都没有什么胃口。

    等叶枫吃完饭,苏南枝趁着收拾碗筷的时间把他喊进了厨房。

    “叶枫,我想跟你聊聊!”

    苏南枝用祈求的语气说道。

    “你弄这个死出给谁看呢?我买护身符就没想过要送给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现在就是一个罪人!”

    叶枫不仅没有任何安慰,还在苏南枝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苏南枝深吸一口气说道:“我跟你聊的不是护身符的事情,你不给我买我是很伤心,但我已经想通了。”

    “那你想聊什么?”叶枫问道。

    “聊秦北深,我帮你把他引出来,你是不是就能原谅我了?”

    苏南枝瞪眼问道。

    “执法局都发了通缉令,目前仍然没有任何线索。他骗你的事情已经东窗事发,你对秦北深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你怎么把他引出来?”

    叶枫实在不明白苏南枝到底哪里来的底气?

    “你别管我用什么办法,只要我帮你抓到秦北深,咱俩的过节是不是能一笔勾销?”

    苏南枝郑重问道。

    “什么意思,你还要坚持跟我复婚?”

    叶枫被苏南枝整蒙了。

    “不复婚,你放我走,我不想成天以泪洗面。”

    苏南枝指了指外面说道:“你成天跟三个女人秀恩爱,我受够了!”

    叶枫呵呵一笑:“这就受够了,你给秦北深做试管婴儿的时候何曾想过我的感受?”

    “不如这样,我给你一个期限,十天之内把秦北深钓出来。如果你能做到,我就放你走!”

    这个时间是叶枫早就考虑好的。

    到时,叶枫参透了师父留下的所有传承,有足够的实力对付拥有变身技能的秦北深。

    他也会跟苏南枝摊牌,把自己豪门大少爷的身份、四海名扬的破产,乃至假装失忆都告诉苏南枝。

    哭不死你!

    放你走,摊牌身份,让你这辈子活在后悔中。

    这才是对苏南枝最狠的报复!

    “好,就十天!”

    苏南枝答应了。

    “说说你的计划,我帮你斟酌一样,免得你打草惊蛇。”

    叶枫想听听苏南枝怎么把秦北深引出来。

    “你等着就行了!”

    苏南枝没跟叶枫透露,继续埋头刷碗。

    既然苏南枝这么有把握,叶枫懒得再问。

    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

    再说苏南枝引出秦北深有危险才好呢,最好这对狗男女一起归西!

    ……

    一晃两日过去。

    国庆节长假终于结束。

    陈凡按照叶枫的吩咐,把逍遥集团分公司的手续办妥了。

    有周俊池在背后帮忙,一切十分顺利。

    夏南宫也如约送来了药材,江北第二座大型药材种植园开张了。

    也就是在这天,李兴业和徐承安终于觉察出身体不对劲了。

    两日来,他俩成天厮混在一起,没事就去洗浴中心找妹子。

    徐承安是医师,鼎鼎大名的江州药王。

    他一开始只是以为自己玩妹子玩多了,把肾给整坏了。

    可是,随着不断呕吐和拉肚子,乃至身上越来越多的红点,徐承安一下子就想到了艾滋。

    李兴业也是这种情况,他第一时间找到了徐承安。

    “徐长老,你快帮我看看,这他妈是不是梅毒?”

    李兴业掀起上衣,脸色吓的惨白一片。

    “我他妈也是,咱俩遇到不干净的妹子了!草草草……”

    徐承安把得病怪罪于洗浴中心的妹子。

    “你当时也没带雨伞吗?”李兴业问道。

    “对啊!”徐承安重重点头。

    “我勒个去,完犊子了!徐长老,你是药王,赶紧配药吧!你一定能治对不对?我不想死啊!”

    李兴业带着哭腔说道。

    “先去医院检查,查清楚再说。”

    徐承安立马带着李兴业前往医院。

    只有查清楚了才能对症下药,但以徐承安的判断,这好像不是艾滋。

    因为他没有发烧,而且身体也不乏力。

    两人风风火火的跑去医院,等到检查结果出来,虽然不是想象的那种病,可是化验单的未见异常四个字直接给他俩整懵逼了。

    “我俩没得病,这他妈对劲吗?”

    徐承安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

    李兴业挠了挠发痒的屁股,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赶紧问徐承安道:“徐长老,那天咱俩从秦迎春的病房离开的时候,你当时有没有感觉到屁股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

    “有有有,就那么一闪而过的小小刺痛感,我没当回事!”

    徐承安疯狂点头的同时,脑海里立马闪现出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