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意抬眸,唇线轻弯。

    “你知道温婉为什么特意把你支出来么?”

    许宝福皱眉,“都说了……”

    “如果我是你,这个时候绝对不会离开京城。”

    许宝福一听,立刻顿住话头,狐疑盯着她。

    “什么意思?”

    云知意啧啧摇头。

    “明明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怎就不知把握,你觉得我的酒楼不错,庄子也不错是吧。”

    许宝福眸光闪烁。

    云知意放下茶盏。

    “可这样的东西,伯府有许多。”

    许宝福皱眉,有些没法理解,“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温婉是伯府嫡女,庶子庶女无法承袭家产和爵位,但如果有入赘的半子,只要圣上允许,在现任伯爵故去后,却可承袭爵位。”

    许宝福神情怔松,似乎明白点什么,眸光闪烁起兴奋光芒来。

    “原本你与温婉有感情基础,最是适合,只是想来你那妹妹如今成了千金,定然瞧不上你,她如今也到了婚嫁年龄,特意把你支走,想来已经在寻夫家人选了。”

    许宝福面色一变,陡然沉郁下来。

    想到温婉突然找上他,给他一笔钱让他来寻温柔的麻烦。

    如今想来,的确有些不对。

    如果她真想寻温柔麻烦,伯府那么多人随便派一个不就行,何必特意让他跑一趟。

    想到这个可能,他便满心阴暗。

    而后,一丝浓浓的欲望,也在心底生根发芽。

    原先他从未想过这一点,对方曾经是他妹妹,所以本能的依然把她当妹子。

    可现在多了一条路。

    想到种种可能,他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云知意看着他这模样,眼底闪过厌恶。

    话说到这里便也差不多,懒得再应付。

    “把他丢出田庄。”

    许宝福一愣,下一刻只觉后脑一痛,便失去意识。

    等他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还发现怀里多了个小瓷瓶和一张纸条。

    只是他认不得字。

    东西想来是云知意给的,他不敢乱用,当下就去城里找识字的人。

    “郁金香,无色无味,点燃可令人意乱情迷,直接食用可解。”

    解读的书生古怪的看着他,面露嫌恶。

    许宝福眼底却精光一闪,立刻明白对方给他这东西的作用了。

    京城。

    温婉听完丫鬟传回来的口信,眸光微亮。

    “真回来了,他在哪,有没有说事成了没?”

    丫鬟摇头,“没有,他约您明日到鸳鸯楼见面再告知您情况,只说此行顺利,不过还有些重要的事要与您说。”

    温婉闻言,先是皱眉,复又松开,嘴唇慢慢勾起,眼底含着兴奋与畅快。

    顺利,便说明他得手了,想来这会温柔应该已经完了。

    翌日,她迫不及待的出府,前往鸳鸯楼赴约。

    鸳鸯楼是京城有名的情侣楼。

    不过平日也跟寻常酒楼一般无二。

    温婉也没有多想,只想着这边可能更隐秘一些。

    她过来就说约了人,对方姓许。

    伙计立刻就把她带到其中一个包间。

    温婉让丫鬟留在外面守着,自己进去。

    一进屋,见到他便急切问道:“怎么样,温柔现在如何了?”

    许宝福起身,“我们到屏风后说。”

    温婉虽觉奇怪,但还是跟上去。

    “到底……”

    她话没说完,突然被往前一扯,直接倒到床上,而后嘴巴便被帕子塞住。

    她瞪大眼睛,愕然看着压在她身上的人。

    “呵呵,温婉,嫁给我吧,认真说起来,我们也是青梅竹马呢,别人哪有我们感情深。”

    温婉瞳孔一缩,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立刻想挣扎。

    许宝福却把她压得死死,开始脱衣服。

    温婉骇然,屈腿把他顶开。

    拿掉嘴上的东西,转手狠狠给他一巴掌。

    “畜生,你……”

    下一刻,她身子骤然一软,话说都提不上力。

    许宝福嘿嘿一笑,上前抱住她。

    “不管你愿不愿意,只要我们今儿成事,再闹出去,伯府不认也得认。”

    温婉张大嘴巴,“你,对我做了什么?”

    许宝福把人搬回床上。

    “放心,就一些迷情香,就当给咱助兴。”

    温婉顿时满面怒容,但在许宝福又开始脱她衣服时,则变成惊恐和紧张。

    她想高声喊,却怕被别人看到他们现在情况。

    身上一凉,外衣已经被扒开。

    许宝福眼中露出yin泄之色。

    温婉真被吓到了。

    “住手,我是你亲生妹妹,你不能。”

    许宝福这会哪真信她这种话。

    直接埋头在她颈间,手用力揉搓起来。

    温婉脸色涨红,羞愤欲死,又是惊慌。

    “真的,我没骗你,当年娘的确想换孩子,但被爹阻止了,只换了襁褓,我想当伯府千金,故意拿着襁褓上门,这事爹知道,不信你去问她,我没骗你,我是你的亲妹妹!”

    许宝福愕然看他,神色惊疑不定,“你说真的?”

    温婉急得直哭,“真的,我可以发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那么怕爹,就是怕他哪天来揭穿我,我是拿一家子的生命要挟,他才同意不揭发我,你不信可以回去问。”

    许宝福张大嘴巴,而后眯起眼,眼底还是带着浓浓的怀疑。

    “所以,你的意思,你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