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北点了点头,“很好,抓到金成玉,很多问题,我们就会找到答案。”
“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办?”陆双双追问。
“接下来,你俩有一项重要的任务。”陈晓北笑道,“我本想去找你俩,现在正好来了。”
“什么任务,晓北哥,你说。”陆双双显得很是兴奋,眉飞色舞的感觉。
黄莺见状,忍不住会心一笑。
“你俩帮我盯住了百花楼,我想,柳红一定还会回去的!”
“柳红?”陆双双诧异的睁大双眼。
陈晓北点点头,就把柳红假死逃脱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想,百花楼里面,柳红一定还藏着很多秘密,她一定还会回去的。”
陆双双连连点头,“晓北哥,你说得对,我也觉得,柳红会回去的。”
“好了,咱们走吧。”黄莺伸手,拽了拽陆双双的胳膊。
看着两人离开,陈晓北叹了口气。
“陆双双啊陆双双,咱们俩不是一路人,我,唉……”
说完,转身进屋。
自从穿越而来,一天到晚,忙忙碌碌,现在,终于可以歇半天了。
此时的白芷窈,不远不近的跟着棋哥。
棋哥一直到了相国寺门口,一屁股坐在属于他自己的那一间木屋前面。
随手摘下一片树叶,拿在手里摆弄着。
白芷窈则是藏身于角落的一间木屋里。
这间屋子,里面摆放着很多不知名的物件,显得很是杂乱。或许应该也是一个乞丐的住处,但白天这会,乞丐也在忙着乞讨吧。
等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一名身着布衣的男子,倒背双手,不紧不慢的从相国寺里面出来,往棋哥所在的位置瞄了一眼,然后缓缓踱步而来。
到了棋哥面前之后,跟他并肩而坐。
“棋哥,事情办妥了吗?”
“办妥了,已经加到水缸里了。”棋哥强压心中不安。
“很好。”
“那,栓子他们呢?”棋哥追问。
“别急呀。你再替我办一件事。”布衣男子压低了嗓音。
“今天晚上,你去一趟百花楼,去后院东北角的小院里,帮我取一样东西。”
“咱们不是说好的……”棋哥声音大了一些。
“放心,只要你替我办了这件事,栓子他们,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回来。”
布衣男子压低了嗓音。
“记住了,院子里的正房二楼,最东边房间里,门后边有个衣橱,帮我把里面的衣服,全都带出来。”
“那,那好吧。”棋哥无奈,只能接受。
布衣男子面带微笑,缓缓起身,倒背双手,溜达着离开。
就在他经过角落里一间木屋的时候,忽然,觉得脖子处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落下。
“咦!”他伸手去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摸到了一点点冰凉之物。
“不对,是银针。”话音未落,这小子就觉得眼前天旋地转。
接着,身子瘫软。
就在他即将倒地的瞬间,白芷窈纵身而出,伸手抓住这小子的衣领,下一个瞬间,就把人带进了木屋。
一切都在眨眼之间完成。
棋哥只是觉得自己眼前一花,没看明白咋回事,这人就不见了。
他急忙起身,奔向这间木屋,他要在外面,帮白芷窈放哨。
白芷窈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白瓷瓶,扒开塞子,在这男子的鼻子下,晃了几下。
“哎呀呀呀!”这男子幽幽的吐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啊,我这是在哪?”
“你,你是谁?”
面对这小子的疑问,白芷窈微微一笑,“我是谁并不重要,我来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凭什么跟你说。”
白芷窈微微一笑,伸手在这小子身上点了几下。
这小子瞬间不淡定了,身子不断地以奇异的角度扭曲起来,很快,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我说,我说,我叫杨海。”
“很好,”白芷窈笑了笑,伸手点了几下,杨海身子瞬间停止了扭动,“你为什么假扮影子?”
“我,我不明白你说什么……”话音刚落,白芷窈再次扬手。
“我说,我说……”杨海瞬间蔫了。
“我,我是替人跑腿的。”
“哦,替什么人?”
“我……”杨海犹豫了一下,“暗影的人……”
“很好,暗影的人,在百花楼已经被抓了很多,其余的人藏在哪里?”
“在,在……”杨海明显犹豫了。“我,我要是说了,恐怕我们全家就没命了……”
“很好,你要是不说,那你现在就没命。”白芷窈声音变得冷酷起来。
杨海再次犹豫了一下,最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也罢……”
“他们,就藏在相国寺。”
“什么?相国寺?”白芷窈诧异的瞪大双眼。
“没错,相国寺东跨院,有一些云游的僧侣,暗影,就藏身在这些僧侣中。”
“果然是个好地方。”白芷窈也忍不住赞叹。
同时,她又感到一丝的侥幸,幸亏自己给陈晓北安排的是后门出入,这里离着东跨院比较远。
“暗影给你什么任务?”
“让我去百花楼,取一样东西。”
“所以,你又把这差事,安排给了棋哥?”白芷窈眉头一挑。
“你,你咋知道?”杨海满是诧异之色。
“是什么东西?”
“就是,就是一些衣服。”
问清楚了衣服的位置之后,白芷窈叹了口气,“跟你商量件事,如何?”
“什,什么事?”
“放了棋哥的朋友,我帮你救出家人。”
杨海却是神情瞬间黯淡下来,“放了栓子,这不难,可,我也不知道,我的家人现在何处。”
“这个,你自己无须费心,另外,你所说的衣物,我也会交给你。”
白芷窈缓缓站起身来,“你已经中了我下的一种毒药,若是没有我的独门解药,你会七窍流血而亡。”
“我知道,我知道,我这就去放了栓子他们。”杨海连连点头,强撑着,站起身来。
“明天一早,来找棋哥拿你需要的东西。”
白芷窈说完,率先离开。
一出木屋,就见到了站在那里的棋哥。
很显然,刚才两人的谈话,棋哥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