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领导夫人笑完后,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赵四海的刀具箱上。准确地说,她注意到的是刀具箱旁边那一包一包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调料。
“赵师傅,你这一包一包的是什么啊?”大领导夫人好奇地问道。
赵四海听到这个问题,心里一紧,生怕大领导夫人对这些调料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想了想,赵四海决定还是打开这些纸包,让大领导夫人看个清楚,这样也能让她安心,不会产生什么误会。
赵四海小心翼翼地打开每个纸包,将里面的调料展示在大领导夫人面前。
然后,他详细地介绍起这些调料来:“这些都是我师兄从南方给我邮寄过来的调料,它们的品质可比咱们现在市面上的要好得多!今天这道菜之所以这么好吃,就是因为用了这些调料。”
“您要是觉得味道不错,我可以给您每种都留一点,等您自己做菜的时候试试,就知道效果啦!”
说着,赵四海把每种调料都拿出一包,放在大领导夫人面前。
大领导夫人虽然对这些调料不太了解,但看它们的品相,似乎确实比自己家里用的要好很多。
于是,她也不好推辞,便气地接受了赵四海的好意。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赵师傅。”大领导夫人微笑着说道。
然而,就在她准备把这些调料收起来的时候,突然注意到了那些纸包上的红印,不禁好奇地问道:“对了,你这纸上怎么还有红印啊?”
听到这个问题,赵四海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尴尬,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随后,赵四海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坦诚相告:“这其实就是我闺女弄上去的,之前我在黑市买了个假玉玺,本想留作纪念,没想到现在却成了我闺女的玩具。说起来不怕您笑话,有一次我睡觉的时候,我闺女居然还在我脸上印了一个呢!”
听到赵四海如此坦率地讲述,大领导夫人不禁笑了起来,笑完说道:“你这闺女可真够顽皮的啊!不过这样也挺好的,顽皮的孩子通常都很聪明。”
听到有人夸奖自己的女儿,赵四海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他脸上立刻绽放出老父亲特有的欣慰笑容。
收拾好东西后,赵四海便辞别了大领导夫人,走出了她家的大门。
来到车旁时,赵四海看到许大茂正靠在座位上睡觉。
赵四海轻轻地伸出手,推了推许大茂,轻声喊道:“醒醒啦,到地方啦!赶紧回家去睡吧。”
许大茂被这一推,猛地惊醒过来,睡眼惺忪地嘟囔了一句:“哦!谢谢啊!”
然后,他摇摇晃晃地下了车,脚步有些踉跄。然而,刚走没几步,许大茂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许大茂停下脚步,疑惑地回头张望,只见赵四海正站在车旁,脸上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看着他。
许大茂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竟然上了赵四海的当!他懊恼地转过身,气鼓鼓地走回了车旁。
““四海,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我还在这儿眼巴巴地等着你呢,结果你居然敢耍我!”许大茂不满地对着赵四海嚷嚷道。
然而,赵四海却对许大茂的抱怨视若无睹,面无表情地将一个饭盒递到了许大茂面前。
许大茂见状,不禁感到有些诧异,他狐疑地看着赵四海,似乎对这个饭盒的来历心存疑虑。
赵四海注意到了许大茂那充满怀疑的目光,顿时有些恼火,没好气地骂道:“你看什么看!这是你的午饭,是那个秘书特意让我给你带的。我自己早就吃完啦!你赶紧吃吧,吃完记得把饭盒给人家送回去,顺便洗干净。”
听到赵四海这么说,许大茂也不再气,他二话不说,打开饭盒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赵四海没有说假话,这饭盒里的饭菜确实是陈秘书托他带给许大茂的。
原来,陈秘书本来是想让赵四海和许大茂在厨房里一起吃饭的。
不过陈秘书看到许大茂睡得正香,就打消了叫醒他的念头。
于是,她便让赵四海将饭盒带出来,交给许大茂。
等到许大茂吃完饭,就跟赵四海在车旁边吞云吐雾:“四海,我媳妇最近都不爱回家了,总去别人家住,也不是个事儿啊!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赵四海看看许大茂,随后一脸为难的说道:“大茂啊!要想生活过得去,就得头上带点绿。”
“有些事情也是没有办法,我知道你心里不好使受,但是日子还没过不是,向绿看吧!”
许大茂……
片刻后,许大茂骂道:“你给我滚蛋,你老婆才出轨了呢!我是说她总回娘家,以前都是住一周就回来,现在都是按月住啦!”
许大茂解释完,赵四海假装拍拍胸口:“嗐,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媳妇住到别的老爷们家去了呢!回娘家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我猜肯定是因为你不去检查的原因吧!”
许大茂点点头:“你说对了,她就是因为我不去检查才回的娘家,你有什么办法吗?”
“没有。”赵四海斩钉截铁的说道。
许大茂跟全静的矛盾有两点,第一就是没有孩子,加上许大茂不去检查,让全静有了不好的想法。
第二就是两人的文化差异,全静可是正宗的书香门第,还是个大学生,也就是她父亲的成分不太好,这才嫁给了许大茂,也有中和成分的意思,现在这种情况有很多。
如果有个孩子的话,两人的关系还能好点,可是两人到现在都没有孩子,加上文化差异太大,这才致使全静经常回娘家住。
在赵四海的印象里,全静算是个不错的女人,虽然有傲气,不喜欢跟院里人接触,但是也没什么看不起人的时候。
赵四海想着自己现在彻底抢了傻柱了两个机缘,看看棒梗这次还能不能进部里开车,娶漂亮媳妇,走上人生巅峰。
不过赵四海觉得以棒梗那个德行,可能这次得扫很长时间的大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