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舟下意识的要抽回自己的胳膊,晏与曦翘着脚,小声在他耳边道,“这就是你那不听话的太太呀,是挺好看的,但你就不想知道,她在不在意你吗?”

    谢清舟看着江南,她没穿外套,一件黑色的卫衣,灰色的西装裤,穿着一双白色的鞋,又干练又舒适的打扮,她总是这样,再基础普通的衣服,穿在身上都很高级,且让人移不开眼。

    夫妻俩就这样对视一眼,而后她与他擦肩而过。

    “舟哥,你完蛋了,你太太一点都不在意你诶,我在意你呀,要不你跟我好吧?”晏与曦说。

    ……

    晚上,江南喝了一点点的酒,离开会所时,她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清醒。

    身后贴上一具身体,她脸上挂着水珠,抬眼从镜子里与身后男人幽深的眸子对视。

    谢清舟满意的怒气与不高兴,掐着她的腰,捏住她的脸,与她接吻。

    江南自是不顺从的,去抓他的脸。

    只不过她的套路,他摸的透透的,将她禁锢在洗手台上,身体挤在她的双腿之间。

    挣脱不了,她就仰着下巴与他对视,挺冷静的问他:“你要干嘛?”

    “安宁的代言,是我让南修先生压下来的。”

    “然后?”江南并不在意似的,眼里很冷静。

    这样的冷静,谢清舟真的太不喜欢了。

    他也曾经真的喜欢过一个人,想与她携手余生。

    就算到了现在江南如此的吸引他,他想要与“那人”割舍,想要与之不闻不问,他都做不到。

    她的心肠倒是冷的快。

    他垂着视线,不回答她的话。

    当时“琉森”在海城开始海选的时候,让冯梨月去现场,其实是故意的。

    如今冯梨月被雪藏,晏与曦就顶了上来。

    这事,在夫妻之间,心照不宣。

    “想睡,你还有四次呢。”江南说,并没有因为两个人的姿势暧昧,心情有所起伏,她的语气淡到像是在谈论公事。

    这让谢清舟的脸黑到底了。

    若是从前,他肯定就摁着她,让她在那种事的羞耻中服软了。

    现在,他到底有几分舍不得了。

    “就……抱一抱我,琉森的代言,给安宁。”谢清舟道,这话里面有着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出的卑微与乞求。

    江南诧异了下,然后说:,“这买卖挺划算,我同意。”

    她主动的抱了他一下,然后身体往后一靠,撑着身体看着他。

    “你非得这么敷衍吗?”

    “你不说抱一下就可以吗?抱了呀。”

    “真心的抱我。”他道,摩挲着她的下巴,然后低头开始含弄她的唇。

    谢清舟长得帅,又很轻柔的吻她的时候,她并不反感,反而轻轻闭上眼睛。

    唇舌你来我往,深深交缠在一起的时候,彼此的身体也不自觉的会靠近。

    江南喜欢与他接吻的时候,抚他的后颈与发尾。

    他摁着她的腰。

    一对夫妻,在会所明亮闪耀的盥洗室台,像是身体吸引的熟男熟女,吻的难舍难分……

    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谢清舟停下来,赤红着眼睛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抱着她去了洗手间的隔间。

    将她抵在冰凉的大理石墙面上,江南红唇轻启,如兰般的吐息就拂在他颈侧。

    谢清舟又抚着她的脸,深深的吻她。

    江南没有拒绝。

    洗手间外,有人走动,也有说话声,他们在里面缠绵悱恻,耳鬓厮磨。

    江南衣衫凌乱,上衣被他推的很朝上,江南坐在他的腿上,被他亲的神魂飘荡游离……

    谢清舟觉得碰上江南的身体,跟吃过药似的,没法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