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医生,陆茗翰就放心了,他是自己的家庭医生。
“洛依依你负责?”
陆茗翰直接问到。
“是的,洛小姐烧的厉害,现在肺部也有些感染,需要多注意休息呀。”他走到洛依依的床前看了一眼她的病例牌。
“肺部感染?严重吗?需不需要手术。”
陆茗翰听到这个急忙问到。
“没事的,只要注意休息好不会有大碍。”医生见陆茗翰如此焦急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女人身份一定不简单。
这些话立凌风都在旁边听到了,陆茗翰确实却洛依依很好,就是身上桃花债太多了,不知道依依跟他会不会太累了。
医生出去了,陆茗翰看了看床上的人,他说过要保护她,对她好,但是却因为自己的事情没有处理好让她受伤。
立南林走到屋子里,他知道床上人与自己父亲的关系,而陆茗翰此时的身份也有些尴尬。
这时小鹿走了进来,是阿大领着她到屋子里的。看到床上的洛依依,她扑了过去。
立凌风一愣,这孩子?
陆茗翰看了一眼两人的眼神,便对小鹿说道:“没事的,医生说妈妈很快就醒了过来。”
听到这话,立凌风有些震惊,她都有自己的孩子了?可是依依明明也就二十几岁,孩子都这么大了?
小鹿接收到了陆茗的眼神,抹了抹眼泪说道:“爸爸,妈妈会没事吧。”
这话证实了小鹿的身份,立凌风只能暂时相信了。
三个男人一个孩子同处一个屋子,场面也有些滑稽。
许久,立凌风站起来准备离开了,他望了一眼床上的洛依依,确定她没有什么事情了,便一声不响的带着儿子离开了。
陆茗翰知道他走,没有说任何话。
就在立凌风走的时候,陆茗翰对身旁的阿大使了个眼神。
他之前就行查关于立凌风的事情,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和时间,既然今天已经见到了,他就顺便查一查。
洛依依这一睡又是一天,第二天的早晨,她终于醒了过来。
阳光很充足,大片都照在自己脸上,洛依依想要抬手遮挡一下,却感觉手上很沉。
因为洛依依的挪动,趴在她身边的陆茗翰醒了过来,他一夜没睡只是凌晨的时候实在坚持不住睡了一小会儿。
“你,怎么在这?”洛依依虚弱的说着。
陆茗翰没有让她多说话,先倒了一杯水扶她喝下。
看着如此温柔体贴的陆茗翰,洛依依心情复杂。陆茗翰能够找到这里一定是立叔叔告诉的,只是怎么不见立叔叔的身影。
见她要说话,陆茗翰将自己的耳朵贴到洛依依的嘴边。
“立叔叔,在哪?”
终于听清洛依依说的话了,却没想到张口就是问那个男人,难道自己在身边一夜没睡她都不闻不问吗?
“离开了。”陆茗翰没好气的说道。
洛依依听出了他话里的情绪,也注意到他一脸的憔悴,于是说道:“一夜没睡?休息一下吧。”
终于听到关心自己了,陆茗翰的心情立马就好了。
“你先好好休息,我叫医生过来。”陆茗翰将洛依依的被子向上面盖了一些,怕她着凉。
看大陆茗翰走出去,洛依依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既然他的身边已经有那个女孩了,那现在对自己这么好又是为了什么呢?
她不想再去想这些问题了,于是闭上了眼睛。
不多时医生紧随陆茗翰的身后走了进来,见洛依依闭上了眼睛急忙上前查看。
听到了声音,洛依依睁开眼睛,医生也为她听诊。
“洛夫人已经没有大碍了,多注意休息,再打几天的点滴就好了。”听到医生说明情况,陆茗翰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送走了医生,他又回到了洛依依身边。
许是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场面顿时有些尴尬,洛依依想了一下,开口问道。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她本来想要问关于那个女孩的事情,但是话到嘴边就不再说了。
陆茗翰听出她故意转移话题的意思,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心里有什么为什么不问我呢?要自己一个人去猜想。”
这话的意思指的就是陶筝菲。
陆茗翰在心中苦笑,其实他早就知道了陶筝菲根本不是自己要找的女孩,但是因为一直没有解释,所以洛依依便产生了误会。
这件事也怪他自己,当初陶筝菲自己一人回来的时候,就已经与洛依依之间含糊不清,虽然她消失了一段时间,但是自己从来都没有注意到,其实问题一直都在那里。
没等洛依依再开口,陆茗翰便将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洛依依。
原来在他很小的时候,身体就非常不好,当时自己家中也是寻边的名医却一直无效。
陆老爷子曾经想过要放弃陆茗翰的,于是他带着陆茗翰到了一处从来没有去过的乡下。
当时陆茗翰虽然年纪很小,但是什么事情都已经明白了,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熬不了多久的。
于是当年也乖乖的跟着陆老爷子去了那个地方。
安顿好了住处,陆茗翰便自己走在相见的路上,四周都是野花野草,有的地方生长出高高一片的杂草。
他就那样漫无目的的走着。
许是夏天的阳光太过强烈了,走着走着陆茗翰便开始脱水身体也虚弱的想要倒下。
他看大不远处有一件房屋藏在大片的向日葵后面,便拖着身体努力向前走。
不过自己体力不支,终究还是晕倒在了向日葵地里。
不知晕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很黑很黑了,四周只有一小点光亮是从身边的桌子上散发出来的。
“你醒啦!”
一个女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似乎很开心的样子跑到自己身边。
陆茗翰当时虚弱的说不出话来,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女孩知道他现在一定很渴便倒了一杯水扶着陆茗翰喝下。
大约是听到了屋内的声音,一个女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陆茗翰只记得,那个女人的面容姣好,脸上的笑容很温暖,有种慈母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