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兔子不吃窝边草,可盛总是狼啊! > 第184章  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回到温泉山庄,祝鸢一把将肥圆抱在怀里,回头问盛聿:“之前没敢问,你为什么给它取名肥圆?”

    “为什么没敢问?”

    “你那会儿多凶……”祝鸢小声说。

    盛聿盯着肥圆,当肥圆的狗头蹭到祝鸢胸口的瞬间,不由分手提着它的脖子将它拿开,一只手提着,“我再凶,你不一样胆大包天?”

    “我哪有?”祝鸢伸出手去救肥圆,奈何盛聿的醋劲上来,不给她抱,随手丢给佣人。

    男人轻笑一声,“呵,你要不要好好回想一下,我对你多纵容?”

    祝鸢还真下意识想了一下。

    她忽然脸色冷下来,“你那是对我纵容吗?你明明是强取豪……”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盛聿直接伸出手捏着她的上下嘴唇,顺势把人搂进怀里,转移了话题,“当时看到它就想到你,它长得又胖,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他总算知道女人翻旧账的本事了,难怪原风野三天两头就要换女朋友。

    不过祝鸢这个样子,他一点都不反感。

    奈何祝鸢的情绪上来。

    盛聿把人抵在房间的门上吻了吻她的眼睛,往下又吻了吻她的鼻尖,湿热的唇在她唇瓣边缘徘徊,将她撩得双腿发软,他才把人抱起来放在大床上躺着。

    双手压在她的身侧,他的双眸黑而亮,“从我母亲去世之后,我就生活在算计和暴力中。我第一次喜欢一个女孩,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遵循内心那一套掠夺的手段。”

    喜欢……

    超速的心跳压着胸膛,祝鸢仿佛有一瞬间的缺氧,双手不由自主抬起来环住盛聿的脖子。

    “盛聿,没有人是完美的,包括你,包括我。”

    这一刻,她仿佛真正走进这个男人的内心,看到他桀骜冷漠的外表下,那颗不让人轻易触碰的脆弱心脏。

    他的强硬、掠夺,都源自于他内心的不安。

    害怕她的离开。

    她摸着盛聿有些硬的头发,温柔地说:“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盛聿紧紧将她抱在怀里,感受着她坚定有力的心跳,穿过血肉直抵他的灵魂深处。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颈窝,低沉地笑了,“你摸狗呢?”

    “盛聿。”

    祝鸢叫他的名字。

    男人嗯了声,薄唇吻了吻她小巧的耳垂。

    祝鸢欲哭无泪,“有时候我真的很想说,气氛好的时候,你这张嘴可以不用说话的。”

    在医院被盛聿翻来覆去折腾了一番,这会儿祝鸢已经困得不行,被圈在盛聿温暖的怀里,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看着她柔软的小脸贴着他胸膛的模样,想起她说的那句——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盛聿的唇角勾了勾。

    这时,他放在床头柜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伸出手拿过手机,单手划开屏幕。

    是司徒发来的一条消息——聿少,海斌已经抓到了。

    久远的一个名字,久到会让人产生已经被遗忘的错觉。

    屏幕熄灭,他看了眼已经沉睡的祝鸢,掀开被子下床,离开主卧。

    书房内,盛聿手里把玩着一支烟,没点燃。

    “人呢。”

    司徒回答:“已经在押回国的路上了,我们的人是在下水道里找到他的,他在里面躲了很久,撑不下去了才漏出马脚。”

    盛聿冷哼一声,真是一只阴沟老鼠。

    他夹着烟,在桌上敲了几下,“审出什么了吗?”

    “他一口咬定是他个人所为,与任何人无关。”

    “个人所为?”盛聿嗤笑。

    司徒犹豫了一下,开口说:“他认为您背信弃义,趁陆少去世,就对陆少的未婚妻下手。陆少对他有恩,他咽不下这口气。”

    “怎么,人都死了,还什么未婚妻?”盛聿脸色冷沉。

    司徒面不改色地打量了一下男人的脸色,看出来盛聿生气了。

    但问题的关键是这个吗?

    “这个理由,你信吗?”盛聿看他。

    司徒摇了一下头,“就算他说的理由成立,但他逃出国的路线明显是规划好的,以他一个普通的保镖根本很难做到,否则也不会让我们找了这么久。”

    毋庸置疑,海斌背后有人。

    “我们查到海斌之后,就一直顺着陆怀湛这条路往下查,以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司徒蹙眉,“属下有个荒唐的念头,陆少并没有死。这就是我的第一反应。”

    “他死后,我亲自确认过。”盛聿眸色暗深。

    司徒先是一愣,但在下一秒恍然大悟,盛聿一开始就对祝鸢有想法,陆怀湛作为祝鸢的未婚妻,是他最大的对手。

    “这就是对方扰乱我们视线的手段,让我们一直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查,到最后一无所获。”

    “您怀疑谁?”

    指间的烟夹断,盛聿冷笑,“沈怡静。”

    沈怡静伪装得太好了,胆小怕事,依附于男人。

    盛宏耀是她的枕边人都被她蒙在鼓里,到现在都不愿意相信沈怡静那天被人救走。

    ……

    盛家老宅。

    盛老太太一大早站在盛宏耀的房门前,叹气,问管家,“他一直没出来?”

    管家摇头。

    自从沈怡静出事以后,盛宏耀不是喝酒,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跟谁都不说话。

    哪里还有半点昔日运筹帷幄的集团董事长的风采。

    “去拿钥匙。”盛老太太沉声吩咐管家。

    没多久,管家拿了一串钥匙上楼,找出这间房间的钥匙,站在门口犹豫不决。

    盛老太太看得生气,夺过钥匙,“给我!”

    门锁咔嗒一声解开。

    盛老太太推开门走进去,偌大的房间里一点光亮都没有,黑漆漆的一片,连个人影都没有。

    她皱眉,吩咐管家,“去把窗帘拉开。”

    窗帘拉开之后,盛老太太在床边的地上看到坐在那的盛宏耀。

    他缓缓抬起手遮住刺眼的光线,沙哑道:“拉上。”

    管家犹豫地看了眼老太太,没敢动。

    盛老太太拄着拐杖,冷哼:“就为了一个沈怡静,看看你都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

    “你是五十岁的人,不是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为了这些情情爱爱要死不活的,传出去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