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圣杰不以为然地耸耸肩。
“我说了，我没犯法，你们爱怎么查怎么查，别浪费我的时间。”
说着，他掏出手机，开始玩游戏，完全无视对面的警察。
老警察深知对付这种人不能硬来，于是换了个策略。
“秦圣杰，你那些手下现在都在隔壁，你确定他们不会把你供出来？你以为你能一手遮天，让他们都为你顶罪？”
秦圣杰玩游戏的动作顿了一下，抬起头，眼神阴冷地盯着老警察。
“你什么意思？”
老警察微微一笑。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提醒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现在交代清楚，还能争取宽大处理。要是等我们从你手下嘴里撬出东西，那就晚了。”
那又如何？
秦圣杰靠在椅背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说了，这件事情跟我无关，你去问他们也没有用。
秦先生，我劝你最好配合调查。
老警察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否则事情只会对你更不利。
秦圣杰冷哼一声，我有什么好配合的？你们这些小警察，懂什么？
看着秦圣杰这副嚣张的态度，年轻警察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了。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秦圣杰。
既然你不愿开口，那我们就先去审问那些打手。我倒要看看，等他们开口了，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随便。
秦圣杰耸了耸肩。
你们爱审谁审谁。
审讯室的门重重关上，回音在走廊里回荡。
年轻警察愤愤地踢了一脚墙角的垃圾桶，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这秦圣杰，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老油条一个！”
老警察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小李啊，对付这种人，就得慢慢磨，急不得。咱们手里目前只有旁证，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秦圣杰指使了这帮打手。这小子背后肯定有人，没那么容易扳倒。”
“难道就这么算了？王先生不就平白无故的挨了顿打？”
年轻警察还是忿忿不平。
老警察叹了口气。
咱们先去审问那几个打手。
隔壁审讯室里，几个打手正低着头坐着。
他们身上还带着些许伤痕，那是在抓捕过程中留下的。
说吧，是谁指使你们去打昭阳的？
老警察坐下来，语气平和地问道。
几个打手互相对视了一眼。
其中一个光头男子开口道：没人指使，就是看那小子不爽，想教训教训他。
是吗？
年轻警察冷笑一声，那你们倒是说说，为什么看他不爽？
这还用说吗？
另一个留着刀疤的男子插嘴道。
那小子整天在富海酒店装模作样的，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谁看了不来气？
对，就是这样。
其他打手纷纷附和。
老警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你们确定跟秦圣杰没关系？
秦圣杰是谁？
光头男子装傻充愣。
我们真不认识什么秦圣杰。
你们最好说实话。
年轻警察拍案而起。
要是被查出来你们在包庇罪犯，妨碍司法公正，可是要加重处罚的！
几个打手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闪烁，似乎在权衡利弊。
老警察看到他们的反应，心里暗喜，以为他们要招供了。
然而，光头男子很快就回过神来，梗着脖子说：我们说的就是实话。打人是我们不对，但真的跟什么秦圣杰没关系。你们要判就判吧，反正我们认罪。
其他打手也都一个劲地点头。
老警察叹了口气，知道问不出什么了。
这些人显然是被秦圣杰收买了，而且给的钱不少，否则不会这么死咬着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