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这位口气真不小！
秦圣杰立马跳出来，谄媚笑道：“方总，高工！龙腾的技术实力，牛！‘闪电’电池一出，还有谁？富海集团，恐怕也得靠边站了！”
他故意大声嚷嚷，生怕沈晚晴听不见。
这家伙，又想拍龙腾马屁，又想踩富海，真是个墙头草！
昭阳心里暗想，有好戏看了。
沈晚晴优雅微笑依旧。
她轻抿一口香槟，眼神沉静，波澜不惊。
她转向方术，语气平和：“方总，技术固然重要，但最终还得看产品性能和用户体验，你说是不是？”
新能源汽车领域，富海集团深耕多年。
成熟的生产线、完善的销售渠道、强大的售后服务体系，这些都是富海不可替代的优势。
昭阳在一旁默默观察。
方术的眼神在他和沈晚晴之间来回扫视，估摸着两人关系。
这眼神让他很不爽，像被当成商品一样审视！
沈晚晴接着说：“我们富海即将推出的‘星耀’系列，不光采用最新电池管理系统，还搭载了自主研发的智能驾驶辅助系统，相信会给消费者带来全新驾驶体验。”
方术笑了笑，语气挑衅：“沈总，那咱就走着瞧。”
这时，一个服务生端着托盘过来，上面放着几杯颜色鲜艳的鸡尾酒。
昭阳眼尖，瞧见其中一杯边缘沾了白色粉末。
不好！
这酒有问题！
服务生刚要递给沈晚晴，昭阳不动声色接过酒杯，微笑说：
“沈总，这酒颜色真漂亮！我先替您试试！”
说完，便将酒杯凑到唇边，抿了一口。
一股苦味在口中蔓延，昭阳不动声色咽下。
心里却已明了：酒里果真被人下了药！
沈晚晴似乎注意到什么，关切地问：“王助理，咋了？脸色不太好呀？”
昭阳摇摇头，强装镇定。
“没事儿，这酒…有点上头。”
他把酒杯放回托盘，跟服务生说：“这杯我喝过了，麻烦换一杯新的给沈总。”
服务生愣了愣，点点头去换酒。
方术脸色阴沉，没想到计划被昭阳识破，他很不爽。
秦圣杰幸灾乐祸，阴阳怪气。
“呦，王助理，这是咋啦？怕了？龙腾的技术，可不是闹着玩的！”
昭阳冷冷瞥他一眼，懒得搭理。
就这货色，也好意思叫嚣？
沈晚晴起身，对众人说：“不好意思，我有点事，先失陪了。”说完，转身离开大厅。
大厅外，跟着沈晚晴，昭阳也出来了。
“谢了，昭阳。”
沈晚晴的声音，有点沙哑，还有点抖。
昭阳站住，转身，看着她。
“沈总，您也觉得那酒…不对劲？”
沈晚晴点点头，眼神复杂。
“谁干的？”
昭阳单刀直入。
沈晚晴却反问：“你觉得呢？”
昭阳略一沉吟：“方术？”
沈晚晴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商场嘛，兵不厌诈，小心点总没错。”
昭阳看着她，心里，突然对这女人，有了新的认识。
比想象中，更厉害！
休息室，沈晚晴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一脸倦容。
她拿起矿泉水，却怎么也拧不开瓶盖，手指都泛白了，眉头紧锁。
“昭阳，帮我开下。”
她把手里的瓶子递过去。
昭阳接过，“啪”一声脆响，瓶盖开了。
昭阳把水递回去，却注意到她眉间挥之不去的忧虑。
“沈总，今晚这宴会……有点古怪啊？”
沈晚晴喝了口水，放下。
“方术，龙腾集团的，这帮人，看着发展快，其实，水深着呢！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她靠在沙发上，神情冷峻。
“这次合作，本来双赢，龙腾突然提的条件，却苛刻得很。还有刚才宴会上那出，摆明了挑衅，我怀疑，他们另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