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更糟糕的，N条船。
当然，女孩子也差不多就是了，反正大家都是玩，谁也不吃亏。
陈婉柔在洗手池里洗了一把脸，她这才回到床上坐下，拉起被子准备睡觉。
“妈，我困了。”
“下次再说吧。”
然而吕欣却皱起眉头道：“不行，今天必须说清楚。”
“妈已经想好了。”
“如果你确实想要跟他在一起，我们就拜托他帮忙找房子，到时候让他多跟你相处的机会。”
“我在探探他的口风。”
“问问他对你的意思。”
“如果你不想跟他在一起，我们就别麻烦人家了，直接回苏城。”
“那边妈妈还有一些朋友，起码还能有人关照一下。”
“至于燕京，以后能不去，就别去了。”
陈婉柔一咬牙：“那就明天直接走，我不想麻烦他了。”
“他还跟我吐槽呢。”
“说我冤枉，误会他。”
“还说什么给的好处都不是他想要的。”
吕欣顿时哭笑不得：“哎呀，那他想要什么啊？”
陈婉柔嘴巴微微张开，顿时脸蛋一红，抱着被子躺在那支支吾吾道：“不知道，睡觉。”
也不知道是正经还是开玩笑的。
自己问对方想要什么的时候，突然冒出来那么一句话。
把她都吓死了。
什么陪睡觉。
吕欣叹了一口气，嘴巴张开想要说什么，但是看着女儿似乎也已经下定了决心，她只能遗憾地摇头道：“哎。”
“行，那就睡觉吧。”
“睡醒，我们直接打个车就走。”
“也别做什么高铁动车了。”
“就直接打车，多给司机一点钱。”
陈婉柔心情复杂，在床上翻来覆去……
……
第二天。
李子浩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
“啊——”
他伸着懒腰起来，揉了揉太阳穴。
确实昨天有点太累了。
果然，酒太伤身体，之前熬夜跟女朋友亲密的时候，都不至于现在那么累。
每次说戒酒，每次都忘了这回事。
他摸起手机，却发现陈婉柔给自己发了一大串的消息，密密麻麻的一大行字，跟情侣小作文那么长。
而且这还是凌晨深夜五点钟，给自己发的消息。
陈婉柔：我跟我妈提前走了，总而言之，还是谢谢你的帮助，不管我爸那边怎么样，也不管是不是真的有纪委的人会找到我们，你放心，我们都不会说出你的名字。
陈婉柔：我想了很久，我没办法跟你在一起，很多原因，第一是我们可能还没有到那一步，第二，你也有女朋友，我讨厌做那种拆散别人的事情，是非常讨厌。
陈婉柔：至于在机场打了你，我道歉，可能是我确实有一定程度误会你了，不过你说你得到的都不是你想要的，那就证明了其实你也得到了一些好处。
陈婉柔：我爸在海外还留了几个账户给我，说不到迫不得已最好不要用，但是最起码，你不用担心我们的经济问题，我妈说她也有朋友在那边可以接待我们，所以天亮，我们就走了。
陈婉柔：至于那个酒庄，就当送给你吧，反正我也没什么兴趣。
陈婉柔：再见了。
早上七点三十分。
陈婉柔：早，我们走了。
李子浩恍然摇头一笑，当即就给陈婉柔打了一个网络电话过去。
嘟——
嘟——
嘟——
另一边，在一辆出租车上，陈婉柔困得不行，已经把头枕在妈妈的肩膀上睡觉了。
手机一直响。
美妇人吕欣摸索了很久，最后终于找到了女儿的电话，随后一看是李子浩打过来的，这才接通电话。
美妇人吕欣：“喂？”